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白團子忽然湊到二人的身前,仔細比對了白裙美人的臉,頓時兩眼放光:“哎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她就是反派,她就是你完成任務的對象呀!”
“如果你想延長假面的使用權,就必須和她建立初步的聯系哦!”
秦歡的酒勁徹底上頭了,旁的也沒聽見,就聽到懷裡的美人是她對象,然後還要怎麼樣的,就是關系越近越好,是吧?
她熏醉之間,胡亂晃過這些念頭。
下一刻,蓦然覺得自己雙足微涼,垂眸一看,原來白裙美人竟然真的替她脫了鞋,隻是粉唇緊抿,身體也緊繃的厲害。
“脫什麼鞋啊,不如直接替我寬衣解帶吧。”
靠的近了,才發現美人的臉頰紅得不正常,呼出的氣息也極燙,秦歡忍不住碰了碰她的手,掌心處一片細碎的晶瑩,香汗淋漓。
“你發燒了?”
二人距離很近,聲音就像往耳廓裡鑽,白裙美女不由得瑟縮兩下,雙腿并攏得更緊了,可是後頸的腺體,不知何時早已腫脹發紅的厲害,欲望的香氣彌漫,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急于等待有心人來采。
她感覺自己已經濕潤不堪,極度的羞躁,讓她怨上了眼前的女子,她本想着請求不成,就殺死對方的!
可是秦歡這個地痞,居然在房間裡急匆匆的找藥給她,嘴裡還翻來覆去的來回念叨着:“發燒吃什麼藥來着。”
甚至因為一時想不起來,在拼命得敲着自己的腦殼。
匆忙間,先找了塊浸水的棉布蓋在她的額上,可她畢竟不是發燒,那冰冷的潮意非但沒有讓她好過,反而讓她渴望的暗火更甚。
這些關心,連自己的家人都沒為自己做過,白裙美人不禁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在秦歡再一次經過自己的時候,她一把拉住對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那飽滿的弧度,不由得讓秦歡心神一蕩。
“為了讓我嫁你,我的親人不惜給我下藥,把我送上你的床,所以,别忙活了。”
美人指尖一拽,身上白裙的系帶就這麼解開,她躬起腰肢,趴伏到秦歡的肩上,發燙的唇珠輕吻着修長的脖頸,留下一片濕漉印記,片刻後,含上秦歡的耳廓,呵氣如蘭地說:“完全标記我吧,我發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