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了?
她說:我感覺我有了唯一的優點。
我說:嘴賤嗎?
她缱绻地纏了上來,說:我唯一的優點就是you了你。
哇。
我看到她在偷笑,很得意那樣,我就一臉弱智地問:笑點在哪。
她立刻擡起頭解釋:就是我優你啊,優和有啊,你聽,我優你和我有你……
我打斷:沒懂,笑點在哪?
她說:就是優和有啊,優你有你,你聽這個發音……
我說:沒懂,好笑嗎?
她氣得一直沒和我說話。
哈哈哈扳回一局。
然後我哄了她一個多小時。
哈哈哈自食惡果。
63.
我和Z女士耍了一個多小時,想起來得下去看孩子,主要是覺得害怕他們玩的無聊,開火把自己炒了。
我們下去的時候,弟弟妹妹要看電視嘛,我就去開。
完事兒我去拿酸奶,問Z女士吃不吃她說跟我吃一個就行,也不太想吃甜的。
我說好,然後拆開之後就跟她站在客廳裡嘗了一口,因為我倆沒做什麼過分事情,互相吃個酸奶在我弟弟妹妹眼中還是很正常的。
然而我弟有個毛病,就是嘴特别饞,看到狗吃屎他都要上去問那玩意兒好不好吃。
我沒給我弟弟拿酸奶,是因為他已經喝了可一大罐可樂,還和他姐姐一起吃了一個全家桶。他兩個人吃一個全家桶已經是很撐的了,我心想給他拿酸奶幹啥呢?他現在一嘴油,而且他那個手上還有可樂,沒必要喝酸奶了。
于是我弟弟他就特别饞,過來眼巴巴的看着我,他說:姐姐,你那個好吃嗎?
我真的很氣,不是氣他吃我家東西,這點東西他吃就吃了,我是氣他那個肚子都撐的圓了他還要吃,典型的貪得無厭,我就在那裡邊扭着腰邊逗他,我說:哎,就不給你,就不給你。
我弟對食物有種天然的追逐欲,他還以為這是什麼搶酸奶遊戲,竟然跳起來試圖去夠我的酸奶杯子。
我把手舉高,他還是蹦着去拿,甚至去搬了個凳子踩着拿。
我尋思算了,要吃就吃吧,反正吃壞了也不關我事,但就在我準備放下手的時候,我身後忽然傳來了Z女士輕松愉悅的聲音,她說:我來幫你。
我尋思她咋幫啊,她要把酸奶一口悶了嗎?
但很快,我就感覺腹部和肋骨被人緊緊的箍住了,Z女士好似倒拔垂楊柳一樣把我拔了起來,邊拔邊對我表弟說:這樣你就夠不着你姐姐啦。
而我急促地“嗯”了一聲,雙腳離地的瞬間我就覺得要遭,因為心肺之間憋着一口大氣,而嘴裡還有酸奶沒咽下去。
我那個時候腦子也不好使了,張嘴想讓我表弟滾開,因為我怕我噴他身上了,但是我一張嘴,一口酸奶就這麼氣勢洶洶地朝着我表弟的臉噴了過去。
我表弟在凳子上驚恐到呆滞了,甚至不敢動手擦臉,隻會搖着頭說:姐姐我不吃了,我不吃了……
他親姐姐目睹全過程,笑得在地上亂爬,邊爬邊給她親弟弟拍照,并且立刻發給了她媽媽。
我都來不及搶她的手機,她媽媽已經收到消息,還發在了我們家族群裡。
我無力責怪Z女士,我說:你去幫他洗個臉吧。
Z女士可能怕我生氣,驚恐地帶着我驚恐的表弟去廁所洗臉了。
我坐在陽台上一直沉默,我想遇到Z女士真是我的福報啊,在聖人的奶嗝與奶屁文學之教導下,我有了奶炮與奶涕文學。
怎麼不算一種青出于藍呢。
64.
下午的時候我表弟表妹被她媽媽接走了,看那個樣子估計短時間内不會再來。
我和Z女士本來打算出去吃點兒美蛙,但她媽媽打電話問補課應該到時間了吧,催她回去走親戚,我不知道他們東北來重慶能走什麼親戚,但是這明顯是催Z女士回家。
她走後我把我表弟的照片發給了辣妹子,辣妹子說弟弟這輩子值了,喝上嚼酸奶了。
……
聊了一會兒辣妹子說:你穿多大碼的鞋子?
我說:36,為啥問這個。
辣妹子說:煮菌,主母要給你買禮物。
我說:你咋知道。
辣妹子:她讓我偷偷問你的鞋子尺碼。
我說:那你這是偷偷問的嗎?
辣妹子:是的啊,我打字專門開了靜音的。
……
鬼才。
鬼谷子燒過的一把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