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變得綿長:“殺生丸~”
雙腿緩慢磨蹭。
赤金色獸瞳緩慢掀起,喉結滾動,睨她一眼,隻聽到她纏綿柔軟的聲音,“要繼續嗎?”
繼續?
殺生丸發出短促的嗤笑。
滿腦子都是他,迫不及待的花彌勾起他的手。
千嬌百媚的睨他一眼,帶着欲語還休的嬌态。
把他的手搭在胸前。
殺生丸愣住,身體僵硬一瞬,連帶着肌肉都繃緊,咬了咬腮幫子,一絲絲痛感把理智拉扯回來。
逐漸泛起猩紅的瞳色也退去。
從指縫中溢出的軟肉。
視線往下,視覺效果顯得更加刺激,殺生丸眸色驟然變得深邃,花彌不由自主的挺胸,盈盈一握的腰身湊近,嬌嬌媚媚的勾住他的脖子:“癢~你摸摸~”
迷離的水潤眼眸,她主動伸出舌尖,撫過他的唇,平躺任欺的殺生丸。
手掌撐在他的胸前,指尖順着他的胸肌來來回回描繪,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颌。
手指往下拂去。
悶哼聲響起,殺生丸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獠牙。
一擡頭,瞧見趴在自己懷裡的家夥,有着猩紅的眼尾上揚,舌頭根含了糖似的,甜的膩人:“喜歡嗎?”
“嗯。”随着她的動作,殺生丸的獸瞳瞬間變冷。
無人在意垂落的衣擺。
輾轉悱恻的吻,她整個人都被殺生丸抱在懷中,兩妖間的距離都快成負數。
花彌怕自己掉下去,扯着他的衣襟,本就寬松的直衣,被她扯來扯去,瞬間就不成型了,要掉不掉的挂在殺生丸的身上。
秀色可餐、食也色也。花彌腦子裡立刻閃過這兩個詞,興奮的不行,要不是尾巴變成了腿,高低得豎着擺兩下。
騎在殺生丸的跨上,眉宇透着嬌态,氣勢十足,捏着他的下颌,聲音透着蠢蠢欲動:“今天~要把你全部吃掉~”
話音剛落,屋内的殺生丸猛然睜開眼。
呼吸變得急促,視線落在窗戶邊垂落下的藍白蛇尾,眼神逐漸變得兇殘,犬尾沖出窗柩直接抓住蛇尾,毫不收力,直接往下一扯。
“砰——”
對殺生丸的妖力毫無防備,花彌直接被從屋頂拽了下來。
這點高度對妖怪來說連疼都沒有。
但美夢顯然被打斷,花彌茫然的從雪裡坐起身,茫然的看着挂在窗戶上的絨尾,又看了看自己相當沒節操的尾巴。
蛇尾還羞羞答答的想要湊過去,被犬尾拍開。
花彌腦子裡還殘留着風花雪月,乍一看到絨尾,心虛直接寫在臉上。
别說,還真别說,睡夢中的殺生丸真是秀色可餐啊,花彌舔了舔舌頭,看到犬尾張開,又瞬間心虛,甩了下尾巴,把自己埋進雪裡。
冷靜一下,她這波瀾壯闊,此起彼伏的内心世界。
殺生丸沒動。
視線冰冷的落在自己臍下三寸,男性被挑起興緻,可比女性難受。
按理來說,他們明明是夫妻,就算是真的也是順理成章,但殺生丸總覺得不對勁,他似乎對于對方的身體有些……不适應。
腦海中閃過剛剛的夢境,似有若無的香味似還萦繞在鼻翼間,對于敏銳的犬妖來說,絕對是折磨,殺生丸深吸口氣,隻覺得氣息又跟着不平起來。
第一次蛻變之後對于妖怪來說就屬于性/成熟,難道是發/情期?
并未經曆發情期,殺生丸不太确定,但目前來說,似乎也隻有這種可能,呼吸逐漸放平。
不知道過了多久,視線掃過窗外,殺生丸掃了眼下方,已經恢複的差不多,淡定的站起身,從面上絲毫看不出剛剛的失态。
走到床邊,看到就快鑽到雪裡的蛇,殺生丸壓了壓眉梢,眉宇間閃過一抹煩躁,絨尾比他動作快一步,直接把某個軟若無骨的蛇拎起來。
花彌還暈暈乎乎的,有點想繼續睡,再續前夢,身體又有點燥熱,在雪裡降降溫。
結果還沒等腦子降溫,就被卷吧卷吧的拎了起來。
一擡頭,就看到站在窗戶邊,自帶美顔的殺生丸。
花彌歪着腦袋,有些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沖着他露出甜甜笑容:“我們繼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