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羞人,好伐……其實,她也并不十分熱衷于“此”。
可他這麼遲緩,她都替他着急了。男人在二三十歲的年紀不是應該一周兩三次的嗎?他這樣會不會憋壞?
擔心自己未來老公會憋壞的溫蘭玙,忽然就不想去看電影了。雖然看電影也很重要——這可是幾個月來的第一次,但是,難得柯莫問主動送上門來,她說完“好啊”,就主動湊上香唇吻了上去,雙臂緊緊摟着柯莫問的脖子,在柯莫問的推拒下,非但沒有松開,反而越箍越緊,吻了個天昏地暗……
等兩人好不容易氣喘籲籲地停下來,人已經從沙發上滾到沙發下了,幸好,地上鋪着厚厚的羊毛地毯。
先摔下來的柯莫問并沒有受傷……本來他是為了躲避追吻才摔下來的,沒想到順勢摔下來的溫蘭嶼緊追不放,氣得他反客為主,把人吻得喘不過氣來,主動放開,才罷手。
溫蘭嶼眸光潋滟地看着他,滿目深情,臉頰绯紅……看起來誘人得不得了。
柯莫問撫了撫有些腫痛的嘴唇,略有些生氣道:“還要去看電影呢,别胡鬧。”
“不想去看電影了,就想胡鬧。” 溫蘭玙又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投進他的懷裡,撒嬌似的看着他。
柯莫問徹底無語了,像看一個無理取鬧的熊孩子一樣看着她,眼底卻又忍不住泛起一絲寵溺。
“你不想嗎?”溫蘭嶼眨着眼睛問道,羞澀地仰望着他。
“想什麼……?”柯莫問嚴肅了臉色。
“那個——你不想嗎?” 溫蘭玙忸怩了一下,下半身腰胯輕輕擦了一下他下腹。
“咳……”柯莫問假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窘迫,“那個……那個,兩個星期前不是才來過嗎?”
“可是……”溫蘭嶼有些失落,收回了手,對起了手指,“不是……兩個星期嘞,我覺得就該兩個星期來一次。”
“不行,有危險期。”柯莫問斬釘截鐵地拒絕。
“可是人家姨媽才剛過,還在安全期。”溫蘭嶼不滿地抗議,小嘴嘟起。
“不行!在排卵期前的安全期也不一定安全。”柯莫問皺着眉頭,耐心解釋。
“那、那我們可以借助工具啊。” 溫蘭玙紅着臉,小聲地說,指的是用安全套。
柯莫問是買過的。有次他們在晚上偷偷逛街,他去便利店買了的。
“不行,你還小,不能……嗯,不能頻繁……”柯莫問看着溫蘭玙倔強不依不饒的绯紅小臉蛋,感覺話有些難以說出口。
“我都已經過了十八了,不是虛歲,是周歲!”溫蘭嶼急切地抗議。
“是是是,都過了半年了。可是我國的法律是女子年滿二十周歲才能結婚,我想一定有它的道理……”提起這個,柯莫問就滿腦門冒冷汗,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溫蘭玙九個哥哥氣極的模樣,感覺自己随時都可能被他們暴揍一頓。
他和溫蘭嶼第一次的時候,溫蘭嶼明确說了她成年了。這個月剛過完十八周歲的生日,然後他才放下心來,順水推舟了。
是的,她是過了身份證上的生日。可事實上,溫蘭嶼家裡人和長輩看重的是農曆生辰,她當時陽曆生日剛過兩三天,收了幾個同輩親戚和朋友的禮物。
他們親密接觸之後過的那個生日,在她家人眼裡才是真正的生日。那天,她家裡人在老宅為她低調内斂卻又隆重地舉辦了十八歲成人禮,家族中所有老小齊齊到場,哪怕溫蘭玙幾個在國外的哥哥,也特意請假回來,參加她的成人禮。
柯莫問那天聽溫蘭玙支支吾吾地說她生日快到了,家裡人給她準備了宴會和成人禮,她想一想還是應該告訴他一聲,不是想要他的什麼禮物,隻是這件關于她的事情,她想要告知他一聲,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生日宴會,但非常可惜的是,他不能去參加。
溫蘭玙真正的成人禮?!柯莫問當時知道的時候,腦門上的汗就下來了,心髒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像有十七八個鼓在敲。
這要是以後被溫蘭玙的哥哥們知道這件事,他肯定要被套上莫須有的罪名被抓去坐牢的,這誘什麼未什麼少女的罪名,非得被她幾個狠辣的哥哥,按在他頭上不可。當然,這個“受害”對象不會是溫蘭玙,她神通廣大的哥哥們肯定會給他設計另外一個對象出來。而且,他心中一直堅守的做一個好公民的原則也過不去。早知道會有這樣的隐患,當初他說什麼也不會趁“機”占她便宜,半推半就,欲拒還迎,順水推舟,同流合污啊……
柯莫問腦袋正“哐哐”地響着,頭疼呢,溫蘭嶼的小手已經不安分的伸進他的襯衫裡,對着他的腰、腹、後背摸呀摸。柯莫問頭更疼了,幸虧他最近經常鍛煉跑步,撸鐵啊什麼的,身上已經練出了一點小肌肉。被溫蘭嶼摸上,不會太自卑,擔憂她手感不好,摸到肥肉什麼的……但是被她這樣撩撥,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也把持不住啊。
就像第一次,他們的親密接觸。她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極盡撩撥,而彼時的他,又吃了鹿鞭。憋了十幾年的男XING荷爾蒙瞬間被點燃,那壓抑已久的童子身在那一刻徹底爆發。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如失控的猛獸一般,不顧一切地向她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