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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塘下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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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麻已不是首要的問題。”夏侯淳将心中所想大膽的說了出來:“我猜擄走高達的人不一定是要救他,如今高達身負罪惡難逃一死,擄走他的人實力又不可小觑,想必是天麻一派,天麻一派向來視人命如草介,怎麼會豁出去救一個被官府通緝的人呢?這中間必定還是有利益牽扯,或者說,高達手中握着天麻想要的東西。如果我們能比天麻早一步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就能找到高達和天麻的人,或許還能從中揪出天麻首領。”

靈均卻另有看法:“你想的這些也是我們最近想到的,可是,天麻一派都找不到自己的東西,我們都不知道是何物,又如何去尋?再則,高達既然在他們手中,必然會把東西交給他們以求保命。”

夏侯淳眨了眨眼,聲音俏皮:“非也,高達如果想要保命,必然不會輕易把東西交出來,至于東西麼,能讓天麻十分在意,卻又藏在高達手中的,除了他們的貨物粟毒,還能有什麼呢?”

現下她還是一副男裝的樣子,擺出這幅少女靈動的表情屬實違和感太強,十分刺激眼睛。靈均撇開眼不去看,白駒聲音都有些破碎:“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要在這個諾大的塘下鎮,乃至安陽縣,去尋找粟毒?”

夏侯淳最後下了結論:“隻有比天麻快一步才能揪出幕後之人,從而找到高達。”

計晖道:“高達失蹤那晚的情況,再細說一遍。”

白駒從兩人在廢棄的廟宇裡看到的開始講,一直到他們夜闖高府救下那小姑娘。原來那晚白駒和靈均在高府控制住了高達和高府一衆侍衛小斯後,他們便立刻派人飛鴿傳信給了計晖和大理寺卿的毋清清。當晚高達突發高燒,靈均去找郎中,白駒獨自守着高達,意外就是這時候發生的。不知道是哪裡的人偷偷潛進了高府,往高達所在的房裡丢了迷魂煙,好在白駒靈敏有所防範,雖沒昏迷,卻也不小心吸入了一點迷煙,限制了行動。闖進來的有數十人,全都穿着夜行衣,黑布遮面,看不清樣子。白駒中毒武功不敵他們,強撐着過了幾招後身受重傷,還在這是靈均趕了回來,救了白駒一命。但是高達被他們趁機給擄走了。

這些事計晖早在靈均的傳信中知曉了,聽完白駒的口述并未發言。夏侯淳問:“那,那個小姑娘呢?”

白駒沒想到她會問這麼一個不想幹的人,愣了一下後,才道:“跑了。”

“跑了?”

“對啊,趁着我和靈均控制高達的功夫,一溜煙就跑沒了影,我想着反正這事也與她無關,那麼機靈的一個小姑娘也吃不了虧,跑了就跑了。”

夏侯淳覺得有些可惜:“也許能問出點東西。”

白駒卻覺得她多慮了:“那姑娘也不過是臨時被高達抓來的,對高達的事知道的還沒有高府下人多。”

“不對,那晚高達不是說了嗎,留她一命讓她活到現在。這話的意思應該是他早就注意到了那個小姑娘,隻是不知是什麼原因一直沒動手。既然那小姑娘如此機靈,對此應該也是知曉的,隻是有一點我想不通,既然她知道高達對她有那種邪惡心思,那為什麼不早早逃走呢?”

靈均道:“在安陽高達手段通天,她一個小姑娘能跑到哪裡去。”

夏侯淳搖了搖頭,道:“不對,還是不對。按照你們所描述的,那個小姑娘絕對不是同一般的姑娘一樣好拿捏。算了,我這一時也想不到怪異的地方,既然人已經跑了那就先不提她了。”

計晖悶聲聽了許久,這會子像是終于想起來會說話似的,道:“暫且當高達手中握着粟毒保命,他最放心的地方會是哪裡?”

白駒道:“藏木于林,我認為粟毒很可能被高達藏到了水杉林裡。”

對此靈均有不同的意見:“比起水杉林,塘下背後靠的這幾座大山更有可藏性,而且水杉林太遠了,粟毒又不是能見光的東西,既要掩人耳目還要跋山涉水,不是那麼容易的。”

夏侯淳說出自己的看法:“如果不考慮粟毒的特殊性的話,水杉林确實是個好地方。隻是,粟毒終歸是株草藥,是草藥就怕受潮,一旦受潮無論是藥性還是燃點,都會大不如前。水杉林裡常年積水,高達若是不想藏個賣不了價錢的粟毒的話,那就絕不會藏在水杉林。”

白駒的想法接連被人否定,難免有些受挫,反問道:“那你覺得他會藏在哪裡?”

夏侯淳搖了搖頭,道:“要猜出一個人藏東西的習慣,必定得先對此人有一些了解,我都不認識他,貿然去猜隻是擾亂步伐。”

白駒洩了氣:“那還是無解。”

計晖道:“你們可聽過林娘?”

這話題轉的太過突兀,白駒舌頭打了個結沒轉過彎,還是靈均反問道:“林娘是何人?與高達有關嗎?”

夏侯淳便把今日她們一到安陽縣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你們還碰上毋清清了?”白駒頭疼的說:“那可麻煩了,她這人沒什麼心計,那蕭景若真有問題從毋清清身上很容易套到話。”

夏侯淳始終覺得蕭景看着就不像個好人:“既然他要隐藏身份混在我們中間,那我們隻能将計就計,裝久了總歸會露出一些馬腳。”

白駒問:“那可以分開行動嗎?”

計晖道:“不可。”

靈均道:“毋清清武功不高,那蕭景武功卻不弱,留她一人對付很危險。”頓了頓“兵分兩路。”靈均又道:“将軍和夏侯小姐跟着毋清清,我和白駒去尋粟毒的藏匿地點。”

“靈均哥哥,你說的我都同意,但是有一點…”夏侯淳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從現在起請叫我葉槐。”

靈均被夏侯淳的一聲哥哥叫的白眼忍不住往上翻,白駒則是笑得花枝亂顫。

計晖下了逐客令:“無事先回吧。”

白駒沒有看好高達心中有愧,往常他臨走都要調侃幾句,今日卻異常的乖順,老老實實的告了别,又從窗戶口飛了出去,靈均則緊随其後。少了兩個人方才還熱鬧讨論的房間瞬時間又安靜下來。

“白駒哥哥身體素質很好呀。”夏侯淳沒話找話:“受了重傷輕功還這麼厲害,我猜當晚若不是他要留住高達必定能用輕功脫身。”這話一半是真心的誇贊,一半則是想探探計晖的口風。她雖然不知道軍隊的獎罰制度如何,但看丢了人必定是難逃責罰的。夏侯淳相信計晖心中清楚,當晚白駒若不是為了不讓高達被人劫走,憑他的本事用輕功全身而退不是問題。

計晖沒有順着她的話繼續往下說,而是抱起床上一條被子放在塌上:“休息吧,明日需得早起。”

見她對懲罰白駒一事隻字不提,夏侯淳也不再自讨沒趣,她看了看空蕩蕩的床,又看了看計晖準備上榻的動作,問道:“這麼冷的天,姐姐要和我分開睡嗎?”

“可是夜間我寒氣重,睡不暖的…”

“姐姐…”

夏侯淳一聲比一聲嬌軟,計晖欲躺下的身子一僵,拒絕的話在嘴邊盤旋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兩人僵持片刻,最後計晖像是輕輕歎了口氣,又起身抱起被子回到了床上。

她道:“睡吧。”語氣中隐約透着一絲無可奈何般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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