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個男人,至于掐死她嗎?
氣的Alona直接踹了她一腳。
“嘶~”Alona痛苦面具,疼死她了。
一腳沒踹到,直接踹到了桌角。
破桌子,回頭就給你砸了。
“給我繼續盯着他,要是敢說半句假話,下一個斷氣的就是你。”棠溪孑理了理貝卿額前的碎發,關切道,“聽到了?”
貝卿身體緊繃着,僵硬點頭。
“拜拜,大明星,期待下次見。”棠溪孑拍走了貝卿肩頭的毛線。
等貝卿離開後,Alona哼聲問,“你至于這麼吓她嗎?她膽子小,禁不住你這麼吓。”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還有點疼。
丫的,下手真狠。
“我什麼時候吓她了?”棠溪孑眨着無辜的雙眼問。
“靠。”氣得Alona想再上一腳。
“棠溪姐,你來了。”方南一下就蹿了進來,死死地抱住棠溪孑。
棠溪孑趁機告狀,“方南,你姐踢我。”
“腳好疼。”
Alona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她,指了指自己,“?”
方南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上來就是一頓埋怨,“姐,你幹嘛踢棠溪姐,道歉,快點跟棠溪姐道歉。”
“你說什麼?我給她道歉?”怕不是瘋了吧。
她剛才差點要掐死她唉,還要我給她道歉。
氣的Alona直接把那一腳踹到了方南腿上。
沒良心的東西,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踹死你得了。
“姐,你踹我幹什麼?”方南被踹得莫名其妙。
“咯咯咯~”棠溪孑笑得一顫一顫的,“小南南,你真是太可愛了。”
“棠溪姐。”方南羞澀道。
“姐。”又被踹了一腳的方南沖着Alona生氣道,“你老踹我幹什麼?”
白眼狼!
在Alona那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看到方南,她想起了一周沒見的Noan,也不知道跪得怎麼樣了。
程氏的祠堂在一座寺廟裡,寺廟在山頭。
整座山都是程氏的,準确的說這座寺廟就是程氏建的,建至今日也有百餘年了,隻不過捐贈了一部分出去,捐贈的部分就成了人人供奉的寺廟,而未捐贈的部分隔在另處,由專人看管着,除了程氏子孫之外無人能踏足。
“跪明白了嗎?”棠溪孑踏進祠堂問。
負責看管Noan的保镖見了她低頭問好,而後默不作聲地退了出去。
門口的院落中傳來“唰唰”掃地聲,是淨人在打掃。
跪麻木的Noan見到棠溪孑也不激動了,偏頭故意不去看她。
棠溪孑跪在他身側,朝着牌位跪拜,而後起身。
好笑地看看他,“還想不想起來了?”
沒有聲音。
“行,那我走了。”拍了拍Noan的肩,“你接着跪,不打擾。”
“唔嘤~”小狗撒嬌。
Noan拽住棠溪孑手臂不肯松手,可憐巴巴地擡頭,“跪麻了。”
遠離城市的喧嚣,這裡安靜的猶如森山老林,雖然是香火旺盛的寺廟,但這裡離燒香拜佛的地方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他待在這根本就聽到外界的聲音,更别說是見到外人了。
每天兩眼一閉一睜,不是保镖就是和尚的,除了那些人還是那些人,他都看疲勞了。
要是再待下去他指定瘋了。
“早聽話何至于此。”棠溪孑撇開他緊拽的手,“起來。”
Noan眨眼直勾勾地看向她,“起不來了。”
棠溪孑推開祠堂的門,讓保镖把他扶了起來。
“想問什麼?”
Noan起來的瞬時,棠溪孑一通電話打去了法國。
程曼似乎等候已久,就等着她主動打來。
“我要是一直不打,他是不是就得一直跪着?”棠溪孑問。
“也許吧。”
棠溪孑哼笑,“戲演得很不錯。”
“想清楚問什麼了嗎?”程曼笑着問。
棠溪孑緊緊捂住耳側的手機,指尖泛着白,雙眼緊緊盯着程氏牌位,“她怎麼死的?”
“跳河自盡。”冷漠的四個字,聽起來似乎跟她無關緊要。
“你逼的。”
“我說不是,你信嗎?”
“除了你還能有誰?誰能把她的信息抹得一幹二淨,誰又有那麼大的本事把一個死人藏起來。為什麼?她隻不過是一個跟你毫無關系的普通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程曼,你是不是太惡毒了。”
程曼毫沒有反駁,“是,她的信息是我抹掉的。”
“但是,她的死不是我造成的,至于為什麼抹掉,你總有一天會想通的。監視你,隻不過是想看看她對你究竟有多重要,答案我已經知道了。你要查,随你查,我不會有任何的阻止,還有,我并沒有把她藏起來,答案就在你眼前,等你的好消息。”
“程曼。”棠溪孑吼聲道。
整個祠堂都是棠溪孑的低吼聲,Noan扯了扯保镖的臂膀,縮在兩個保镖身後。
天塌了,還有保镖能頂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