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寨子了。”她無奈地笑着,“明明之前我也不這樣,最近總是想回去。”
“你是擔心族人的安全。”
“是,郎君說的很對。”
她深吸一口氣,認真道,“郎君既然和我關系密切,我就不想瞞着郎君了。”
“南疆與北疆水火不容,近幾年不斷地有北疆的毒師潛進大山,被我發現後都是分了屍體,送去當花肥或是喂了蟲子。”
傲呦呦的面上帶着冷意,“可是北疆的人就如毒蛇,始終在暗中窺伺南疆,想要将南疆據為己有。”
“我近年來不斷培育新品種,翻遍了所有古書,隻為尋求一條能夠庇護南疆的道路。”
佰厲看着她,剛剛這些話讓他的記憶回到了很久的以前,令他眼前有一瞬間的恍惚,他暗自搖了搖頭,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有些茫然。
她是聖女,這是她的責任,他能說些什麼呢?說自己能夠幫助她?簡直是可笑,這樣的話她不會相信,他自己亦是覺得荒謬。
傲呦呦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沉默,隻是自顧自地繼續說着,“我很害怕,我把霜月給了阿蘭,我告訴阿蘭如果有什麼意外的事情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可是她會嗎?我們巫族勢單力薄,族裡的孩子年紀還小,還不能承擔這些,她心疼我,可是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她眼角有淚落下,輕聲道,“我們生在大山,以為大山是庇護,卻不想困住了一代又一代的族人,頭發已經花白的婆婆甚至從未見過平原.....”
佰厲望着她那泛紅的眸子,身體下意識地上前一步,擡起手為她輕拭淚水,将人輕輕環住。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