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莫問當時對女孩上下掃了一眼。隻見眼前女孩簡單的牛仔T恤,普通平常,還以為是被富家女霸淩的貧家女,以為吃不了兜着走,頂多是告告校領導,臨畢業再被“獎”個處分。
女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一直想往柯莫問懷裡投。柯莫問單手握住她兩隻手腕,一直把她往外面推,另一隻手在口袋裡摸手機,想要報警,又覺得不妥。事後如果女孩被報複……
他們咬死不承認,人多勢衆,口供一緻,頂多吃一頓教訓。
女孩家貧沒勢力,以後的生活隻怕更困難。
柯莫問想了想說既然她說自己中了藥,那就帶她去醫院看看醫生。
女孩頭開始也沒拒絕,雖然她也沒說同意。
柯莫問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隻當她是默認,半攬着她往外走。
出了房間,他看走廊上也沒有人,樓梯、電梯上也沒人上來。帶着女孩乘坐電梯下去,大廳也沒有可疑的人員,倒是他自己,帶着個披着西裝外套的年輕女孩比較可疑。
搞得他滿臉尴尬,幸虧他本來就要走的,司機正在外面等着呢。
然後在去醫院的路上,他和她打起來了……
一個死活不肯去醫院,一個死活要送她去醫院。司機也不說話,靜靜開車,然後還是柯莫問敗下陣來。
讓車折回,開車開到他在市區的公寓。
然後、然後、然後事情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第二天來接柯莫問上班的司機,淡定的看了一眼老闆脖子上的抓痕,嗯,老闆這是鐵樹開花了。
但司機有一事不知道——他此時老闆的心情。
别看柯莫問是二十七年童男破了身,正是春風得意之時。
事實上,他那時,在那個早晨,當他醒來,在折騰了大半夜,早晨眯了半小時就醒來時……
和那個女孩再互相探底細,正式交換姓名之後,他就猶如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冰到腳……
那個女孩說她叫溫蘭玙……啥溫藍雨,怎麼寫?他洗漱好,穿戴好衣服、領帶,走到床邊很負責地問。
他們昨天就已經交代好,彼此都是第一次,女孩也已滿十八周歲,但姓名還沒有問。可能說了,在當時那種火熱焦灼的情況下,兩人也沒法好好記着對方名字,所以在醒來的第二天早晨,兩人彼此正式交換了一下姓名。
柯莫問說他要對她負責的,但當他知道這個女孩子是誰之後,他不敢負責了……
女孩說她叫溫蘭玙。溫就是溫暖的溫,蘭就是蘭花的蘭,玙就是那個“玙”,美玉的意思。
溫蘭玙在自己手心比劃着名字。柯莫問還是看不明白,看了兩遍才看得有點明白。然後瞳孔陡然放大。
溫蘭玙?!!!
這個小說世界的女主,有九個哥哥愛護的團寵女主。
這個故事是有點小虐的,但現在不管它虐不虐。現在的問題是——他、他、他睡了女主!!!
他望着面前的小姑娘還裸着肩頭,一臉無辜的看着他呢。
“你是不是搞錯了?别拿别人的名字套在自己身上,别開玩笑。不好玩。”他嗓子有點發幹地問。
溫蘭玙當時就生氣了,拿枕頭砸他。“我是好女孩,你以為我是騙子嗎?” 溫蘭玙氣得吼他。
“是溫家的溫嗎?”柯莫問接着枕頭臉色發白地問。
“嗯,”女孩下意識的點頭。H市上流社會說溫家按規矩指的都是那個響當當的溫家。
柯莫問臉色徹底變白了,“你不是說你被富家女欺負嗎?”可是在H市哪有比她更富的富家女?
“爺爺說做人要低調,反正在學校,她翁娜一直以千金大小姐自居。”
“昨晚的事情,你先不要告訴你家裡人。” 我害怕。
溫蘭玙看着他,點了點頭。
她也很不好意思提,她家教甚嚴。十四歲,家族就請了專門的教師,教授XING啟蒙教育: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變化,例假來了怎麼處理?以及十五、十六歲觀看模糊化的XING教育片,嗯,羞羞……連男人女人動情時怎麼樣都講述,身體構造的不同,結合時的樣子、過程,甚至還教如何分辨男人是初次或多次,是否情場老手,是否甜言蜜語,是否口是心非……如何辨别真心實意和花言巧語,如何從下意識的眼神,手勢,說話的技巧樣子,分析内心真實想法。
這些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也一下子讓她尬了,都沒法正常看待男人和女人了。導緻她很長一段時間連家裡人都避着的。在學校和男生永遠保持一尺以上距離,籃球場更是不會多瞅一眼了,了解太透徹了,那些青春期像花孔雀一樣的男生們感覺都被透視了。
尴尬,尴尬。所以整個青春期到成年,她對男生生不出一點旖旎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