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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裴家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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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橋一句話便戳中了趙穆的痛處,使他全身之力都聚集于面上,那尖嘴猴腮更是可憎,指着裴恪大辱,恨不得把裴恪釘在京城的恥辱柱上。

“你們拿他取樂欺負他,不過是掩蓋嫉妒之心罷了。”她往趙穆身上上下掃視了一番,“他若沒有腿疾,你追着他連影子都看不到。”

幾句話說得,尤七都要感動了,這世上維護裴郎君的第一人,竟是盧家二娘子,便是威遠侯也隻會讓郎君忍讓。

不過,裴恪倒是鎮靜許多,前有娘子拼命,他卻如局外人一般面色淡如水,好似買了觀稅進園子看戲的。

“哼!你沒有欺負過他嗎?”趙穆撩起裴恪的衣袖,露出一個方形疤痕,“你别忘了,這個傷疤,是你燙的。”

江洛橋的心有一瞬停掉,這疤不算大,卻很深,可見是用了力的。

她皺了皺眉,竟覺得似曾相識。

隻聽聞盧瑤貞蠻橫,不曾想跋扈至此,與面前的爛人無異。

畢竟是占着這身份,她登時也不敢再看裴恪,隻狠狠地瞪着趙穆:“所以我來贖罪了,裴郎君若要我做什麼,我絕無二話。”

趙穆笑得驕狂:“好啊,那你便替他爬過去吧。”

此時她終于轉頭看向裴恪,不敢與其對視,隻盯着那毫無血色的薄唇。

“你開口讓我爬,我便爬。”

“不必。”

他的聲音很沉,開口卻自帶一股威嚴之勢。

他将傷疤蓋了起來,如往常一樣暗中舔傷,他無需任何人做什麼,因為任何人都不值得原諒。

凡以折辱他取樂之人,最終都會變成西市的屍首。

可這二字落到江洛橋耳中卻是另一番意思,隻覺此人為大善,竟連辱他之人都能輕易放過,頓生疼惜之心。

因而她擋在裴恪身前,以一敵百。

“聽好了,今後誰敢欺負裴郎君,那便是欺負我……盧瑤貞!”

趙穆盯着江洛橋退了好幾步,好似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罪魁禍首良心發現,隻怕說書的都不敢這麼寫。

“你那日可不是這樣說的,真想嫁與一個瘸子不成?”

“你一口一個瘸子,他一沒讓你伺候,二沒擋你的路,與你有何幹系?”

若說擋路,那也是趙穆擋了路,否則她也不會在此滞留許久。

此人心胸狹隘,處處針對裴恪不就是見不得他曾得妻子萬分癡情嗎,既如此,江洛橋便再補上一刀。

“論外貌,論才華,論品行,你均不及他萬之有一。”總的來說,他樣樣都比不上裴恪。

這誰還受得了,趙穆當即就要沖過來将江洛橋揍一頓,好在奴仆尚且理智,及時拉住了他。

“你莫要太過分了!”

江洛橋不懼反迎上去:“還有更過分的呢,你再敢欺辱他,我便打斷你的腿!”

她曾憎恨那些仗勢欺人之人,如今不過兩天,她也倚仗了權勢。

祖父常說,權乃萬世之颠,以權制人為小人,以權制權為庸人,以權制惡方為賢人。

頂天立地之人,須手握重權,卻心存善念。

她此刻終于得悟。

“你給我等着!”趙穆沒了法子,又不敢真的動手,隻好溜之大吉。

江洛橋正欣喜着,轉頭一看裴恪也已離去,擡腳追了上去。

“裴郎君!”

小巷中遠離了喧嚣,此刻隻聽聞輪椅滾動的聲音。

裴恪停了下來,面對着江洛橋。

她行了大禮,末了低下頭。

“從前之事,我鄭重與你道歉。”

裴恪鷹隼般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娘子,眉都未皺一下,卻無不表示着對眼前人的厭惡。

“不必,盧二娘子往後不再找我麻煩,裴某便謝天謝地了。”

“你是個好人,我不敢乞求你的原宥。”她掏出自制的藥膏強塞到他手中,“這是祛疤的藥膏,你拿着吧,定有奇效。”

一句輕飄飄的緻歉便讓受害者原諒,未免太過自大,江洛橋此舉也并非當真乞求他的寬恕,既想守住裴恪的善心,又想盡力替盧瑤貞積善。

主仆二人看着江洛橋上了馬車,尤七偷偷捂嘴笑:“郎君,盧二娘子說您是好人。”

裴恪給了他一個眼神閉了嘴,又将那藥膏塞到他手裡。

“丢了。”

尤七看着郎君遠去,悄悄将藥膏藏進了袖中。

這頭江洛橋坐在車中默了許久,瞧了瞧一旁的青榕終是忍不住出聲:“青榕,你家娘子……”

青榕低了頭,心知她想說什麼。

“二娘子是蠻橫了些,娘子是個善人,日後當心莫露餡了。”

她伸手過去撩開青榕的袖子:“你手上這疤,是她燙的吧?”

方才她便覺得裴恪手上的疤似曾相識,方才想起是在青榕手上也見到過。

青榕卻毫無委屈之意,隻道:“二娘子動怒時,總歸需要發洩。”

“難得你對她忠心耿耿。”

“奴婢對主子自當忠心。”

江洛橋霍然有了别的想法,她慣是欽佩心持善意之人,可青榕受此番虐待卻毫無反傷主子之意,看似善意待人,她卻難有欣賞之意。

正如裴恪被百般折辱卻未奮起反抗,究竟是真善還是愚善?

又或者是權勢壓人,不得不“善”,可此善非彼善,又為僞善。

在洛州時江洛橋隻管治病救人,是聞名一方的大善人,如今來了京城,見了權勢,反倒在善與惡之間進退兩難。

她歎了口氣,說道:“這藥膏你也拿去吧。”

“娘子……”

“我自個兒調的,不妨事。”

“多謝娘子。”

“你家娘子失蹤前兩日,你可看見外男進府?”江洛橋低頭盯着腳上的錦繡雙色玉蘭鞋想了想,“約莫年至古稀,坐着輪椅。”

青榕咬着唇思索着,眼珠子轉了一圈,最終卻搖搖頭。

“那兩日府中并無外客,二娘子不知是見誰,把奴婢打發走,轉眼便不見了。”

“你再好好想想,府中可有什麼特别之處?”

她輕輕歎了口氣,手指摳着手裡的藥膏罐子,手指擡起至半空,忽地眼睛都亮了。

“夫人……夫人似乎收到過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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