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月,“!!”
她毫不猶豫的退出頁面,「準備準備開庭吧。」
孟圓:「搓手手/搓手手」
孟圓:「可是開庭要帶上這篇文诶。」
姜宜月:「……」
她閉上眼睛把手機扔在一旁,感受着浴缸中的水溫。
眼眸剛閉,滿腦子開始浮現出:
他節骨分明的手指慢慢探入荷花池中…
探入荷花池中…
探入…
姜宜月睜開眼、真是大白天的鬼打牆了,她站起身随意拿着浴巾擦試着身上的水漬,裹着浴巾,站在洗漱台前。
她彎下腰,捧着手在水龍頭下,“嘩啦啦”的水流淌在她手心中,還沒來得及把水捧在臉上,外面的腳步聲讓她渾身一怔。
滿捧的水四處流竄,順着縫隙流出,她側過眼。
裴霁甯站在浴室門口,他還是昨天那一身,隻是今兒個随意抓弄的頭發顯得他些許慵懶随意。
他垂放在側的手指在這一刻落入她眼底卻個愛的顯眼。
荷花池…
中…
她呼吸一滞,移開眼。
“你怎麼在這兒?”姜宜月上下打量。
兩人的行程不一樣,《囚魔》沒有正式開拍,他這麼個大流量,她還以為他行程滿滿,今兒個早走了。
誰知道現在還出現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在這裡?”裴霁甯倚靠在門邊,單手插兜,他撐起身往裡走,“姜老師這麼不想我在這裡?”
他挑眉,眼底蘊藏着一抹難以捕捉的挑釁。
裴霁甯伸出手,寬大的手掌感受着自動識别下流淌出的溫水,看似在洗手,又像是單純的想玩玩水。
他五指輕輕彈動,在晶瑩剔透的水下顯得格外修長幹淨,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掌心向上可以看見他淡淡的紋路走向。
裴霁甯的手法很好,他總是能夠捕捉到她的敏感,一下又一下的取悅着,就好似他是天生為她而生。
密密麻麻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中。
姜宜月收回神,單手撐着洗漱台,沒有擦幹的肩膀暴露在空中,些許水珠顆顆不規則的點綴在她的肩上,白色的浴巾包裹直至掩蓋到大腿。
她冷不丁的回答:“怎麼會呢,這裡怎麼說也算是有裴老師的一份,我怎麼會不想呢。”
“那你就是想?”裴霁甯捕捉到她話語中的縫隙。
姜宜月臉色一僵,幹脆不裝了,“裴老師連什麼叫做客套客套都不知道?”
她不過是随意編造了兩句禮貌的話。
什麼叫做她就是想,她想不想他難道不清楚?
“不知道。”裴霁甯無奈聳肩,“姜老師不如教教我?”
他稍稍彎下腰,湊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那隻水龍頭下的手輕輕甩動着手上的水漬,修剪好的指甲圓潤幹淨,指節随着動作飛舞。
姜宜月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他節骨分明的手指慢慢探入荷花池中…”
她移開視線雙手撐在洗漱台上,雙腿交錯,“隻怕是,對牛彈琴。”
裴霁甯的眉眼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喉結滾動,眼底的異樣随之散發。
他向前跨進一步,垂放在側的手攬在了她的腰間。
姜宜月想躲,抵在冰冷的漱台前無路可退,她看向他那兩隻手,“裴老師這是做什麼?”
視線交錯,裴霁甯雙臂用力,姜宜月隻感覺身體浮空,她被他放在洗漱台上坐好,冰冷的觸感透過浴巾。
她不适應的挪動了一下。
裴霁甯已經将手撐在她的兩側,限制着她的動作。
“姜老師想坐上洗漱台,我隻是想幫幫姜老師。”
好貼心的一句話。
姜宜月,“……”
“你哪隻眼看見我想坐洗漱台。”她的手推動着他的兩隻手臂上掙紮着,卻見他依舊紋絲不動。
裴霁甯眼眸輕垂,落在她那條裹着看着不太穩當的浴巾上提醒道:
“姜老師小心點,浴巾掉了怎麼辦?”
姜宜月垂眼,她胸前的那條浴巾已經搖搖欲墜向下滑去不少露出些許渾圓。
她伸手捏着浴巾避免着,眼底含着笑意,她語氣稍為挑釁,“裴老師多見外,又不是沒見過。”
她這番話又像是在告訴他,就算之前見過又怎麼樣。
他現在也拿他沒辦法。
裴霁甯垂放在側的手指落在她的溝壑前,指尖稍稍拉動她身前的浴巾,“姜老師的意思是,還想讓我看看?”
姜宜月目光稍沉,本以為他會适可而止,誰曾想。
她繼續向前攻進挺起身,順着她的動作向他靠近,剛泡完澡,一身的栀子花香彌漫在脖頸間。
“裴老師想嗎?”她壓低着語氣,眼裡盡是挑釁卻又夾雜着一縷警告。
裴霁甯低聲一笑,他收回手退後一步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
姜宜月撐着洗漱台,小腳搖晃,“裴老師怎麼走了?”
她目光挑釁,準備更近一步時,光腳落在光滑的地闆上卻毫不猶豫的踩滑跌了下去。
姜宜月眼裡的挑釁被惶恐取而代之。
裴霁甯伸手下意識的攬在她的腰間,浴巾滑落到腰前,細膩的皮膚想觸碰,她感受到他手臂上滾燙的溫度。
姜宜月目光一散。
玩脫了幾個字在她腦海裡層層浮現。
裴霁甯喉結滾動,将她攬腰抱起,眼底的異樣再次暴露,難以掩蓋。
姜宜月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扔在大床上,身上的浴巾徹底掉落。
裴霁甯居高臨下,他扯着襯衫的前兩顆扣子,低着眼睛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他彎下腰,大掌順着她的大腿途徑小腹、腹部、溝壑、鎖骨,掐在她的脖頸上,聲音低沉帶着些許喘息:“姜老師,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