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問。
栗山稚香:“……不,沒事。”
她沒想到工藤新一會過來。
少年沒再說話,但也沒走,就站在她旁邊,直到伏特加詢問過來。
男人先是看了一眼工藤新一,又面向她,當即清了下嗓子——
“栗山稚香是吧?聽說在案發前幾分鐘你剛從洗手間出來,你當時都在幹嘛?”
栗山稚香:“……”
她隐約記得伏特加詢問前兩個和死者有關系的人時可不是這毫不客氣的語氣。
所以……因為這個工藤新一?
栗山稚香腦中想着,順便搖頭:“沒有,我一路上來回都是自己,沒有見到别人。”
伏特加當即揚聲:“是嗎——啊咳!咳咳……”
栗山稚香:“……喝水嗎?”
她從旁邊拿來一杯水遞過去,伏特加連忙接過:“謝謝……啊,不對,嗯……”
意識到是她遞過來的水後,男人又一臉糾結,最後她才聽見伏特加小聲嘀咕着。
“可惡,早知道不讓大哥去了,又是個工藤家的人……”
栗山稚香:“……?”
雖然但是,她叫栗山稚香吧……就因為和工藤新一來了宴會,所以就成了“工藤家的人”?
最後伏特加還是又清了清嗓子:“那個,栗山稚香!那你剛才為什麼在洗手間待那麼久?有人說你去了很長時間才回來!”
“……警官,身體不舒服這點也不能避免的。”
“是嗎?那你怎麼證明你沒有說謊?”
栗山稚香沉默片刻,歎了口氣。
“那個,您是魚冢警官是吧?”她還不太适應伏特加的名字,見對方點頭後才繼續道,“雖然我不知道您的态度為什麼是這樣……”
“但如果我也即将入職公安這件事能夠讓你對我的印象有所轉變,将注意力更多放在案情本身,或許對我們以及案情都會好一些,您覺得呢?”
她說得認真,聲音也不大,幾乎隻保證了身邊的工藤新一和面前的伏特加能夠聽見。
高壯的男人聞言一頓,墨鏡滑到鼻梁一半:“你——”
她眨眼:“是的警官,所以我們往後可能還會見面,現在能先專注破案了嗎?”
伏特加:“……”
他抓抓頭,隔着墨鏡也能感受到的複雜眼神彙聚在栗山稚香身上。
半晌,他吐出一句“可惡”,道:“不行,要趕快告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