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元彬在隻開了落地燈的客廳刷着手機,他隐藏在昏暗光線裡面吓的我差點把袋子扔地上,
“回來了?吃過飯了沒?”因為怕影響上鏡和晚上的表演我們今天都隻吃了一頓。
“沒吃,明天還有行程,我熱杯牛奶再煎兩個雞蛋,你吃嗎?”我現在一點胃口也沒有,但是一點東西都不吃晚上會被餓醒。
我說着去廚房燒水,因為隊裡沒啥做飯的人,宿舍這個廚房從租來開始就基本隻有我和恩奭哥偶爾用,我也就是煮個紅薯玉米雞蛋什麼的,就算想自己做減脂餐也沒有時間,而且公司食堂還可以,也照顧到了藝人需求,提供少油少鹽的輕食,元彬他們那一層更是把落地衣架都擺到廚房區了。
“我不吃了,剛才經紀人哥帶我們吃過了。”
“你怎麼上來了?”我有點好奇,大家平時都喜歡待在自己屋裡,隻有我和sohee、anton因為用一間房喜歡待在客廳玩。
“等你啊”他從冰箱裡拿了一瓶水,漫不經心的說:“前輩沒有為難你吧?”啊對,下台的時候我倆緊挨着,他也聽見尹淨漢約我單獨談談時候的說辭了。
“沒什麼。”尹淨漢被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了,我不想和他在後台耗費時間,也不想給工作人員增加談資,從黑名單裡出來也無非是換一個地方躺屍罷了,正好和他的好隊長作伴。崔勝澈也是個神人,在我已讀不回的情況下他還能堅持每天發十幾條,卻唯獨不問我為什麼不回,也不問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我連應付都懶得演。一開始沒拉黑他就是想知道到底是尹淨漢自己犯病還是他說了什麼,結果他裝聾作啞的維持表面和平,行吧,那您就自己繼續獨角戲吧。表面上的前後輩關系還是要保持的,畢竟路人已經對這個有印象了。
“腰還疼嗎?”我看元彬倚靠在冰箱門上,這兩天因為改編的dancebreak訓練他腰傷又有點犯了,雖然重頭戲在taro哥身上,但是他和洪勝漢也有一小段新舞,這就是能者多勞吧,像我和anton這種水平公司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畢竟在大場子上掉鍊子,公司也丢不起這個人,不過經紀人哥已經下通牒了,今年年末我們隊肯定要有cover舞台,我倆最好笨鳥先飛,早點開始确定曲目練習。
“嗯,有點,你吃完幫我按一下吧”他一邊喝水一邊嘟嘟囔囔。這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因為我之前太抗拒身體接觸了,導緻在鏡頭前互動有時候也很别扭,就決定先私下從跳完舞後的互相拉伸和肌肉按摩先熟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