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為隻有你有資格和我争第一啊。“我笑到,“所以你才是同學,他不配。”我指了指布雷斯,“他也不配。”另一個躺槍的是德拉科。
“小姐你說誰不配?”
“我學習也很好的好吧!”
“噓,先别吵了,外面有人。”西奧多說。
一句話,室内一下就靜了。
不會是斯内普教授吧…我的心猛地一跳,怎麼想怎麼靠譜,我自認倒黴地閉上了眼。
再次開門,西奧多身邊多了個女孩。
潘西帕金森四周環顧了一圈,神神氣氣的,看到我後,她朝我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
心裡暖洋洋的。
“呦,帕金森小姐,請坐請坐,稀客呀。”布雷斯瞬間挂上了一副笑臉。
“稀你個鬼,我就沒來過這裡。”潘西朝他翻了個白眼。
“大小姐今天怎麼大駕光臨了?”
潘西叉着腰,兇巴巴地瞪向布雷斯,“我舍友大晚上不回來,我擔心不行啊。”
真的嗎,潘西,你雖然說你讨厭我,其實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而且我聽見你倆說話的聲音了。”
“哈,擔心什麼,我還能吃了她不成?”
“還不是擔心你這個渣男對她圖謀不軌!”
“現在屋裡可不止我一個了,你可以放心了。”布雷斯輕佻地聳了聳肩,仿佛是對那句渣男是回應。
“哦天呐,那更可怕了。”
我的媽,小祖宗,求求你别說了。
“是嗎?”布雷斯表情欠欠的,故意逗潘西,“确定不是來找德拉科的?”
“大晚上潘西找我幹什麼,布雷斯你有毒吧。”德拉科無語極了。
“潘西,要不要坐我這兒。”我拍了拍我身邊的沙發。
德拉科皺眉,不樂意地說:“她再過來就擠了。”
我靈機一動,“那你可以坐你床上。”
潘西真的過來了,跑過來的樣子像一颠一颠的小貓。
德拉科看了看人數,滿意地點了點頭,“難得人這麼齊,要不今天都别睡了。”
“别睡了?”我和潘西都警惕地盯着他。
“玩遊戲?”布雷斯問。
“是的,我有一個好主意。”
我們都好奇地聽着他有什麼高見。
“我們一起打魁地奇吧!五個人也能玩,兩個人一隊,一隊裡一個追球手,一個擊球手,我可以當找球手,等我抓到飛賊就算比賽結束。”
…
見沒人說話,德拉科清了清嗓子,“誰贊成誰反對,贊成的舉手。”
他自己舉起了孤零零的手。
“咳,那反對的舉手。”
不一會兒,四雙手都舉了起來。
“淑女才不玩魁地奇。”潘西不樂意地說。
我深感贊同地點了點頭,其實主要原因是我自己不會玩。
“誰說的,拉文克勞的找球手就是個女生。”
“呦,記得挺清楚嘛。”我捂嘴笑到。
“不是!我想不記住都難,那女生每次都跟我搶球——”
“好啦,好啦,我們都知道。”我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背。
德拉科哼了一聲,“那你們說玩什麼?我就不信你們能想起來比魁地奇還好的遊戲!”
西奧多提議:“巫師棋?”
“無聊。”
“費腦子。”
“沒意思。”
“哈哈哈哈哈。”德拉科嘲笑到。
“要不玩咱上次在那個酒吧玩的,叫什麼來着,找眼睛?”我靈光一現,看向布雷斯。
潘西立刻舉手:“這個聽起來好玩!”
“得嘞,我去拿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