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兇手是該殺人償命,但其他受他迫害的女性應該被正名,尤其是自殺的于小麗,她是背負污名死的。”
丁越沉思了一會兒,“師妹,我會跟師父說的,你放心。”
說完,他就起身準備去跟沈重彙報。
丁越走之前看了眼守在門口的同事,放心地離開。
夏芸覺得有些困了,她閉上雙眼睡着了。
不久,她就聽到耳邊傳來女孩的笑聲。
她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被綁在病床上,再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已經不在病房了。
夏芸想要大叫,發現嘴巴被人用膠布纏住。
一個紮着雙馬尾穿着護士服的女孩,戴着口罩,手舉注射器靠近她,“就是你纏着哥哥,讓他猶豫不決,憑什麼?”
這個女孩發出病嬌的聲音,将針頭靠近夏芸的脖子,就差一點點就要挨到了。
夏芸往另一邊掙紮,想要掙脫。
她沒想到自己睡的這麼死,被人擡走都不知道。
“别動,會碰到的,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嗎?”少女再次舉起注射器,用指尖敲了敲,“這裡是河豚毒素,隻要這麼一點,就會讓你死去。”
夏芸驚恐地睜大雙眼。
少女看到她的表情,顯得更加興奮,直接撕開她嘴上的膠布,“那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夏警官。”
“你是小溪吧,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夏芸認得這雙眼睛,她看過李澤妹妹的照片,尤其是眼角的淚痣。
“住嘴!”她見夏芸認出自己,控制不住情緒,将針管抵住夏芸的脖子。
“小溪,李澤一直在找你,快回家吧。”夏芸語氣緩和,情緒平穩下來。
“誰說的,昨晚我去見他,問他選你還是選我,他居然猶豫了!”少女氣的捂住腦袋,不能接受哥哥的選擇。
夏芸從她的話裡知道她去見過李澤,或者是二人發生了什麼,這才讓小溪跑來找自己。
她冷靜分析了一番,決定給自己拖延時間,“小溪,你聽我說,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隻有李澤,他不惜花費一切去找你,而我隻是個路人。”
“是嗎?”少女微微放下針頭,露出欣喜的笑容,“不過,既然你是路人,不是更該去死?”
“小溪,李澤不想看你這樣,就是不想看到你犯罪,才會沒有做出選擇。”夏芸還在勸解,她餘光瞥見床邊有一把手術刀,離她手的位置不遠。
“晚了,一切都晚了。”少女冷哼一聲,按住夏芸的身子,再次将針頭對準她的脖子。
夏芸靈活一閃,讓她紮到枕頭上。
“小姐姐,你還挺厲害的嘛。”少女病嬌地笑出聲,“不紮脖子還有手腕不是嗎?”
她拉起夏芸的胳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猛烈的撞擊聲。
少女盯着劇烈晃動的門,捂嘴笑道:“姐姐,你還真是幸運,又讓你活下來了。”
她打開一旁的通風口,鑽了進去。
“哐當”一聲,門被人踹開,丁越舉槍進來,身後跟着幾名同事。
“師妹,沒事吧?”
夏芸松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通風口,顫抖着舉起手來,向他們指明犯人逃跑的方向。
随之醫護人員闖了進來,帶她去治療。
過了不久,丁越自責地坐在夏芸的床頭,“師妹,都怪我不好,要是我在你身邊陪着你就好了。”
夏芸不怪任何人,畢竟這次是沖自己來的,“門口的同事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人聲東擊西,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才讓壞人有機可乘。”丁越想起剛才去局裡彙報完,馬不停蹄地趕回來看到空蕩蕩的病床直接傻眼了。
他去查了監控才發現有人将夏芸帶走了,而且帶去地下室廢棄的手術室裡,吓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還好在最後一刻趕上了。
夏芸看着天花闆,靜靜地說出一句話,“師兄,明天我要去複健。”
她覺得自己還是太弱了,連一個小女生的力氣都不如,這樣怎麼去辦案,查明真兇。
“好。”丁越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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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s穿着一身湖藍色西服,一臉無奈從試衣間走了出去。
“哥,你這是要幹什麼?”
李澤看他一個小孩穿着西裝像是裝大人,忍不住偷笑,“我們去娛樂公司,不能說是來查案的吧,去應聘主播更快。”
“哥,你長這麼帥,你咋不來。”Less穿着束縛的衣服,感覺渾身癢癢的。
李澤得意地笑了笑,“就是因為太帥了,我害怕他們不讓我走,所以你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