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側向國師這邊,雙手抱住國師的手臂,再配上一句,“師傅你對徒兒真好。”
今時不同往日,林和學會了有時候就得這樣,這樣才會更讨國師歡心,想要的也更容易得到,“師傅你把秘方也教徒兒吧。”
宴修僵硬着抽出手,“遲早都會教你的,一步一步來。”
看這效果不就來了嗎,雖然秦初已經被解決了,但是她學醫還是會繼續,畢竟她學醫一開始就不是為了秦初。
“不過師傅你來得很是及時,你在宮裡也安插眼線了嗎,師傅你不知道你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的至關重要。”
國師的到來确實對當時的情況非常有利,林和相信當時誰來說什麼話都不如國師出場的那三言兩語來得效果好。
宴修沒直接回答,隻是低頭在撕開的腹部衣服處又将前不久包紮好的布條緩慢的輕輕的卸下,然後拿出一瓶藥粉撒在上面再重新包紮上。
林和低頭,國師此時湊得很近,國師一向敏銳林和不禁帶上了一絲緊張,怕性别暴露的緊張。
國師的臉真是怎麼看還是讓人這麼的驚豔,為了緩和緊張,林和找着話聊,“師傅,你可真好看。”
平平的一句話,本來是為了緩和,不過林和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宴修比她更是緊張,宴修感覺自己心跳很是不規律,他在想同性之間,師徒之間會因為對方一句誇好看就心跳失常嗎,宴修茫然了起來。
“我去給你煎藥。”宴修留下一句話匆匆離開。
瞧着臉色有些不對勁,林和在床上想國師不會因為她誇他好看就生氣吧,好像男的不喜歡被誇好看?看來以後這誇人的實話她也得看情況斟酌着說了。
在國師煎藥的時候林和提高聲音叫了一聲沈宜亭,沒多會沈宜亭就拐着進來了。
“怎麼了?”語氣中還有幾分緊張,“你是需要什麼嗎,還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這下輪到林和不習慣了,這沈宜亭和之前完全不太一樣了,還是是當别人的救命恩人啊,這待遇提高了不少。
“沒事,就是有個事情想要告知你一下。”林和賣着關子。
沈宜亭腦子亂想了起來,不會是要趕他走吧,之前他就處處讓面前的人糟心,現在他脫離危險了然後傷也沒有那麼嚴重了所以他就想讓他走了?
現下的沈宜亭并不想走,毫不猶豫的沈宜亭跪了下來,“殿下,你救了我兩次,我以後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情,我不走。”
阿?林和有些不明白,她什麼時候要他走了,“你别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你走了誰給我打掃衛生誰給我洗腳誰給我做飯。”
以前沈宜亭聽到這些隻會覺得這人不要臉并很是不甘願,現在他倒是覺得慶幸他還能有留下的作用。
“好,我以後一定好好做。”
這麼聽話了起來,林和覺得很是舒坦,拍了拍沈宜亭的肩膀,“好好幹,這府可離不開你。”
沈宜亭心像是被燙了一下,府裡離不開他,四舍五入就是這人離不開他,想到這裡沈宜亭有些口幹舌燥。
轉回了正題,林和說出了喊人過來主要想告知他的話,“秦初死了,被我親自殺死的,頭顱分離最後灰飛煙滅,她這次是真的死得透透的了。”
林和用手在沈宜亭面前擺了擺,“怎麼,聽到這消息不是應該高興嗎,我們的第一個敵人解決了。”
沈宜亭回過神,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他以為那一天還會很久很久,這一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重要太重要了,他終于可以松了一口氣。
這一切都是靠的面前的這一個人,沈宜亭覺得以後就算這個人要他的命他也會心甘情願。
宴修端着熬好的藥回來的時候當看不見沈宜亭紅着的眼,隻是将藥放到一旁囑咐人喝了。
沈宜亭退下不想讓國師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回到隔壁他房間的時候房間中中央放着一些香和紙錢,不用想沈宜亭也知道這是誰讓人幫做的。
大仇得報,他也許久沒有給他的親人燒上香火了,今日确實是應該了。
林和端着碗被燙了一下,宴修坐到床邊接過碗拿過了勺子,攪拌了幾下才把勺子還了回去不過依然端着碗湊到了人面前。
低着頭拿勺子喝了起來,又擡頭看了幾眼國師,當病人就是好,連一向眼裡的國師都軟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