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這麼識趣,不就好了?
感受着身後傳來的力道,秦歡心裡暗暗腹诽,不過面上卻還是拿了喬,裝聾作啞似的摳了摳耳朵:“你說什麼?我好像沒聽見啊。”
哼!誰叫對方先前嘴那麼硬的,還讓她等這麼久!
“秦歡!你!”楚嫣本就是個有脾氣的,她能短暫的舍下臉面那麼請求,就已經是極度破下限了,臉紅的快要滴血,可她如今感受到的,不隻是極度的羞恥,更是難以言喻的難堪。
“我怎麼了?”秦歡轉過身去,眸底倒映出楚嫣臉含春情的模樣。
“好,你走!就讓我在這兒自生自滅好了!”楚嫣狼狽地扭過頭去,不想讓對方瞧見自己這副“欠睡”的模樣,她語調不停地發顫,說到最後,竟有些喘息不斷,上氣不接下氣之感。
她放下環繞着秦歡的手臂,頹然地往後一退,借着冰涼的牆體支撐身體,她悲哀地想着:自己為何要留下秦歡這個無賴呢,反正身子都已經是這樣了,若是真遇上旁的地痞,大不了一死了之就是了。
這人間,似乎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地方。
秦歡瞧見楚嫣這副“自暴自棄”的模樣,不知怎的,心中隐隐有些刺痛,大概前世戰場上的戰神太過英姿勃發了吧。
恰在這時,白團子溜了回來,指了指最前面的那棟屋子:“宿主,那間廢棄多時,一個人也沒有,你可以去那裡,快點吧,反派快要撐不住了。”
秦歡先前便是讓系統找“地”去了,總不能在巷子裡就拉着反派幹“造人”的事吧!
現在地方找到了,她也不跟楚嫣犟了,直接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将她打橫抱起。
當楚嫣的膝彎抄過一條胳膊,緊接着雙腿蓦然懸空之時,她心裡一驚,連帶着腦袋也暈乎了一瞬,待再回神之時,她早已下意識地環緊了秦歡的脖頸。
對上秦歡似笑非笑的眼時,楚嫣心裡一突,含淚的雙眸帶怒地說:“我不是讓你走嗎!你現在是想幹嘛?”
“要你啊,之前不是你求我要你的嗎?”秦歡微微傾身,湊到她的耳邊,輕聲低語,末了,還意有所指地反問一句:“怎麼?自己求人的事,不記得了?”
楚嫣險些羞惱地咬碎一口銀牙,她覺得秦歡必定是在戲弄自己,太可惡了這人!
惱恨至極,奮力掙紮了一下,可下一刻臀部就被拍了下,力道不重,也不痛,可關鍵是羞恥度爆表,楚嫣愕然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瞪向始作俑者,仿佛在質問着“你竟然打我?”
“誰讓你亂動的,不曉得趕時間嗎!再晚就趕不上今天的報名了!”秦歡斜睨她一眼,見她眼尾的紅色似乎更濃重了些,又心軟了一瞬:“痛了嗎?痛了,我替你揉揉?”
說着,就觸上那人挺翹的臀尖,來回揉了揉。
楚嫣都快氣哭了,她沒想到這人說揉就揉,她現在全身上下本就敏感的不行,無一處不渴求,秦歡居然還這樣,是想讓她活生生燒死,是不是?
“你放我下來,我不要你!”楚嫣難受地喘息一聲,卻還是堅持想要離開這個看似溫暖,實則讓人膽戰心驚的懷抱。
“動什麼?再動,我就不客氣了。”秦歡懷裡抱着一個人,正以最快的速度往那間屋子去,她跑得腿疼,膝蓋隐隐作痛,畢竟昨晚折騰得許久,可楚嫣偏偏不領情,如何叫人不氣?
她假模假樣的,将手掌移至前不久才又拍又揉的地方,虛張聲勢的說着。
楚嫣一僵,停止掙紮了片刻,秦歡還以為她老實了,可老實不過三秒,掙紮得反而更厲害了:“你放我下來,你這個流氓!無賴!”
“流氓?流氓更不會讓你下來了,哪來的如花似玉小娘子,怎麼也得爽完之後再說吧。”秦歡雖說着調笑的話,可心裡的怒氣已經快要滿值。
她覺得自己真是好心好意為楚嫣,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
若不是昨晚那稀裡糊塗的一夜,加上這人又是自己的任務對象,秦歡真想抛下她,萬事不管!
“你這個壞蛋!無恥!無賴!”楚嫣的視線愈發迷離,來來回回隻會罵這幾句了,掙紮間,指甲劃傷了秦歡的脖頸,帶出幾抹血痕,幾點血珠順着皮肉間的縫隙往外滲着,欲落不落地挂在傷口處。
秦歡的脖子本就白皙如玉,現在冷不丁地染上血色,還是指甲的劃痕,說不出的破碎美。
楚嫣劃傷她的力道,不算輕,她也不是故意,因此一時就怔住了,雙眸的視線就像凝結在那幾顆血珠上似的,一動不動,瞧的目不轉睛。
仿佛魔怔似的,她微微挺起腰肢,越靠越近,濕熱的鼻息,柔柔的噴灑在血痕處。
秦歡隻覺得呼吸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先前脖子上的刺痛,她自是有感覺的,也曉得楚嫣不是故意,更何況自己的自愈力超強,也就沒管。
但楚嫣不再掙紮,倒是意外之喜。
于是,秦歡正要集中全部心神,往屋子那邊去,下一瞬,就覺得脖子刺痛的地方,被含進了一個炙熱濕潤的地方,還有一截柔軟的香舌在不斷地舔舐。
那人的唇邊還溢出意猶未盡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