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在外邊亂玩,卻不允許她出軌。
王溪心有不甘,尤其是把李勇的腳打瘸了。
在她心煩意亂的時候,孫笑笑這個女孩居然還敢勾引自己可愛的兒子。
她查到李宇經常逃課跟孫笑笑混進網吧。
李信變成李天的走狗天天圍繞在她的左右,隻有李勇能幫助她了。
李勇一直監視李宇,發現他跟女孩接觸越來越頻繁。
他發現李宇向女孩表白了,還好孫笑笑把他拒絕了。
不過她拒絕的理由簡直離譜。
孫笑笑說不想找個父親是男同的家庭。
李宇被她拒絕後,那段時間狀态不太好,跟李天不怎麼說話。
王溪知道這個女孩愛錢,拍到李天約會男人的視頻,她想拿錢讓孫笑笑滾蛋。
但沒想到孫笑笑直接找到李天。
李天那個暴脾氣怎麼會忍受一個未成年的小女生威脅自己。
他想殺這個女孩,卻利用李勇。
王溪說着說着将煙頭扔進酒杯裡,掩面哭泣。
煙頭接觸酒精後發出“滋滋”響聲,然後沉了下去。
“他居然利用李勇愛兒心切,借刀殺人。”王溪說完最後一句話,警察也随之趕到。
她閉口不言。
李澤轉頭看到夏芸将自己的手與一個女孩的手拷在一起。
他走向夏芸,将錄音機交給她,“這是王溪的所有口供,趕快抓捕李天。”
說完,李澤就離開酒店。
他站在樓下回頭觀望這座金碧輝煌的酒店,心想是用多少人命建成的。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李天早就買通了李信,知道王溪的情人正是李勇,就利用李宇的未來威脅他為自己賣命,再找到他,示意他跟蹤李澤,不要讓這個外人破壞自己的計劃。
他心狠手辣,心想這樣不僅除掉那個嚣張的女孩,還能搞走奸夫。
沒想到案件的結果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幕後推手還是李天,夏芸和李澤的推測都錯了,既不是王溪也不是李勇。
他們都是棋盤上的棋子。
警方最後在酒店的菜地裡挖出一具人骨,檢測出來正是孫笑笑的屍骨。
姜夏得知,吓得臉色煞白,審訊過程中,她不斷道歉,希望能補救。
她沒想到住了那麼久的地方竟然是埋死人的地方。
後邊,她交代了一切,是王溪帶人找到他們一家,王溪為了兒子,想斬斷一切跟孫笑笑有關的人。
本來給了他們家一筆封口費,讓他們乘坐私人飛機離開這裡。
結果姜夏的父親說不會說英語,出去就沒飯吃,他想找到有飯吃的地方。
王溪沒辦法将他們一家藏在酒店的菜地裡面。
姜父看到豪華酒店,一天到晚吵着要住進去,被王溪知道了,找來一堆保镖守在門口。
每次他喊叫的時候,保镖就會出來把他打一頓。
男人無處撒氣,隻能撒在姜夏的身上,這會兒她後悔自己背叛了大姐姐。
她向警察展示自己身上的傷疤,全是父母毆打所緻。
姜夏的父母因虐待罪關了起來,她因包庇孫笑笑的罪行,被帶進少管所進行改造。
臨走時,她告訴夏芸一個關鍵線索。
姜夏說孫笑笑也是被一個看起來像同齡人的女孩所欺騙的。
“是不是紮着雙馬尾,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夏芸腦海浮現出這個女孩的身影。
“大姐姐,你怎麼知道?”姜夏大吃一驚,随後被人帶走了。
就在這時,夏芸的手機收到一條緊急消息,住在精神病院的馬欣忽然清醒過來,她報警說父親殺人了。
她身體不适,隻能警局派人過去記錄。
夏芸叫上李澤一起去精神病院探視馬欣。
坐在病床上的馬欣看起來比之前好多了,她呆呆地望着地闆。
“馬欣,你說馬春殺人,是什麼情況?”夏芸做起筆錄。
“父…父親經常打媽…媽媽,還要殺…殺了她,最後他用菜刀殺了媽媽,還把她拆開了……”馬欣不記得那個詞彙,隻能用手慌忙比劃。
“分屍,扔到土裡,埋了起來,被你看見了。”李澤冷靜推測。
他瞬間明白馬春着急找女兒的原因,他就害怕自己殺妻的事情被人發現。
至于郵件,李澤還得去調查。
“好家夥,真是殘忍啊。”夏芸這才明白馬欣離家出走的原因,不過又被抓進會所裡遭受身體心靈上的雙重傷害。
她為馬欣申請補助,覺得這個女孩才是最該幫助的。
二人走出精神病院。
夏芸擡頭看向天空,“孫笑笑死了,這樣我們就不知道會所的人是誰了?”
李澤上車,啟動發動機,“我要的畫像,側寫師畫出來沒有?”
“哎呦,我差點忘了,走,回警局。”夏芸連忙爬上車。
過了一會兒,夏芸拿着畫紙匆匆跑了出來。
李澤靠在車旁,接了過來,看到畫像煞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