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雀躍,抱住席舊池,在他喉結上又連咬幾口:“怎麼這麼棒啊Daddy,好喜歡你。”
“你是喜歡席位,不是喜歡席總。”
被戳穿後也沒生氣,虞枝吊在席舊池身上,仰起頭,黑眸亮晶晶的看向男人。
席舊池确認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恍惚覺得這或許就是天底下最愛他的眼神。
他聽到虞枝連聲音都甜膩膩地,像濃稠滴下來的蜂蜜:“喜歡,席位和席總都喜歡。”
即使隻是年幼方的撒嬌,席舊池也願意當真,低眉注視着懷裡的人,沉沉黑眸融化成水。
“那你還打算勾引我兒子結婚,在婚禮上當着賓客的面叫我Daddy嗎?”
老東西,在這兒等着他呢?
虞枝裝起乖來更磨人,坐在席舊池大腿上,用軟軟的肉扭蹭,軟聲說:“我都不知道你兒子是誰,怎麼和他結婚啊。我隻叫給Daddy一個人聽,其他人都沒份兒。”
席舊池呼吸變重,扣住虞枝的腰,沉聲道:“你不許和他好。”
虞枝第一反應:“怎麼,我配不上席家?”
席舊池怕他誤會:“不是,隻是單純的覺得你和他不配。”
他輕咬着虞枝的耳朵,熱氣噴灑:“和我更配一點兒。”
“行,聽Daddy的話,就算少爺纏上來,我也離他遠遠的。”
席舊池心情變好,眉眼間都帶着幾分愉悅:“你自己答應的,不能反悔。”
虞枝心想這有什麼好反悔的,他又不認識席舊池的便宜兒子,上哪兒勾引去。
他嗯嗯點頭:“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看戰隊?”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他們辛苦赢回來的席位,我直接摘果子?”
虞枝連送上門來的左牧雲都不願意耽擱,就更别說上手搶别人的勝利果實了。他自己就是打DPL的,當然知道要從一群職業戰隊下轄的二隊手裡奪得亞軍難度有多高,那些隊員一定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汗水和艱辛。
也就高興了那麼一會兒,虞枝從席舊池身上下來:“算了,我還是轉會期找個新東家吧,反正賣了也不止一兩回。”
“那些隊員是我請的一些退役選手,都是拿錢辦事,對錢的興趣比打比賽的興趣大,和你們這些講情懷的不一樣。水平最多也就能打打次級聯賽,就算升上去,待不了一個賽季還是會降下來。”
席舊池箍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帶:“我給他們的錢比拿冠軍獎金更多。”
虞枝想起程羽的那些話,撐在男人肩膀上,水潤的眼睛直勾勾對視:“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很高傲,就是那種,骨子裡透出來的高高在上。”
他吻上去,“當然,錢多有權是你的本事,我也很喜歡你的本事。”
“是嗎?他們給我的評價一般都是低調,随和。”唇舌相纏,席舊池的手慢慢探進虞枝衣服裡,往下去摸那兩個腰窩,“但我和你一樣,不太在乎外人的評價。”
“而且,我還有更大的本事。你也喜歡吧?”
虞枝耳朵發燙,閉着眼趴在男人肩頭,喘息着,罵他公狗。
“剛才還一口一個Daddy呢,翻臉可真快啊。”
席舊池貼在他後頸嗅吻,托着後腦,不讓他動。
他的吻和撫摸都滾燙,連聲音也帶着熱息:“送了你一份這麼合心意的禮物,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虞枝想要反駁的所有話,都被迫消解在男人不斷進攻的吻裡,與此同時,手機也忽然在起伏間響個不停,是名為席硯的用戶的跨洋電話。
但兩人正到最激烈的時候,無論震動得再頻繁,手機也始終被冷落在一邊。
堅持了不知道多久後,鈴聲才終于停下,随後亮起的屏幕上出現一行短信。
席硯:栀栀,我要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