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嘈雜逐漸歸于夜晚的寂靜,并且将她與外界隔絕在外,直至有人敲響。
貝克曼看到的就是一個披散着頭發、面色不善的精靈,質地并不好的布匹随意披在肩頭兩側,垂落至膝蓋稍向上的位置。
她毫不在意自己的穿着,且十分“友善”的将匕首握在左手。
他克制住自己的視線不再往希貝爾身上看,不暗聲色挪動身子去抵着門口,“香克斯說要帶你去更遠的地方玩,沒這麼快抵達。“又将鼓賬的錢袋子遞到她面前,“這些給你。”
她并沒有動,反而又去看他,“全部嗎?無論我買什麼。”
男人微微叩首,希貝爾迅速伸手接過,藏在布匹陰影底下,不經意間貝克曼瞧見了手腕邊細碎的疤痕。
她輕輕搖晃着錢袋,金币的輕微碰撞聲讓她終于有了好臉色,“我會盡量讓那幾個倒黴蛋睡個好覺的。”
在甲闆伸着懶腰的耶稣布毫無征兆被人狠狠撞了肩膀,還沒罵出聲,就被他的好兄弟本鄉拉在一邊的角落,整個人被按在木闆上。
“噓。”
萊姆瓊斯指了指站在門前的副船長,耶稣布才發覺隔壁還蹲着一個萊姆瓊斯。
“我覺得不對勁,十分有萬分不對。”船長是個□□習慣了,但本鄉覺得副船長也不正常了。“以貝克的性子不是要沖進房門,開始一段美妙的露水情緣了嗎?”
“你呢。”耶稣木轉頭去看戴着墨鏡拉下嘴角的男人。
“找破綻,打一架。”
有妻之父抽搐着嘴角,本鄉起碼是個正常人,萊姆瓊斯埋了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香克斯跟貝克曼都把她當作女兒看呢?”有着為數不多的教育經驗的不負責父親如是說道。
聞言兩位不約而同驚悚地盯着耶稣布,又看着已經将視線放在他們身上的貝克曼。
人未到聲先到,“這麼有空呢。”
三人抱頭鼠竄。求放過,已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