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同志,我們需要你帶一下路,順便也将你送到山下。”潘建國拍了拍小張的肩膀。
“那行啊,咱們走吧。”小張東張西望了一下,确保周圍沒什麼東西。
接下來便是用通訊器聯系了。
剩下的三個人在信号塔周圍打量着,從每個面的窗戶都可以對應上當時照片裡的角度。
在江釉仔細觀察這些窗戶的時候,綠玻璃上映出了一道高高瘦瘦的人影,脖子很長,正在不遠處的樹幹後面偷看他們。
“江釉。”
陸鹫也注意到了那道身影,就敲了敲綠玻璃的另一邊提醒她。
“看到了。”她手中已經是扣好扳機的手槍。
陸鹫看到她早就準備好了,還沒忍住地挑了一下眉,江釉總能快他一步。
很快陸鹫和何國平也悄悄地執好了槍,隻等那家夥靠近了。
“呲呲呲...”忽然周圍發出些電流聲,不是很大,但人耳也能聽到。
那道身影迅速地躲進了灌木叢裡,他們沒有辦法看到了。
“江隊,它不見了。”何國平輕聲說道。
“嗯,它看到我們了,通過這個信号塔。”江釉握着槍,微微眯眼看向那個信号塔的頂端。
“江釉,你說它會不會昨天就看到了呢?就從你們平打電話的時候。”
陸鹫把玩着手裡的槍,本來陰郁的眼中卻流露了不少擔憂。
“或許是的,本來它看到了我們幾個人,卻沒想到,今天還多了張同志一個人。”何國平分析道,“說不定它原本是想偷襲芳亦和建國...”
何國平話還沒說完,江釉和陸鹫一人一槍将那信号塔的頂端射落了。
“嘭!嘭!”
信号塔本來就鏽迹斑斑,相當脆弱,被兩槍打到,直接就折了一半倒在旁邊枯黃的草地上。
那種如同環境音一樣的電流聲驟然消失,無影無蹤的。
“江隊、陸隊,你們幹這事的時候能不能通知我一下。”何國平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這樣它還能看到我們嗎?”陸鹫看向江釉問。
“按道理來說,應該不能了。”
江釉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鐵皮屋傳來一些聲音。
“嗙嗙嗙!”仿佛裡面有人在激烈地拍着鐵皮,掙紮着想要出來一樣。
“什麼東西?裡面有東西嗎?”何國平立馬退後了半米,“你看上面有印痕。”
“這是手掌?但手指也有點太長了吧!”陸鹫抿着唇,一副看到什麼惡心東西的樣子。
很多手掌印在鐵皮上出現,一根手指有五十厘米左右的長度,每根手指幾乎等長,如果有什麼東西關在裡面的話,很明顯那一定不是人。
“等等,小心!”
江釉餘光注意到那僞人撲向何國平,她立馬閃身過去,一下撞開國平,接着自己就被那僞人一掌甩到了鐵皮上!
“嗙!”那撞擊力度很大,有種五髒六腑都在痛的感覺。
江釉的唇邊有一條血痕流下,她直接朝那僞人開了三槍,其中一槍打中了它的脖子。
陸鹫那邊也瞄準了那東西的頭顱,嘭的開了一槍,那僞人的身上就多了兩個血洞!
隻是這僞人的五官不像當時在廈嶼公安辦公室資料裡看到的那樣...
“僞人不止一個,大家小心些。”
江釉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同時也按下了通訊器,讓趙芳亦她們聽到。
那僞人還想着掙紮着朝他們走過來,張牙舞爪的,想要撕碎他們,可惜那兩個血洞不斷地在滲血,直到它完全倒下。
“救...我...”
通訊器裡傳來趙芳亦的聲音,似乎很虛弱。
“不好,那東西肯定偷襲了他們!”何國平在江釉身邊,自然也聽到了。
“和昨晚的通話一模一樣。”江釉有氣無力地說道,那種疼痛陣陣傳來,讓她四肢都有些發麻。
“不對,這聲音有些奇怪。”
陸鹫走到她身邊拿起通訊器,“怎麼隻重複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