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刻感覺自己好像專門來伺候婆婆的小媳婦兒,也是人生哪有幾回聞的事情之一了。
等我們擦完地,她的餃子也差不多幹了,還糊成了一團。
因為她下餃子的時候沒有豁楞,水也放得少,這餃子還手拉手聯排放下去的,我當時也沒看清,沒阻止。
這會兒我倆都有點無語了,看着那鍋餃子陷入了沉思。
她說:要不出去吃吧?
我尋思她好不容易給我做頓飯,還是嘗兩口吧,我說:就這麼吃吧,不好吃再出去。
她說也行。
我倆捧着個大碗,每人碗裡都有一團肉餅,甚至連上桌的想法都沒有,因為覺得那碗東西不配吧可能,于是就蹲在她的陽台上望着夕陽開始吸溜。
她說:怎麼樣?
我實在是誇不出來,那個味道好像吃了我昨晚喝多了嘔吐出來的稀粥,但是她那麼淡然且期待地看着我,我就說:蠻不戳的,餡兒用了什麼肉,顔色好紅。
她說:……這是番茄雞蛋餡兒的。
哇。
哇。
我的天哇。
我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大家意會吧。
54.
我覺得夕陽真好看,Z女士也好看,她鼻子長得好,可能北方人的鼻子就是挺直吧。
看着看着呢,我就有點心思歪歪的,又想聽她喊姐姐。
我說:你為什麼不肯喊我姐姐,你雷骨科嗎?
她說:你不是我媽媽嗎?喊你姐姐豈不是差輩兒了。
我:……
我說還是出去吃飯吧。
畢竟話不好聽,飯總得好吃才行,不然我高血壓要上來了。
55.
我們下樓的時候高高興興的,我看她在收拾垃圾,倆垃圾袋,我順手就提了一個,但是她沒收拾完,等了幾分鐘我就看到她把碎掉的醋瓶和做飯的大鍋提了起來。
我說:你鍋都不要啦?
她說:餃子皮糊上面了。
我說:泡水就能洗。
她說:算了扔了吧。
我懷疑她做飯就是為了扔掉這口鍋。
我倆把垃圾清理之後,就在她家小區樓下找吃的,她們樓下還可以,比我們樓下好點,她們樓下的餐館多些。
我想吃腦花了,就跟她去吃燒烤。
進去那家燒烤的時候,我就愣了一下,那個玻璃門比我的臉還幹淨,我生怕自己撞玻璃上了,Z女士也在後面提醒我小心點,先用手摸摸看。
果然是關着門的,我心滿意足地打開了門,Z女士也在後面一臉欣慰。
我們吃飯的時候沒啥話,因為店裡人蠻多,說話也聽不清,默默吃了之後我去結了賬。
走出這個店的時候我又看到了玻璃門,我又愣住了,就猛地一下子杵在原地,準備用手摸一摸。
但是Z女士跟抽風了一樣,猛地向我開了一炮,一下子沖上來貼住了我。
我倆一起撞在了玻璃上,差點沒把人家的玻璃撞成裂紋釉了。
我腦殼很痛,還好我低着頭的,不然我就得撞上鼻子了。
我們慌忙地離開了這家店,出來後我氣急敗壞,我說:你沒看到我在探測前方道路的可行度嗎你幹嘛推我啊!
她也捂着腦門,一臉委屈地說:我以為你突然停下來是要我抱你。
……
我說:那你之前也不是不知道這個門很容易撞上啊。
她說:我以為你做好了準備。
???
我做好腦殼有包的準備了?
從哪看出來的?
56.
我倆都不是很高興,就去買了可愛多吃,吃了就好點了,因為耍嘴巴比較高興。
我們回她家裡看了個電影,她跟我都覺得一般,不如耍嘴巴。
我們拿電影當BGM,在床上闆了幾下,就打算睡了,因為明天我得回家寫那個死論文。
結果今天早上我脖子劇痛,我說你家這什麼破枕頭,害我脖子痛死了。
她說:你沒睡枕頭。
我說:我落枕了?
她說:不是,你睡我臉上的。
啊……
這樣啊。
我說我怎麼做夢感覺在吃包子。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