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谷光彥神秘一笑:“是整座雪山的風景畫。”
“那不是很正常的一幅畫嘛,哪裡詭異了。”小島元太已經吃完一盆飯,舔着嘴道。
“這就是不正常的地方,你想想看,我們這間民宿是在雪山的山腳,那個女大學生寫生應該也不會把整座雪山都畫下來吧。而且她當時去的是雪山背後的樹林,寫生的畫也應該有樹吧,但是那幅畫裡卻不見一顆樹。”
“對啊,寫生難道不是照着看到的風景,把它畫下來嗎?但是在有樹的地方卻沒有畫樹。”吉田步美皺眉。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米谷繪裡端着盤子,坐到了小孩子堆裡,滿臉寫着“快問我快問我”的神情。
江戶川柯南:“……”
“那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灰原哀适時問道,連旁邊的柯南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繪裡瞬間虛榮心暴漲心花怒放,笑眯眯道:
“關于寫生,并不是要将所看到的全部景物展現于畫布之上,而是要有選擇性地舍棄一些東西,從而加入一些屬于自己的感受在裡面。
這樣創作出來的作品,才是作者内心想要表達的真實感受,附着創作者的豐富情感。”
“哇,怪不得那幅畫加入了一些當年不存在的東西。”圓谷光彥恍然大悟。
“加入了什麼?”繪裡眯起眼睛。
“加入了一場風雪暴。”圓谷光彥嚴肅道。
“那個事情是幾年前發生的,那幾天很少有強烈的風雪天氣,事件發生的那一周都很平靜。當時那個女大學生是在樹林裡被發現的,已經被雪嗆入耳鼻喉窒息而亡。
第二天早上民宿的人才發現她不見了,報警過後才在後山被找到。
因為前一晚下了一場小雪,雪地湮滅了一切蹤迹,連那個女生出去的痕迹都完全消失不見,更不用說能否證明這是一起他殺案件,所以最後被當做意外處理了。
據說可能是女生自己走出去,然後在雪地裡迷失了方向,一直走到了後山樹林裡,滑下斜坡被埋在雪裡窒息而亡。”
江戶川柯南拿出手機,搜索當年的那個新聞,繼續道:“但是她為什麼出去,還拿上自己幾天前早已畫好的作品,這就是一個巨大的謎團。”
“不過你還挺了解藝術相關的東西呢,以前有學過?”灰原哀聽完柯南的話後,轉頭詢問米谷繪裡。
“啊哈哈哈,我爸以前在夏威夷教我……開玩笑開玩笑,其實是我大學就是藝術專業類的,所以多少了解點。”
繪裡撓頭打着哈哈,成功收獲柯南一個白眼。
“夏威夷?新一以前也經常說自己,在夏威夷學過很多東西。”繪裡身後傳來毛利蘭的聲音,看來經過的小蘭,也聽到了剛才繪裡說的胡話。
[噗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柯南小盆友那個白眼太好品了23333]
[原來柯南也知道這個梗啊哈哈哈]
[我覺得柯南應該是他一聽說這熟悉的話,就自動對号入座了,而且還坐對了2333]
[小蘭一本正經地提到工藤新一哈哈哈]
“好了好了繼續說回正題,而那個女大學生,以前也是帝丹大學美術專業的學生,和繪裡姐一樣。”江戶川柯南說着看向已經呆住的米谷繪裡。
“你也是我們美術專業的學生?我怎麼沒有見過你。”一個聲音由遠及近。
留着中長發的中年男人,頭發可見幾縷白絲,背着手看着米谷繪裡。
“你是?”繪裡眼神古怪。
“喔,忘了介紹,這位是和我們帝丹小學修學旅行,同行的帝丹大學美術系教授,本木一夫先生。”小林老師不知道怎麼出現在旁邊,為大家介紹道。
本木一夫頓時挺了挺胸脯。
“喔,我為人比較低調,本木先生不知道是正常的。”米谷繪裡縷着一絲頭發,斜眼無所謂道。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喂喂你什麼時候低調了。
本木一夫對于後輩的敷衍毫不在意,盯着米谷繪裡,眯起眼道:“鄙人也是主打一個低調,如有興趣,有時間可否能與這位同學探讨一下學術問題。”
旁邊的吉田步美遮嘴,低聲和夥伴說道。
“怎麼感覺繪裡姐姐,不太願意搭理這個教授啊?”
“奇怪的大人。”小島元太和圓谷光彥道。
“同學,怎麼樣?”本木一夫不依不饒。
“沒時間。”繪裡回答簡潔冷漠。
“對呀本木先生,既然米谷同學沒有時間,那也沒辦法呀。”小林老師也在一旁勸道,想起出發之前,校長讓她多擔待一下這位大學教授……
毛利蘭也冷下臉:“既然繪裡不想,那本木先生還是别再問了。”
場面一度尴尬下來。
“本木先生,您的學生正在找您,好像是要詢問您一些問題。”早在遠處觀察已久的白井光走過來,适時打斷話題。
本木一夫斜睨了一眼白井光和其他人,哼了一聲就走了。
待人走遠,繪裡才笑出聲來:
“剛才謝謝大家,還有白井先生。”
[感覺剛才那個教授奇奇怪怪的,就像]
[就像那種人面獸心的家夥]
[23333大家好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