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離開,卻發現雙腿發僵,根本動不了,脖子像是被人扼住,不能呼吸。
就在這時,小卓看到院外有一金光閃閃的仙人從天而降,吹散迷霧。
仙人踏着金光而來,眼前的迷霧消散,背後的鬼影也消失不見,小卓覺得自己能呼吸。
他睜大雙眼看向前方,哪是什麼仙人,是李澤拿着鼓風機沖了進來。
許金臉都氣白了,大喊道:“你在做什麼?”
“驅鬼啊。”李澤見霧散了,扔掉鼓風機。
正在祭壇做法的道人看到外人來到,立馬抱着兩個孩童往外跑去。
院門出現一位持槍女警,攔住他們的去路。
“還想跑到哪去?”
小卓隻覺得頭有些昏,他晃悠地站到夏芸的身邊。
她從背後掏出一瓶水,潑向他。
小卓瞬間清醒不少。
他搖搖頭,“究竟是什麼情況?”
夏芸指着李澤,“問他。”
一切都是李澤的計劃,但在原計劃裡,蹲守在這兒的是李澤,由于許雨的離開,隻能改變了。
李澤走過來拍了小卓的肩膀,“兄弟受苦了,謎底即将揭曉,讓我們先看看許金怎麼說?”
許金沒想到他布下的局被李澤破解了,一下子就跪坐在地。
“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随你們吧。”
李澤卻不着急,他擺擺手,“不急,給你一晚的時間考慮,希望你明天能自己說出來。”
他朝夏芸勾勾指頭。
夏芸将面前的道士铐住交給守在宅子門口的同事,兩個小孩一臉懵逼,同樣被送進警車。
三人齊聚李澤的房間。
小卓不斷看向李澤,心中的疑問還沒解決。
“你剛才是不是以為自己看見鬼了?”李澤坐下詢問他的感受。
小卓點點頭,“我還感覺有人掐住我的脖子,不能呼吸。”
李澤告訴他們自己那晚進入迷霧也是同樣感受,尤其是大冬天的兩個小孩穿着單薄的肚兜,在祭壇作法。
今天仔細一看原來倆小孩穿着肉色的棉衣。
“給你個提示,荒村的村民。”李澤話一出。
小卓恍然大悟,“霧中有迷藥!”
“沒錯,那晚我也中招了,多虧夏芸給我撒了一把鹽,我去洗臉以後,就清醒不少。”李澤将所見說了出來。
“但是你為什麼換人了?”夏芸好奇問道。
“我害怕我的感受是不真實的,所以換個人試試。”李澤簡單一說。
夏芸略感遺憾,“我也想試試。”
“你膽子太小,會破壞計劃。”李澤立馬搖頭。
夏芸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
“許金裝神弄鬼是為了什麼?”小卓還是搞不清楚,“還有他跟許糖的死是否有關?”
“那就看他明天說不說了。”李澤打了哈欠,想睡覺。
夏芸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幹脆告訴我們算了。”
“不行,我不能給你們主觀推測,這樣你們就不會根據證據辦案,這對刑警來說是緻命的。”李澤堅決拒絕。
說完,他就推門離開。
夏芸氣憤道:“虧我還替你說話,洗清你的殺人嫌疑。”
小卓碰碰她的胳膊,“他說的對,我們應該根據現下的證據分析。”
夏芸立馬跟他分享了一則關于宅院的秘聞,這是劉媽告訴她的。
二人竊竊私語,想着明日如何審問許金。
清晨,雞鳴三聲。
早就在房屋裡收拾好的三人匆匆開門,走向靈堂。
平日裡靈堂都是開着門的,今早卻緊閉着。
察覺不妙,夏芸推門,卻發現門被人反鎖了。
她叫來劉媽。
“鑰匙一般都是大少爺拿着的,我也沒有。”劉媽攤手表示沒辦法。
李澤和小卓一起踹開大門。
隻見許金背對他們跪在地上,不過頭垂了下來。
李澤走來,輕輕碰了他的身體。
許金順勢倒了下來。
胸口同樣插着一把水果刀,但是胸口的鮮血早已經凝固住了,看來死了很久。
“難道是畏罪自殺?”夏芸猜測。
就在這時,收購宅院的老闆跟着房屋經紀人一起來到,看到許金倒在地上,驚恐地倒退幾步。
“早就聽說這裡是兇宅,現在連繼承人都死了,不買了…不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