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異呼吸一滞，将手輕輕搭在他手上：“沒有。”

“小異。”阚離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我愛你。”

“排除哥哥對弟弟之間的愛，另一種。”

“想要和你在一起，永遠。”

阚異愣在那裡，張了張口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阚離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肩頸，湊在頸窩汲取着哪裡的氣息，他的手穿進阚異的衣服。

他的手很冰，凍的阚異後退了一步，他一隻手固緊他，左手撫摸着他的腰身。

阚異經常鍛煉，肌肉很緊實但又不是很誇張，很完美的肌肉線條。

阚異呼吸微弱，他不敢發出聲音。

阚離微微擡起頭。

下一秒他就伸出尖牙，朝肩頸咬了過去。

“嘶！”

阚異下意識要把他往後推，他卻抱的更緊了，流出的鮮血滲入他口中，血腥的味道擴展開來，他卻覺得甜極了。

鮮血染紅了阚異的底衫，阚異抓着阚離的手臂，挖出了一道口子。

很疼。

阚異不是那麼嬌氣的人。

阚離本身是蛇，剛才咬他的分明就是蛇牙，鮮血流出來的那一瞬間，他明顯感覺有什麼東西流了進去。

“想和你結婚。”阚離舔舐着那個傷口，左手摸上他的小腹，“想有個孩子。”

阚異懵了一下，他按住阚離的手想掙紮開來，沒有用，阚離的力氣太大了，還抑制了他的力量。

阚離吻在了那個傷口上，沿着脖頸一路吻上去，咬住了他的耳垂：“我愛你，我的。”

阚異沒聽清後面的字語，隻覺得腳下一軟暈了過去。

阚離抱起他回了房間，蓋上被子在他額頭烙下一吻：“我一直都在。”

阚離回到課堂沒開燈，桌上擺着的是零散的藥片，煙灰缸裡擺滿了煙頭。

阚離已經好久不抽煙了，今天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他回到阚家時，隻有玄關處留着燈，男人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

他走過去站在男人面前。

“站這麼遠幹什麼。”阚伯嚴笑了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