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虎瞪他:“你哥地玄境就值得高興,你中玄境就不值得高興了?對爹來說隻要你們順順利利突破,不管是地玄境還是玄境,都是值得高興的事!行了就這麼說定了,去找你哥吧,也讓他高興高興。。。”
話還沒說完人就不見了,謝虎怔了下忙喊:“跟你月籬哥說晚上府裡開席别讓他做飯了,一家人好好熱鬧熱鬧!”
“知道了爹我會跟月籬哥說的——”
謝虎看笑:“之前橫鼻子豎眼哪哪不行,如今到是左一句月籬哥右一句月籬哥了,話說璟兒聽了不會吃醋?”
話說謝璟會不會吃醋還是兩說,但每天早上吃一驚到是真的。
右臂又被姬月籬扒拉着枕脖子下面,半邊臉趴在他肩窩,腰上還纏着對方的一條腿,不說像妖藤一樣纏得死緊,隻能說半邊身子都在自己身上。
至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隻能說一步退步步退,有些人皮囊出衆做出來的事卻比無賴潑皮還不如,最開始說是什麼來着?
初到陌生地方有些怕?認床睡不着?仗着他動不了簡直得寸進尺無法無天!
或許是盯臉上的視線太明顯,姬月籬掀了掀眼皮嘟嚷往裡湊:“。。。醒了?怎麼不多睡會?”
“醒了就睡不着了。”謝璟垂目。
姬月籬趴着沒動:“哦。”
忍無可忍:“起開。”
“不起,不開。”
謝璟聲音微冷妄圖吓跑他:“時候不早了還如此憊懶成何體統?”
“體統什麼的有我抱着夫君睡覺重要?”
沒羞沒臊的話逼得謝璟耳朵又浮起薄紅,唾道:“你也就仗着我不能動。”
“對,就是仗着你不能動所以多抱一下,以後要是能動了可不會這麼容易抱。。。。。。除非,你答應以後就算能動了也給我抱?”
“想得挺美。”
姬月籬意味深長:“喲既然沒上當?”
“。。。我到底是有多蠢?”這種當也能上?
謝璟阖眼無奈拿姬月籬沒轍,後者又往他身上移了兩寸,聞聽屋外謝頑喊人的聲音頓時跟救星似的:“撒手,謝頑過來了。”
“沒事,他進不來,甲二會攔住他的。”
擺在屋外的傀儡可不是擺設。果真下刻便傳來傀儡博擊攔人的動靜,姬月籬怕小叔子不知輕重被打死,打着哈欠去開門。“嗯?”眸光微動頗為驚喜:“突破到中玄境了?”
果真突破不了甲二防線的謝頑撓撓頭:“是,昨天晚上突破的。”
姬月籬招手讓他過來:“看你氣機飽滿玄力穩固,看來試過的結果還算可行?”
攔了他好一會兒的傀儡此時悄無聲息了,謝頑走過來站定玄力外放,擡手握拳輕松打出音暴:“暫時沒什麼不妥,應該可行。”
“不可大意。”說着又打了個哈欠,擺擺手:“行了進來吧,回頭我再給你看看。”
謝頑應了聲跨進門,屋裡沒伺候的奴仆他熟門熟路給不能動的謝璟套上衣服淨臉擦手,回頭還打掃下屋子開窗透氣。。。姬月籬撐着下巴看他忙進忙出,話說未來吊炸天邁出那一步的玄帝打掃過的屋子,是不是該貢起來?
大廚房送來早飯,謝頑一口氣狂炫了十幾個肉餡包子,姬月籬看他吃的香以為好吃,結果掰開吃了一口肉餡餘下全塞謝璟嘴裡。
塞了滿嘴面皮的謝璟:“。。。。。。”無法無天真是無法無天了都。
仨人用罷早膳,謝璟照舊被搬去屋檐下,姬月籬點點下巴示意謝頑:“你的劍呢?舞一套基礎劍法于我看看。”
“好。”
謝頑不疑有它當即從納戒取出鐵劍,擡手就是一套大開大合的基礎劍法,姬月籬一瞬不落盯着,半晌神情凝重。
“他的劍太輕了。”以至招式雖淩厲卻明顯在轉勢時有遲滞。
謝璟抿唇:“這已經是他的第三把劍了。之前兩把就因為過輕被棄之不用,現在這把鐵劍,是我之前特意尋的鋼精找煉器師打造的,重達一百二十斤。”
如果一百二十斤還是過輕,那謝璟能想到的劍隻有傳說中的重劍了!
重劍無鋒。
每一柄重劍煉成至少都是中級法器以上!是可遇不可求的重寶,莫說現在就是以前貴為‘天一宗首徒’的他也不一定能找到。
對此,姬月籬手一揮。
甲一納戒飛出道玄黑暗影去勢淩厲直插入謝頑腳邊!兄弟倆定睛一瞧那赫然便是一把閃着黑芒的重劍!
劍身是普通劍身的四倍寬,長度亦比尋常劍要長,造型奇異周身玄黑,瞧着就讓人有種無端的神秘感。
“這是?”謝頑好奇摸了摸,頓時被劍身冰冷感刺了下:“好涼!”
入手感觸像金屬一樣冰涼但瞧着表面質感又像岩石,姬月籬抱着手臂過去沖他一笑:“這是重劍‘九阙’,材質非金非石非鐵非玉,曾是一位頂級高手的配劍。”
謝頑忍着冰冷刺痛愛不釋手,那眼神就跟愛财者看見錢财,愛美色者見到絕色美人一樣,激動到發光發亮。
姬月籬意味深長:“重劍無鋒卻極為擇主,有緣無緣,就看你拎不拎得動了。”
“當真?”
“當真。”
謝頑當即那叫一個喜形于色!立馬雙手握上劍柄咬牙使力——‘九阙’聞絲不動!
這就尴尬了。
早知結果的姬月籬笑眯眯拍拍他肩:“加油少年,我看好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