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山神願意管,彩又忍不住生出期待,她太想要孩子了,“已、已經半年了。”
花彌咽了咽口水,告訴自己,隻要她不尴尬,尴尬的……也不太可能是彩,現在的村民,民風彪悍,不亞于妖怪。
端着面無表情的假從容,花彌文雅問道:“一周圓幾次房?”
“圓幾次房?”彩露出疑惑的表情。
“額……就是生孩子必備的那啥。”花彌暗示,蛇尾已經尴尬到扭成麻花了,彩沒理解,但是另外兩位村女大姐瞬間悟了。
“就是你男人有沒有跟你**”後面兩個詞太粗犷,聽得花彌心跳一抖,耳朵自動屏蔽。
操這個詞,有時候真的很微妙!
大俗極為大雅。
彩呆住,表情呆呆的,欲言又止:“那個進不去……”
她低着腦袋,腦袋快垂到水裡,動了動唇:“就,很疼。”
“所以…那個……”
好家夥,感情還沒圓房啊!
頓悟的花彌默默低頭看向花,小家夥對村女們的話不感興趣,捧着蛇尾,手上拿着綠色皂角,眼神亮晶晶的:“花彌大人,我給你洗尾巴好不好。”
“……好。”
乖巧的抱緊自己的大尾巴,花彌不想聽的,但溫泉就這麼大,對方的聲音毫不克制,什麼“老*推磨”“坐女**”……
好野,不愧是民風開放的古代。
有些知識,就這麼下/流的鑽入了蛇的大腦裡,花彌有點上頭,她覺得自己這現代沖浪十幾年的老司機,幹不過這些晚上沒有其他業餘活動,專注造人的古人。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
原來還能這樣啊——
專注學習新知識的,花彌恍然大悟,半妖和人類還不太一樣,不由自主的又湊近了一點。
隻要開始搞顔色,就一定會被吸引。
看到花彌湊過來,女人們也不害羞,繼續專注的給彩補課。
“可是太大了——”彩羞答答的,捂着臉,支支吾吾:“我們、我們試過。”
“多吃吃呗。”大姐不愧是大姐,語不驚人死不休。
要不是場景不對,差點沒克制住拍水而起的蛇尾,尾巴一動,正在讨論技術的幾人看了過來,花彌強裝鎮定,甩兩下尾巴,裝作淡定的模樣:“尾巴抽了,不用理我。”
大家看了看面色清冷的花彌大人,又看了看水底下攪動的蛇尾,輕易相信,扭頭又給彩科普新的知識點。
“半妖體力比人強,你可以先消耗他幾波。”名為朝的大姐專注傳授,她丈夫也是半妖,是牛妖。
專注的講了如何布置前期工作,上下其手,吞雲吐霧。
這就是成年人的霸氣嗎!?
花彌瞬間悟了,完了,她的腦子不幹淨了。
“呐、呐——”彩的臉紅的滴血,羞羞答答,又迫切好奇的詢問:“怎麼吃。”
大姐甩了甩帕子,“用……”
花彌當機立斷,捂住花的耳朵,這種肮髒的話,讓她一個成年大蛇聽就夠了,放過孩子吧。
大家看起來是在進行一本正經的技術交流,從那個姿勢比較快樂,到那個動作比較持久,聽得花彌渾身酥麻,尾巴都變得軟踏踏的了。
要不是尾巴不能變色,她現在高低得變一個粉色的可愛小尾巴出來。
學到了學到了,果然是活到老學到老。
花被捂着耳朵,不好操作洗尾巴的大工程,幽幽擡起頭,看向花彌大人,欲言又止,看到對方臉上震驚之色,又透着一股暗戳戳的期待,小聲開口道:“花彌大人”
正在聽各種套路的花彌抽空看她一眼。
“其實我已經可以生孩子了。”花一本正經的開口。
花彌低頭,面無表情看她,繼續捂着她的耳朵:“……你還是個孩子。”她也是。
聽到花彌大人這麼說,花反倒很開心,努力清洗着蛇尾巴,小聲說道:“花彌大人一定很想念殺生丸大人早點蘇醒吧。”
花彌:和殺生丸有什麼關系?
村裡人都知道山神大人有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彩立刻安慰道:“花彌大人也一定會有自己的小寶寶的。”
花彌:她?不不不,她還是個孩子,而且,她跟殺生丸能生出個啥妖怪?
總之,叫蛇驚心動魄的溫泉活動“圓滿”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