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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玄蕭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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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青年滿臉是真誠,噎的懷忘不知如何回話。

蠢,這是懷忘對他的第二印象。

還說是真傻還是被眼前美色蒙住了雙眼?如此義無反顧的信任自己。

也罷,至少無厘頭的信任自己,也好在執法司面前為自己證詞,好擺脫嫌疑。

懷忘細嘗面前的飯菜,忽的看見一弟子疾步至趙桓身側低聲悄語,後者點頭應下便直視懷忘,上前幾步抱拳:“焚輪仙者想要見你,仙友,請。”

言罷,樓閣前的屏障盡數散去,趙桓側身攤開掌心請他出房。

因其目前有嫌疑,左右皆有執法司錦衛押送,懷忘走在錦衛之間垂首沉思,邵景之為何會想見他,除非心中有了猜忌。

黝黑的眸子在眼眶中打轉,那就水來土掩。

所去之處乃玄蕭閣大殿,殿内此時正立着幾人。懷忘擡首一望,相較于殿外,殿内有些昏暗,瞧不出他們的臉色,卻能看出那幾雙眼如鷹般直勾勾盯着自己,仿若要将其分瓜。

“師姐,人已帶來。”趙桓身着的銀甲在其動作下相碰,發出脆響。

邵景之先一步上前,昂首不悅道:“仙友可否将面具摘下。”

“抱歉,鄙人早些年面部受損,不宜見人。”懷忘扯了個謊。

此話一出,在場衆人除了重明,面上皆是不信。

洛初越過邵景之,立在他二人之間詢問懷忘:“聽說,陵陽秘境中的魚珠,是你贈予江書顔的。”

“是我贈給她的,當時偶遇她與無妄宗切磋,我又并非木靈根,隻好将魚珠送她療傷。”那魚珠養人心神,通順經脈對修者自我恢複大有幫助,懷忘這般說倒也沒錯。

洛初輕笑一聲:“那你還真是好心。”

“出門在外,自然是有緣相助,也好在仙界有些人緣。”懷忘低垂着頭,給人一種老實人的既視感。

“人也見了,邵公子請回吧。”洛初拂袖而去,下了逐客令。

邵景之怒視:“燕掌門逝世,我代家父前來慰問。此地又并非你執法司,好大的口氣!”

燕逾明扯出一抹笑攔住邵景之:“焚輪仙者,我這便派人為您安排住所。”

洛初揮了揮手,趙桓得令,壓着懷忘便要離去。說時遲那時快,邵景之曲指成爪撲向懷忘!

兩側錦衛見此,手中長刀相交阻攔。

邵景之掌風将兩人震飛,即刻就要抓住懷忘的衣領,懷忘擡手一劈将其鷹爪向外抓去,順勢滑至他的右側反扣邵景之兩臂,足間一掃,竟讓他雙膝生生磕在地上。

青年面上害臊,渾身打顫,從未有人敢這般對他!

“抱歉。”懷忘松開手,後退幾步。

霎時,邵景之揮起手肘,将懷忘的假面扇飛至空中。

沒了假面遮擋,懷忘竟有些不習慣,閉了雙眸,擡起衣袖遮擋整張臉,鼻梁一陣生疼,此時無暇顧及。

縱使隻有那一刹那,在場衆人也瞧見了他的面容,邵景之怒拂衣袖,旋身離去。

“沒事吧?”重明面帶憂慮,懷忘将自己整張臉捂在臂彎中,他掏出的繡帕根本無從下手為其擦拭。

懷忘伸出一隻手摸索,從他手中接過繡擦去鼻間湧出的血珠,将半張臉捂在繡帕中,撿起一旁的假面匆匆離去。

趙桓喚起師兄弟跟在懷忘身後,半押着人回到廂房。

重明緊跟在隊後,直至錦衛合上兩扇門,懷忘身形被木門掩蓋,他都未曾回過頭。

夜幕低垂,冷月懸在幽邃的空中,灑下一層清輝,四周月光樹影交錯,晚間的春風攜帶一絲涼意,摻雜着泥土的氣息湧進鼻腔。

趙桓擡頭望月,哀歎了一聲又一聲,這都幾時了,重明怎麼還不走?

這兩位怎麼感覺像是被師姐棒打鴛鴦一樣,郁郁寡歡的,大有兩人此生不複相見的韻味兒。

你不睡我還要睡啊!

苦命的打工人。趙桓可憐自己一番,候在一側靜等重明離開。

“前一晚到發現燕掌門遇害時,你在幹什麼?”洛初坐在案前盯着江書顔逼問道。

“去服侍洗漱時,你見到了什麼?”

“是你殺了燕掌門嗎?”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一連串的問話,江書顔忽的拍案起身。

甘绫葳冷眸瞥向她:“那你緊張什麼?”

江書顔僵在原地,是啊,她在緊張什麼。耳畔一聲聲的‘是你殺了師父’,眼前赫然是沾滿鮮血,緊握着暗器的手。她抱頭痛哭:“不是我……”

洛初又問了一句:“你和窦掌門什麼關系?”

少女目眦欲裂,雙手忽的拍案,怒喝一聲:“她和窦掌門有染!”

答非所問,洛初與甘绫葳相視一眼,攤開手現出一精緻瓷瓶,露水湧進江書顔腦海,窺探她的記憶過後,于空中轉了個彎回到瓷瓶。

清虛觀其餘子弟已自行離去,隻剩窦靖江住在此樓閣中。

“前一夜到燕掌門遇害這段時間,你在哪兒?”

窦靖江确切道:“我在廂房,沒離開過。”洛初并未放過他臉上的微動作。

“好。”她笑着點了點頭複問:“你和燕掌門有染多久了?”

窦靖江沉默了。

“那夜你是和燕掌門在一起的。”洛初笃定道,一記冷眸盯上他。

洛初施壓逼他:“你若不講述實情,執法司可按你阻止辦案方向為由……”

“我,這不能昭示衆人!”窦靖江面上羞赧,面前兩女修直盯的他洩氣:“仙界衆人知曉了,多少面上無光……”

“所以那天早晨,你如實招來。”洛初把玩着手腕的玉镯,悠哉問窦靖江。

“我那天天沒亮就離開燕月兒的閨房,那時她已經醒了。”窦靖江蹙眉沉思:“然後我下山的時候就碰見那女弟子端着面盆上山,她說要去服侍燕月兒洗漱。”言畢想到了什麼,複又解釋,“我與她隻是碰面,江書顔對我行禮,沒有多說一句話。”

“她去服侍,你沒起疑?”

“我與燕月兒之間隻有這女弟子知曉,平日也見過她服侍燕月兒,哪會多想。”窦靖江将所知道的都交代了。

日月交替,懷忘已經被軟禁在廂房足足五日之久,他有些不耐,小喜鵲和十三娘還在京城外,有些擔憂自己不在她們身旁,她三人如今怎麼樣了。

直至午時,趙桓解開結界,叩響房門:“仙友,昭雪仙子見您。”

懷忘拉開兩扇門,面前的女修比他低半個頭,神色傲然,懷忘側身為她讓路。

洛初進了他的廂房,大馬金刀往案前一坐直截了當問:“你将你來到玄蕭閣的經曆闡述一遍。”

懷忘兩眉微蹙:“許多都記不太清了,剛來時是江姑娘引路帶我去了客房,晚間便沒出房間。第二日在玄蕭閣閑逛,晚上燕掌門設宴,我喝醉了酒回房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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