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她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灰迹斑駁的牆壁上。
“楚嫣!”秦歡吓的心髒驟縮,也顧不得别的,更管不了是否會ooc了,她隻知道眼睜睜看着楚嫣吐血,那比掏自己的心還難受。
她踉踉跄跄跑到楚嫣身邊,對準女子的方向,立即将衣服下擺一掀,露出白皙光滑的肚皮來!
楚嫣餘光瞅見這幕,氣的渾身都在發顫:“秦歡,現在是你耍流氓,做登徒子的時候嗎!”
更何況,還不是對着自己,這一刻她惱怒的真想一刀結果了秦歡這個混蛋,她一把攥住某人的衣領,逼視她:“我和你說過了吧!我在那方面有潔癖!你……”是在故意挑釁我嗎?
“哎呀,你是想開了,對嗎?打算現在就與我春風一度?”由于光線晦暗,此處又是深巷,難以看清太多,隻覺得那截裸露的腰肢白的晃眼。
女子又見楚嫣那般氣憤,隻以為秦歡打算獻身于自己,或者使用美人計,如此戲劇性的場景,倒讓她在殺戮之餘,來了莫名的興趣。
便好整以暇的等着了。
“我沒做登徒子啊!”秦歡瞪大了雙眼,眼裡全是被污蔑的委屈和憤懑!
“那你是在幹嘛?”楚嫣已經氣的口不擇言了:“難不成你這幅寬衣解帶的表現,還是想和我在死前暢快一番嗎!”
“我要是說是了!你待如何!”楚嫣如此不可理喻,氣的秦歡也跟她嗆上了,一番話直接堵的楚嫣上氣不接下氣,頓時啞口無言。
她急促的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好像連肩上的傷口都沒那麼痛了。
二人就這麼在晦暗的巷子裡,專注而又惡狠狠地盯着彼此,就像兩頭受傷的困獸。
“喂,你脫衣到底是想幹嘛的?□□的目标到底是誰?”女子不滿自己被當成背影闆,剛想吐槽兩句。
就聽秦歡狠聲惡氣地說:“你閉嘴!□□你個大頭鬼!再說一句,就讓你的真容大白于天下,要死一起死!”
你能殺一人,但你能殺天下人嗎!
我已上傳終端,設置定時發送,你稍有異動,便會全網皆知!在我身首分離、死無葬生之地的同時,你也将社死!
在終端屏幕幽幽光亮的照射下,女子雙目圓睜,這才驚愕地發現,秦歡肚皮上的暗迹,根本就不是遺書!
而是……她真面目的畫像!
寫實的技巧,忠實的描摹,畫的确實非常像!
畫上的女子,巧笑倩兮,可眉眼卻暗含殺意,确實就是她自己!
“你……”女子瞠目結舌,嘴唇呆滞的微張,已然說不出話來!
可楚嫣卻在此時,忍不住輕拍了秦歡的肚皮,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你竟然将她畫在這裡,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寶貝,是感受重要?還是命重要?”秦歡倒沒生氣,她明白楚嫣這是發現誤會了自己,為掩飾尴尬,故意這麼說的。
這個口是心非的磨人精!
秦歡确實覺得楚嫣挺磨人的,反正敵人被抓住了緻命的把柄,宛若毒蛇被拔去了尖牙,已然沒了殺心,她便将楚嫣打橫抱起,準備到安全區裡,替她看傷換藥,以防凝固的鮮血,将布料緊緊地貼合在傷口上。
隻聽“刺啦”一聲,秦歡直接将她肩膀上的衣服撕開了,露出了曲線優美秀色可餐,如今卻鮮血淋漓的戰損雙肩。
楚嫣驟然被一股涼意侵襲,不由得顫了顫,下意識地溫暖的熱源處躲了躲,背後的肩胛骨,在動作間,宛若一隻振翅欲飛的蝶。
秦歡故意靠近她的耳廓,拿話逗弄着她,說:“你躲什麼?你身體哪裡我沒看過?”
楚嫣果真臉頰羞紅,眸中含怒地瞪了她一眼。
“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好看嗎?就是……”秦歡不怕死的繼續附耳,尾調上揚,惡趣味滿滿:“
脫光光的時候。”
“你再說一句,我就……”楚嫣想說點什麼威脅的話來,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口。
卻發現好像沒什麼辦法,那邊秦歡還在頗為嘚瑟的說着,楚嫣煩不勝煩,又臉熱的不行,幹脆脖子一仰,吻上了那張沒羞沒躁的嘴來。
于是,秦歡的施法被迫打斷,連雙眼都愕然瞪大!
流氓!登徒子!她腦中劃過種種念頭,最後歸為委屈巴巴的一句:不講武德!我隻是語言輸出,你怎麼一上來就上嘴!
不行,我不能認輸!秦歡抱着這種劫後餘生似的,氣鼓鼓的念頭,惡狠狠地回吻過去。
一時間,暗巷深處,啧啧的水聲肆起!
“你們且等着,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巷口的女子,在閃身而退的瞬間,留下不甘不願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