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你推的,别鬧了,他們還在外面等你。”
陸千景掙紮着似乎還要說什麼,身子被人輕輕提起,伏在草地上的主仆縮成兩個黑點,她轉頭,園子外金光沖天,像着火一樣。
到底來了多少人,陸千景一哂,漫不經心道。
“不等她們嗎?”
江映沒回答,望杏卻轉過臉,一溜煙追了上來。
“你看這丫頭還挺不錯的,不如我把杜姑娘繼續泡在河裡,放心,你那麼心疼她,我給她嘴裡塞根蘆管,保證死不了。哎呀,不行啊,杜姑娘是失足落水,怎麼能叼着蘆管呢,這樣吧,你去尋塊石頭墊在她頭下,不過要在她頭上敲個洞,像不小心撞上一樣。”
江映仍不吭聲,陸千景攥緊了拳頭,揪着他一小片後領反複揉捏,“這也不行?你以後最好有能耐在她出事的時候随時過來,否則她早晚還是會死。”
“你是望杏?”
在後面影子一樣的人不動聲色跟上,陸千景快要氣昏,平靜的聲音仍在撞擊耳膜。
“她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望杏支支吾吾。
她當然什麼都不知道。
陸千景心頭冷笑,她和杜懷月起争執時望杏還躲在亭子裡,望杏最多能聽見她幾句故意擡高調子的求饒。
望杏吞吐道:“吵......吵架。”
“為什麼吵。”
陸千景頭朝後仰,呼吸不暢,他有什麼資格判她的罪。
望杏細聲道:“就是吵了。”
“大概是因為郡主吧,從前她與郡主是和你們家小姐開過幾次玩笑,然後就被記恨上了。”
江映替她答了。
望杏懵懵懂懂。
“不是因為趙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