腦子裡瘋狂的叫嚣着系統借一些積分讓她恢複正常,系統一直不同意,但他們兩個已經綁定在了一起,要是秦初起不來它也什麼都做不了,但是如果借積分到時秦初沒能按時還回來它也得跟着秦初一起魂飛湮滅。
許久在腦海裡的談判才結束,秦初終于恢複了光明,她其實還想試一下她的聲音是不是也恢複正常了,但現在太突然。
至少得是明天早上她才能裝作是突然恢複的樣子。
現在她已經被傳成了各種妖魔鬼怪一般,明天她恢複至少能制止一些,但是她不能向太近的人下手了,至少太子府的人不能。
等林祥一離開,秦初開口果然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這幾乎讓她喜極而泣,那樣的日子她真的是受夠了,再繼續下去她遲早要變成一個真正的瘋子。
不過她也欠下了一大筆的積分,沒想到恢複這兩樣東西如此的耗積分。
林和這一次到達霧夕塔的時候國師已經在等候她,在學醫期間林和收起了她平時不着調的模樣,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
宴修看着一旁認真無比的人也欣慰了幾分,總算沒感覺那麼糟心了。
而且他發現林承一講就通,學習的進度簡直出乎他的意料,而且這人不經意間的一些術法和理論居然讓他感覺有些熟悉。
“你這是學過?”
林和承認了下來,林承在梧國昔日是不曾有接觸,但是在駱國她頂着林承的身份可沒有少往太醫院跑。
“在駱國無聊的時候我就常常往太醫院跑。”所以現在她也不算是入門級别。
“駱國的太醫院會讓你随意進出嗎。”宴修沒太理解,這人不是去當質子的嗎,怎麼聽着還挺來去自如,宴修沒太關注過這人在駱國的一些事情。
當然不會,隻不過一切是因為慕恭背後的允許,這人啊從他們一開始根本沒什麼交情的時候就在幫他。
宴修看旁邊的人似乎在回憶着什麼,也不在出聲打擾。
這一次林和學到了很晚很晚,直到看到國師在旁邊開始撐着手昏昏欲睡林和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下一秒國師的頭向旁邊一歪,身體眼看着就要往旁邊倒去,林和将手中的書和藥草一扔快速的到另一邊一隻手扶住國師的肩膀一隻手展開撐着國師的頭。
宴修驚醒過來後看到的是林承放大的臉,兩人間的距離近得離譜,宴修還沒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為了不讓臉皮薄的國師難為情,林和待人坐穩了之後退後到了原地。
“師傅,你困了,徒兒謝謝師傅今日的教導,師傅回去休息吧,徒兒明日再來。”
離開的時候林和拿了些防蟲的藥草然後踮腳飛身一層一層的往下。
還坐在原地的宴修耳朵有一些熱氣,這裡看下去還能看到林承的身影,在這人面前他總是容易無意間做出一些窘迫的事來。
回到宮殿時周圍一片漆黑,突然旁邊有什麼東西動了起來吓了林和一大跳。
沈宜亭在這人剛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陣草藥味。
在滲透進來的月光下林和才看清楚了臉,這沈宜亭大半夜的不在房間睡覺在這裡幹嘛,等下她處于防備動了手這不能怪她。
“你幹嘛呢?”林和有些沒好氣的問道。
沈宜亭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腳,“殿下你遲遲未回來奴才擔心你所以無法安心睡覺。”
其實是他在看這人到底在折騰些什麼,會折騰到什麼時候才回來,可惜了他沒有辦法出宮看情況,去太子府絕對用不上這麼多時間。
現在這謊話一句接着一句,不用成本的話就是好編好用,将一包草藥扔給沈宜亭,“下次不用等了,這是防各種蟲子的,在房間的角落和床邊放上一些。”
沒多會人就消失在他面前回房了,所以他聞到的草藥味是這個,他這麼晚回來也是因為找這個草藥?
但是如果隻是這樣他在宮中太醫這拿不就好了,還是說當真是這個大皇子身份已經連這樣普通的藥都不允許拿了。
也許是不想外面發現這宮殿中蟲多的情況,怕會和太子府中的事情關聯上?一切隻能這樣才解釋得通。
沈宜亭有些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人了,有時的做事讓他恨得牙癢癢,有時又讓他猝不及防,比如那個糖葫蘆,又比如方才的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