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伏黑狠狠的跌向地面,然後順勢一滾,避開襲擊過來的藍白花色的手球。
鼓在那裡?
伏黑的眼睛快速搜索着房間,并沒有看到鼓影。手球在空間快速的跳動,襲擊伏黑。
‘玩——’
詛咒發出呓語,藍白色手球從中間裂開縫隙,緩緩長出眼睛。
‘陪我、’
‘玩——’
霎時間,手球分裂成好幾個,混亂而有力的沖向伏黑。伏黑用拐阻擋。拐擊向手球時,伏黑感受到種詭異的柔軟,當機立斷,伏黑将咒力凝聚在手上,兩個短拐相互擊打,将拐的頭部削尖。
等到下次手球再次襲來,伏黑用拐的尖部刺向過去,
“咚”
又是一聲鼓響,伏黑的位置被強制移動,整個人被抛起。
『玉犬·渾』
在半空中,伏黑眼角餘光無意識的留意到背後的地面,靠着鼓響産生的咒力流動的痕迹,伏黑發現鼓的位置,正在房間的地闆上,人落在地面,就像是敲擊鼓那樣。
“撕碎它,渾!”
凝聚起來的渾沒有聽伏黑的指令,直接沖向伏黑,接住即将落地的他,往走廊逃去。
不知何時,房間裡挂着的女人像變成空白一片,化作長袖,如蛇般蜿蜒奔襲。
“嗡——”
————
前往浴室的長廊
“歐蒂娜,你有聽見弦的聲音嗎?”毛利蘭像是被聽到什麼,偏過頭詢問。
歐蒂娜搖頭,皺起眉:“毛利學姐,我們是又回到原地了嗎?”
“欸?”毛利蘭轉過頭,驚叫:“我們不是走到轉角處了嗎?”
“我們,沒走?”
————
大堂樓梯口
“你們兩個,在這兒幹嘛?”
“向田老師。”新一被吓的跳起,腦海裡瘋狂想着解釋的話:“那個……”
“向田老師。”米修伸出手拉住向田邦子的手,“我想去上廁所,請柯南幫忙帶我去,隻有他還記得。”
向田邦子懷疑的眯起眼睛:“那為什麼躲在這裡?”
“因為擔心碰到殺人兇手。”情急之下,新一随便找了個借口,“那樣的話大家不就都危險了嘛。”
“不要想太多。”鈴木醫生走過來,揉揉新一的頭頂,“沒有殺人兇手,那個人大概是融資沒有希望,絕望自殺了。”
“怎麼可能。”新一不相信,從老師們腿間的縫隙穿過,想要去查看屍體,卻被抓住衣領,提溜起來,控制在山田懷裡。
“你想做什麼?”
“如果是缢死,他的衣服不可能這麼幹淨,而且手有明顯掙紮過的樣子。”新一快速的回答:“兇手必然還在現場。”
“愛讀書是好事。”鈴木笑笑,“首先自殺的不一定就會大小便失禁,這是體質概率問題,而且那個人的裆部有輕微尿濕的痕迹。其次,他身上有酒味,應該是出于醉酒報複這戶人家的心理,激情自殺。”
酒!
新一瞬間想到地上滾落的酒壺,奮力掙紮,往大堂跑去。中年男子死的地方被搬來的屏風遮住,新一拿出抹布,将地上的酒壺小心捧起,果不其然看到磕碰出來的痕迹。他再觀察錫壺的内部,手輕敲錫壺壺嘴,錫壺發出沉悶的聲音。
"這不是自殺,是他殺"新一斷定,"這水壺是誰帶來的?"
“是我。”青年男子尴尬微笑,鈴木醫生站在他的身後半步的位置,“這是他特地讓我帶的錫壺。因為淋了雨,讓雛衣小姐用錫壺熱酒,更快些。”
雛衣點點頭
“而且我和他都喝了酒,如果是我下毒的話,該怎麼避免呢?”
“方法很簡單,隻要僞裝成自殺就好了。”新一摸着下巴開始推理,“兇手将鉛做成錫壺的内膽,溫酒時鉛和酒起化學反應,融入其中,等毒發後,将自己杯中的酒灑在對方裆部,僞裝成上吊自殺導緻的失禁。”
“真正的兇手就是你,記者先生。”新一的手指向青年男性。
“哈,你有什麼資格随便給我定罪啊!”青年男性的臉漲紅,撸起袖子扯住新一的衣領,“小鬼,你、”
“小心!”鈴木醫生疾呼,手腳利落的将青年男性放倒,把新一護在身後,朝前方扔出兩把手術刀,笑容不變,“所以我才不想拆穿這些家夥啊,好歹還披着人皮呢。”
“帶孩子們走。”
“向田老師?”
還有什麼危險嗎?新一疑惑從鈴木醫生的腿邊彈出頭,看到終生難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