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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又在酒店鬼混了一天,我家裡不催,因為随便說去同學家裡玩就好了。
Z女士撒謊說去了學校,她媽也沒有催,隻是會發很多問安消息,包括但不限于:吃了嗎,吃了啥,睡了嗎。
我好怕她媽媽繼續問:睡了啥。
我看到評論區說要不要告訴Z女士啊,我一直等她自己發現,我甚至保留過電腦上的更新頁面,你們懂吧,她哪怕是瞥一眼就發現了,但是她從來沒有任何反應。
我們昨兒晚上去吃了夜宵,非常一般的夜宵,但是烤腦花還不錯,小龍蝦也還可以。
Z女士吃小龍蝦很在行,她一嗦就出來了。
我必須用手套一點點的剝開,我說:你怎麼吃的,我怎麼學不會。
她有點得意地晃着腦袋,說:因為你舌頭短。
我笑了,我說:你舌頭長也沒讓我爽到啊。
她一下子就不說話了。
然後生了很久的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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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她說:真的一點都沒有嗎?
我說:還是有點的,以後慢慢學呗,急什麼。
她說:好吧。
我說:其實你嘴巴還可以,就是親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她說:難道因為我以前總是噘嘴?
我說:為啥噘嘴。
她說:我覺得學校很吵,我就噘嘴,回家也噘嘴,說我不想去學校。
我無語了一會兒說:教育在這個時候形成了鼻環。
她說:而你的嘴巴正中我的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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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夜宵的時候想偷偷吃一下嘴巴,因為她受到的教育比較好,所以我想試試這個教育的成果。
然後她覺得人太多了不好意思,說:我是直女。
?
我知道她再諷刺我,于是我說:那咋了,我也是直女。
她搖頭,她說:你是媽媽。
我倆說話有點兒沒控制住音量,Z女士看起來内斂,但嗓門兒也不小,可能們東北人是這樣的。
她這話好像被旁邊那一桌的女生聽到了,那些女生就一直回頭來看我。
我感覺她們好像在蛐蛐我們,就是沒有貶義的那種,說什麼我看起來還挺年輕之類的。
我就把着Z女士的肩膀,一下子嚎哭起來:媽媽知道,你另一個媽媽一直不回家,你很想她,但是媽媽已經和你媽媽離婚了,你跟了我就不能再惦記另一個媽媽了嗚嗚嗚。
那群女生猛地把頭甩了過來,簡直是毫不掩飾地看起了熱鬧。
Z女士一直把頭埋在碗裡,不敢說任何一句話。
我還在嚎哭,我說:你喜歡另一個媽媽我知道,我也喜歡,但是你再喜歡,也不能把媽媽我當替身啊,媽媽苦,媽媽累啊……
Z女士直到結賬的時候還低着頭。
哈哈。
不知不覺成為了一個女通訊錄家庭的孩子,想必她也十分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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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一路回酒店都看起來不太熟的樣子,但是熱着熱着就熟了。
我們買了點喝的回去,準備複刻之前的克特窩迷魂夜。
她忽然想起個什麼事兒,很意外地跟我說:你知不知道,不止我們這樣,還有人也是親嘴之後在一起的。
我說:你哪個朋友這麼糊塗。
她說:不是,我在DY上看的,DY有個作者也這樣,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