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肛很好。
:最後,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偷偷耍我剛了?我就知道,我說為什麼今天沒有上大号,你什麼時候玩的?
:你這個毒君。
:昏君。
:你把我的剛還給我。
……
我尋思她瘋了,我壓根兒沒管,直到我又看到我朋友在群裡說什麼脫敏治療,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人家說的是脫肛治療。
神經。
為什麼無緣無故說這個治療啊!害我落得好大個沒臉。
121.
她下午跟她媽也吵了一架,她實在是哄不好她媽媽。
她就先離家出走,到我家來了,過來之後緩了好久才好一點,我說:吃不吃鴨脖子。
她說:不吃。
我說:吃不吃雞jio。
她說:不吃。
我說:吃不吃奶奶。
她說:吃一點。
然後我去給她倒了一杯冷藏牛奶,她面無表情地喝了。
我說:怎麼吃了奶奶還是不高興。
她說:你說呢。
我笑慘了,我說:我怎莫知道。
她說:我不理你。
經過我的協商之後,她同意以複原小時候吃冰激淩的場景來獲取原諒我的機會。
但是我沒有碎花背心了,我隻有背心,她說也行吧,弄點那個冰激淩,我記得好像是白色的盒子,我就去拿了一盒最接近的八喜,我們坐在床邊拿筷子戳冰激淩,但是我死都戳不開,因為那個是批發之後再次冷凍的,我媽直接給放在了冷凍櫃裡面,我最後直接上嘴啃了,她說:……不是這樣的。
然後她開始戳冰激淩,我看到她的手臂都戳出肱二頭肌了,還是戳不下來。
她說:算了,那你就出汗吧,我記得你渾身都是汗,那個時候。
我說:這空調屋裡這麼涼快,我怎麼出汗。
于是我們把空調關了,拉了一層白色的透光窗簾,外面看不到裡面,但是光線很好,下午的陽光非常熾熱。
我們就在對方的汗水中打滾,冰激淩是甜的,我們是鹹的,于是開啟了吃吃喝喝的永動機模式。
兩個小時候我躺在床上很暈,我的一切都暈眩了,她也是。
我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也是。
我哼哼唧唧了一會兒,她以為我在說話,也跟着哼哼唧唧了一會兒。
我說:這就是所謂的精疲力竭麼?
她說:是的。
我說:我感覺還可以,就是有點窒息。
她說:我也是。
我們就這麼望着天花闆,好像外面就算是世界末日,我們也不在乎。
直到我頭暈得看不清天花闆吊燈的顔色,呼吸越來越困難,渾身無力,而且有點想吐。
我才猛然驚覺,我倆是中鼠了。
天殺的。
差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