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厚重的手撫過她的後背,帶着安撫的意味。
“希貝爾,這是我交給你的第二課。”
以精靈的作息習慣、精神狀态,還有她放棄了先天占優的弓弩,都顯現着這些年她更多是以殺手的身份在夜晚出現的。
本來習慣就與人類不同的精靈,被教導了更加扭曲的行事方法,要麼就該永遠活在陰影中,要麼就要被暴露在陽光下被人批判至死。
“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表露你的殺意。”
她不高興了,男人按住她已經出鞘的匕首。
“我相信你不會濫殺無辜,這種環境趁亂殺人下毒,或者幹脆等到晚上刺殺都随你意。”
“隻要你能完全不暴露自己。”
精靈似乎是聽進去了,伸出胳膊,作出請的姿勢。
先是低聲的交談,随後是反複的交涉,錢與紙條從一隻手遞到了另一隻手上。
‘羅斯特。’
...
要說起哄誰最厲害,耶稣布為此人退避三舍,歡迎船長紅發香克斯。
“喲喲喲,這誰呀。”
趁着希貝爾今天起得早,貝克曼還是想帶着精靈融入他們,畢竟他預估着香克斯應該不會這麼快趕去偉大航路。
是今天吹了太多冷風嗎?他又開始頭疼,身旁這個精靈絕對會暴跳如雷,要讓她冷靜下來就先要費一番功夫。這件事情就不能他說了,得要香克斯自個出面,他可是船長負點責吧。
先把場景挪回來,别問為什麼從餐廳出來已經天黑了,也别問兩個人手上東西這麼多。
那廚師拿到了錢面向都變了,嘴裡一套一套,給的東西也是一盒一盒送過來。錢都給了,給那群酒鬼墊墊肚子吧。
“這不是那精靈的好好父親嗎。”他剛踏進去酒館,就聽到了這麼個陰陽怪氣的話。
門口高大的男人手上環着一袋袋衣物并沒有走動,堵住了後方的精靈女孩。
他側過身子,露出身着裙子正提着飯盒的希貝爾。
“看來是不用下酒菜了。”
沒等裡頭的人眼睛都要瞪出來,貝克曼雙手搭在她肩上,就要轉身離開。
紅發男人并沒有駕着七彩祥雲,而是踏過桌上地上的酒瓶,呈大字雙手雙腳頂在門口。
“希貝爾,其實我才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你隔壁才是把你拐賣走的人,他騙了你!”
紅發男人大聲指控着“販子”,随即像條蛇一樣兩手一抱精靈的腰,下本身癱在地上。
“有你這樣貼心送飯來的漂亮妹妹,我覺得特别有面。”
如果一直不看着飯盒可能會更真實一點,演技差評了哈。
“有你這樣丢人的哥哥,我覺得特别沒面子。”精靈冷哼一聲,拖着腰間的累贅就往裡頭走。
“老大被嫌棄了哈哈。”
“希貝爾今天老好看了,船副眼光真不錯。”
“來來來,希貝爾一起喝酒!”
小小的酒館裡頭擠滿了人,空氣裡啤酒花、煙草與烤肉味混合在一起,笑聲此起彼伏。
精靈繞過地上已經喝昏的夥計,将飯盒置于桌面。同時嘲笑聲,應和聲不斷,也有邀請精靈的拼酒的,大家亂哄哄擠成一團。
黑發男人剛要阻攔,耶稣布又趁此将酒遞過去,一來一回成了二人的較勁。而悶聲作大死的船長,已經與萊姆瓊斯順利交接,
喝,都給我往死裡喝!來到這個酒館,是隻老鼠都要喝上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