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秦越直接震驚,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跑來這裡信口雌黃,他在沈缺身邊,根本就沒見過這個人。
這麼懷孕了,直接就推到了沈缺身上了。
秦越氣笑了,這當這事個想靠孩子上位的女人:“不是,女士。說胡話也不能這樣亂說的。”
沈缺也是覺得荒唐,走到門口,看着這個渾身穿着奢侈品的女人。
“話是不能亂說的,知道嗎?再亂說舌頭給你割了。”
女人早就被交代好了,撫摸着肚子,面對沈缺的冷臉絲毫不懼:“難道靠我一個人,我能找到你這裡來嗎?”
秦越知道這話有道理,他的第一反應是,沈缺被人下套了。
但沈缺依舊是一臉鎮定,這件事情簡直是荒謬。
除了顧問,他根本就沒有和其他人睡過。
沈缺道:“我看你這舌頭不想要了!“
秦越讓開身子,理性的分析了好幾種結果,沈缺可能被人算計占據高數。
這個女人能夠找到這裡,肯定少不了别人的安排。
“沈爺,人工受孕,也是你的孩子。“
沈缺聽見之後,深思片刻,讓女人進來了。
自己和女人坐在對面相視,女人有些害怕,雙手捧在一起還下意識的扣着。
“是顧問嗎?”
沈缺直截了當的問,除了他,沈缺再也想不出,還會有誰。
除了他,不會有誰了。
女人聽到他的話,首先有些驚恐。
後面鎮定下來,似乎想起來自己的正事:“我來這裡,我想搬進沈宅。我肚子裡是你的孩子,出生後可以接受親子鑒定。”
沈缺有些不耐煩,他并不想到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于是又重複:“你肚子裡的,是顧問安排的嗎?”
女人瞬間呆滞,不知道多說些什麼,猶猶豫豫之後,緩緩點頭:“是!”
秦越聽完過程,火氣瞬間直沖天靈蓋:“這就太過分了吧!我現在就去把他一槍斃了。”
即便是事先有預設,聽到确定之後,還是塞心的難受。
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沈缺看着女人,或許是眼神太過于鋒利,女人有些躲避。
“除了搬進沈宅,還要做些什麼嗎?”
沈缺不理解,又是什麼能夠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懷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的孩子。
還是用這些不光彩的手段。
女人搖頭,她得到的已經夠多了。
沈缺還是不能夠理解,眼神低迷,不僅是對顧問又一次的捅刀,還有着對世界的坍塌。
“你今年,多大了,學曆?哪個地方的人?”
女人有些驚訝,沒想到沈缺會問出這些問題。
“江雪,19,我是大陸内地人,本科在讀學生。”可她身上從頭到腳都是極緻奪目的奢侈品牌,這不是一個在讀學生能夠負擔上的。
沈缺不理解,難道他就為了這一點,錢财?
“你懷這個孩子,是你自願的,還是有人逼迫你。”
江雪發愣,知道他指的是身上的東西。
低頭環顧了一圈,手不自覺的抓緊手下的衣服。
“是我自己自願的。”
沈缺不太能理解,她長得好看,皮膚白皙,即便是放在一堆人裡面也能一眼看見的存在。
為什麼會自己願意,去做與同齡人出格的事。
“你有着很好的學業,姣好的容貌,做這種事情,意義何在呢?”
江雪似乎被說中心頭,将頭漸漸低下去。
沈缺依舊說道:“我不太能理解,我媽媽也是因為清白導緻被人不信任。女性擁有的傳宗接代的功能,不應該當作是一個繁衍的工具。”
“孩子是屬于愛情的結晶,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不被愛的。用這種手段,是不光彩的,可事已至此,我依舊選擇尊重。”
江雪愣愣的聽着,沈缺和他們說的,好像不一樣。
“對不起。”
沈缺直白道:“你不用對不起,你應該思考,你生下這個孩子,會不會被去母留子。”
“你現在收拾東西,我會讓人給你送到沈宅的,你也可以提任何要求。”
江雪走後,秦越看沈缺的臉色,不像是很生氣的。
但也算不上比較好。
“沒想到,顧問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沈缺苦笑,也是十分不理解:“我也不知道,感覺什麼都變了,都變成了我不認識的樣子。”
沈缺喝了口茶,又重重的摔下自己的小熊杯子。
又因為用力過猛,杯子的一角出現了裂縫。及其不顯眼,但隻需要再一次磕碰,杯子就會粉身碎骨。
“那這個孩子?你打算這麼辦?”
稚子無辜,更何況是沒有出生的孩子。
“這個孩子,帶着所有人的利益,我做不了決定。”
沈宅裡。
李叔接到照顧江雪的指令時,也是十分的不理解,但又事無巨細的去辦好這些事。
搬進不少東西,李叔有故意發出極大的動靜。
特别是經過顧問房門的時候,李叔招呼着人說道:“東西都要粉色的,人家這些小姑娘不都喜歡粉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