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笑,隻有德拉科很郁悶,他說他也要彈鋼琴。
“這隻是一段童年的記憶而已,況且你給我留下的美好回憶更多啊。”
德拉科想了想,悶悶地點了點頭,“那倒是。”
“原來我在你記憶裡是這樣的。”西奧多半捂着臉,難得見他笑,“小時候也太傻了。”
“七七,七七呢,第三題!”再說我也不好意思了。
“來喽,那麼請聽第三題,請做出選擇,親情還是愛情?”
“親情。”我不假思索地說。
“愛情吧。”西奧多說。
從沒想到西奧多會這麼說,畢竟衆所周知,他連暧昧對象都沒有過,或許他暗戀的女生真的對他很重要?不過西奧多的解釋是,愛情雖然也無所謂,但他沒有親人,更談不上親情這一說。
我們都知道他和他爸爸相依為命,但誰都沒不識相地提及這件事。
第四題是“相信一見鐘情還是日久生情”,很好,我倆都說的日久生情,終于是有默契了一回。隻有布雷斯很詫異,“第一眼都看不對眼,以後不也隻是将就嗎?”他說。
現在進行第二輪對視,這次我倒是成功逃脫了,除了布雷斯的剩下三人都落了單。
德拉科代表他們仨抽了一張牌,叫厄庇墨透斯的留言,我看明白了,是讓他們仨坦白自己做的一件不被知曉的“壞事”。
潘西猶豫了一會兒,“凱瑟,你記不記得,之前有個赫奇帕奇的大高個一直纏着你,後來有一天他就不纏你了。”
好像有點印象,那高個今年已經畢業了,我覺得他長的還挺有安全感的。
“那個男的經常找我打聽你,我有點煩,就跟他說你是拉拉,喜歡的人是我。”
啊?
那邊布雷斯笑地嚣張極了。
“你說的這事哈哈哈哈哈在德拉科那裡都不算事。”
“他得有多缺德啊?”我疑惑舉手。
“切,誰讓他們觊觎我妹妹,活該!”德拉科咬牙切齒。
這讓我更好奇了,不過我怎麼問他就是不說了。
“好了,該我了。”德拉科垂着眼,我們都等着他憋什麼大招,他幽幽地開口,
“我小時候偷穿過我爸爸的皮鞋。”
“…”
“…”
“…”
“so?所以你為什麼不說你把拜托你給凱瑟的情書都扔了的事,或者你給克拉布高爾抄的魔藥課論文其實是上次的答案的事?”布雷斯問。
“什麼?!德拉科!那答案我也抄了!”潘西尖叫到。
“我也…”算了,笑笑算了。我真的服氣了。
該事件最大的受害者:斯内普教授。
德拉科:“你為什麼不直接找我要?”
西奧多也問:“為什麼不找我?”
隻有布雷斯:“好吧,我也是抄的,但是我抄對了。”
潘西一臉生無可戀,“因為我信誓旦旦地告訴她,我比你們任何人都靠譜…”
“我好像沒做過什麼壞事。”西奧多想了想說。
“你總歸偷穿過你爸爸的皮鞋吧。”我和潘西笑着對視了一眼。
“哦,我想起來一個。”西奧多掀了掀眼皮,“之前有一個女生,她問我布雷斯睡覺的時候有什麼特點,我就告訴她了。”
“什麼?”布雷斯笑得很猙獰,“不要告訴我,那本破爛書就是這麼誕生的。”
西奧多笑得很拘謹,“我想是的。”
前段時間,一個五年級寫了一本書,叫《我和紮比尼先生的戀愛小事》,通篇都是布雷斯在床上對她如何如何迷戀,花樣如何如何多,别說,文筆還挺好。當時她要罷筆,我還偷偷寫了封信,塞了一點錢,求她更新。
她很驚喜,連着爆更了好幾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