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父親是?”森鷗外看着過于年輕的少年,疑惑道。
“神宮寺下。”無慘坦蕩開口,同時在心裡傳達了自己的話命令遠在橫濱另一端的神宮寺下配合他。
“神宮寺首領啊,沒想到他都有這麼大的孩子了。”森鷗外感慨,一面揮手讓邊上待命的人去核實這個消息。
“你和你的父親長得可真不像。”森歐外像似漫不經心地提醒。
那也沒有你和你女兒的差距之大。
我們至少還是東亞人的面孔,你自稱的女兒可是活脫脫一臉歐美蘿莉風。
無慘在心底默默吐槽,但在面上也隻能陪着笑臉:“我和家母比較相似,至于這頭金發也是假發。”
說着,無慘輕輕拽下本想要的僞裝,露出自己原生的自然卷墨發。
一時之間,所以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微妙。
你不是金發你早說啊!來湊這熱鬧做什麼?
很快,去核實無慘身份的人回來禀報消息屬實。
那這麼一個同盟組織的孩子又加上這麼顯明的外貌條件就足以讓港口黑手黨對他重重拿起,輕輕放下了。
不過就在森鷗外準備讓人将他好好的送回他的組織時,無慘開了口:“森首領,這麼完美的僞裝,您是否需要考慮一下異能力者的存在。”
無慘想要留下來,但此時很明顯不是港口黑手黨能讓他的組織來摻和一手的時候。現在出去了這座大樓的門口,以後再想摻和進來可沒什麼好用的借口。
那不如直接出擊,利用自己當事人的身份掌握主動權。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已經牽扯到了另一組織的孩子,港口黑手黨想要全權奪過,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在并無生命威脅之下,無慘的好奇心大到離譜,這和實力日漸回複也有關。
尤其是,他的直覺在告訴他,那份文件必定和書有關系。
而神宮寺下在心裡傳來的另一個消息也讓他心癢難耐。
那份文件——與預知有關。
沒有人能對未來不可期,嘗過甜頭,改換命運殘存下來的無慘更是。
現在無慘隻能感歎緣分的微妙,但凡再早一些得知這個消息,那個藏在背後的預言師未必不能為他所用。
與千年之前想必,無慘手上的勢力被削弱的不止一星半點。
勢力強勁的上弦與下弦結合的十二鬼月的消失,相當于直接砍掉無慘遙遙在外的長臂,很多事不得不自己親力親為。
伴随着實力的恢複,重新掌握十二鬼月之事也要提上日程。
異能力者與咒術師無一不是很好的人選。
所以無慘參與進去這件事,他能否能做到一石三鳥?
“你有頭緒?”森鷗外發問。
“排除一切不可能之事,能過足以改變現實的,也隻有異能力了。”無慘不承認也不否認,徘徊着一個模棱兩可的态度。
昏暗的辦公室中,無慘帶上的黑眸卻遮掩不住眼底的血色,兩雙色澤相仿的眸子在此地對視。
最後,森鷗外輕笑:“是我說錯了,你還是很像你的父親,膽略兼人,登龍有術。”
……
中原中也送着無慘走出港口黑手黨的大門,最後沖他說到:“雖然不建議你參與此事,但是,有情況我會通知你的。”
無慘沖他一笑,在夜色裡也是萬般晃眼:“好。”
唯一讓他不感到害怕甚至于想要親近的“神”,是能得到他不一樣的待遇,還是不拉着他走向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