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拳又一拳,直接把布萊克打的跪趴在地上,詹姆斯也倒在一邊。
最後拾起地上的魔杖,當着兩人的面“咔嚓”折斷。
車廂裡一片寂靜,伊萬斯隻是傻傻的張着嘴,害怕的不敢說話。
我也有些呆愣,好像突然出現了什麼不理解的事。
啊?我還出手嗎?
西弗已經作為站着的唯一勝利者開始對敗者發表獲獎感言了。
“你要對誰施咒?”
原來是這樣……
趁着詹姆斯出聲吸引注意力的時候,一旁的布萊克想要偷偷施咒給我們點顔色瞧。
如果是對着西弗射的魔咒,他大可直接避開後回擊,而不是沖過去打斷。
所以是攻擊我的咒語。
我怔怔的看着西弗,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被泡在水中。
我悶不做聲的把西弗拉回座椅旁,心疼的擦了擦他臉上滲着血絲的傷口,還有手指關節上的傷口。
“傷的這麼重啊,疼不疼?”
西弗一臉無所謂,之前訓練時要麼帶着拳擊手套,要麼綁着繃帶,這還是頭一次純肉搏呢。
“沒事,他們傷的更重。”
“可是我隻關心你,我給你吹吹。”
我憐惜的吹在西弗的傷口上,旁若無人的貼在一起,絲毫不顧旁邊欲言又止的伊萬斯和那兩攤人。
……都不重要了,無論是人還是那些痛苦的想法。
就算西弗心中會在意其他人,就算我永遠無法霸占全部西弗,都不重要了。
我會收斂起欲望和妄想,為眼前這個垂眼看着我輕撫傷口的西弗。
為你千千萬萬遍。①
……
哦,被火車裡推着小推車的售貨員發現了,她路過我們這個包廂還沒來得及吆喝就發出一聲驚叫。
嗯,你問然後呢?
然後買了巧克力蛙,比比多味豆,坩埚蛋糕還有一堆雜七雜八的零食啊。
我對魔法世界的零食可向往太久了,這會也正好心裡想通了,一時間胃口大開。
親親熱熱的挨着西弗拆堆在他腿上的各色零食。
哦,不是問看到火車裡的小推車然後呢,是問波特和布萊克啊?
他們被售貨員帶走了,我又不關心他們,我對他們被帶去哪的好奇程度還不如我手裡這盒巧克力蛙。
“每個巧克力蛙裡面都有巫師畫片,西弗要猜猜裡面是哪個嗎?”
西弗無奈的看着我擺弄盒子,他被我嚴格要求不能亂動手,避免傷口疼,隻能乖巧的看着我拆。
“别打趣我了,我連有哪些巫師都不知道呢,拆開看看?”
我根本抵抗不了西弗的讨饒,他一撒嬌我就直接妥協了。
打開盒子,一隻巧克力蛙蹦了出來,被我眼疾手快的抓住,我先遞到西弗嘴邊,他咬了一小口。
我順着他的牙印也咬了一口,嗯……很醇厚的巧克力味。
西弗微微皺眉,覺得有點過于甜了。
這個确實,不過我在搞科研大腦消耗過度時經常會吃些很甜的食物補充糖分,所以還可以接受。
我三兩口吃掉了巧克力蛙後拿起盒子裡的畫片。
是格列佛·波比,魔法鳥類專家,第一個識别出蔔鳥歌聲含義的人,撰寫了《蔔鳥啼鳴時我為何未死》。
相當具有詐騙性呢,起初剛看到這本書時我還以為是巫師界的文學詩歌創作來着。
結果隻是一本教你識别蔔鳥歌聲的科普書籍,澄清了蔔鳥歌聲預示着死亡的謠傳。
切,巫師界真沒情調……
我郁悶的把這事告訴西弗,引的他悶悶偷笑。
我們還拆了比比多味豆,我第一口就吃到了芥末味,呸呸呸的吐了出來後就不敢再碰了。
我還以為會是抹茶或者菠菜味。
西弗倒是運氣很好,吃到的都是正常味道。
好吧,看來我的多味豆運氣比西弗差一點。
我們還嘗了嘗南瓜味的坩埚蛋糕,這個倒是意外的有點好吃。
嗯?你問在伊萬斯面前這麼旁若無人的吃東西會不會不太好。
伊萬斯不在啊,剛剛沒說嗎?應該是擔心波特他們去了吧,沒注意到什麼時候不見的。
快到霍格沃茨,我們收拾掉剩下的零食拿出巫師袍。
因為每天吃住都在一起,也沒有輪流換衣服這種事,反正隻是多穿一件袍子而已。
我幫西弗整理好被襯衫壓住的領子,領子邊上有一圈黑色刺繡暗紋,相當符合西弗的氣質。
我看的心癢癢,忍不住親了親領口邊的西弗,如願看到他脖子慢慢蔓延出一片紅。
可愛。
我們跟着人群往前走,遠遠的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
“一年級的新生,到這裡集合。”
一群小豆丁們艱難的跟在巨人身後,我們要重走一遍當年四巨頭走過的路。
诶,不對啊,我記得從哪看到的野史,霍格沃茨不是斯萊特林慷慨贈送建學校的嗎?
難道是上輩子的野史?
不重要了,反正野史真史的現在也得老老實實的坐船走路。
新生們坐在小船上順流前行,湖面上風大,西弗用袍子擋住了向我們吹過來的風。
小船一個轉彎,豁然開朗,宏偉的霍格沃茨伫立在前方,神秘,古樸,巍峨聳立。
我和西弗都目不轉睛的看着黑暗中的古堡。
“太壯觀了。”
此時此刻,我也不得不承認,巫師還算是有些情調的。
不敢想未來七年我都可以生活在這裡,盡情探索這片古堡的樂趣,我會成為一個多麼快樂的小女孩。
……
我收回剛剛的話。
“我……不……行……了。”
第二次,第二次敗給自己的體力廢。
巫師界有毛病吧!麻瓜都知道為了省力研究電梯和汽車,巫師還擱這徒步。
我看着前面陡峭的山路,眼前一陣發黑,額頭上的發絲也被汗水浸透變得一縷一縷。
西弗在旁邊一邊當拐杖一邊給我擦汗。
霍格沃茨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我完成不了你的考驗,我們還是散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