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扮上女裝不能說多突兀,隻能說各有千秋,不說不認識的就算是認識的,換謝虎來看,怕是都要撓着腦殼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流落外頭的女兒了。
否則這倆女娃咋就跟自家小子那麼像呢?
謝頑抱着羅裙大馬橫刀往那一坐:“女裝是扮上了,那之後呢?”
托爹娘生的好的福,謝頑五官英氣飒爽,扮上女裝看着就個英姿飒爽的女俠,就是那姿勢。。。辣眼睛。
姬月籬捂眼疊聲喊:“腿腿!誰家女孩大馬橫刀坐的?”
後者幹脆把腿翹起來無所謂回:“這又沒外人,你管我怎麼坐?”
青鋒劍噌一聲飛過來把謝頑腿戳回去,和着劍鞘一拍把他腿并攏,謝頑無能狂怒看着他哥發指,謝璟收回青鋒劍睨過眼神彈壓,随即轉向姬月籬:“接下來我們去哪?”
憋笑的姬月籬趕緊收笑,正聲回:“去桑楠城。”
見倆人狐疑,促解釋說:“桑楠城有姬家六星分家駐紮,青銅鼎交給他們是萬無一失的。隻是桑楠城距離遙遠,我們先雇用商隊把我們送離此地百裡,之後再尋另一城坐飛舟轉移。不出意外,二十多天後應該就能到達目地地。”
“要這麼久?”謝頑苦惱。
謝璟亦是擰眉:“時間拖的越久,就越對我們不利。”二十多天就算他們喬裝打扮,但帶着青銅鼎還是太醒目了。
姬月籬點點下巴:“那這樣。我們先雇商隊把我們送離此地,越遠越好,之後想辦法把青銅鼎藏起來,我們再以最快速度去到桑楠城禀明分家主,讓其再回程尋鼎。”
藏鼎其實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掩藏其特殊玄力。對此,姬月籬看向謝頑:“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就看你了。”
謝頑莫名其妙:“我?”
謝璟挑眉:“符紋師?”
姬月籬颔首:“符紋師一途遠比世人想象的還要玄妙,青銅鼎之所以會有特殊玄力波動,不過因其來曆沾染了特殊氣息,所以才給人一種不明覺厲之感。藏鼎,其實就是藏這種特殊玄力波動,謝頑才突破初級符紋師或許無法做到完全掩藏,但用符紋陣法微微的、短時間内的僞裝,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突然被委以重任的謝頑有點緊張:“可是我不會掩藏類符紋陣法呀,”
“我會。”
姬月籬說會那還真的是會,隻是區别他隻能畫出符紋陣圖,卻不能以玄力勾勒陣圖激活。
簡單點就是他隻會畫花架子。
不過有這花架子在,謝頑隻要順着他的順序以玄力勾勒便能成陣。
特殊玄力被掩藏僞裝的青銅鼎看起來就是一尊普通大鼎,還是殘缺的,姬月籬幹脆一不作二不休買了幾尾靈魚在裡面養着,混做商隊時也是以去大城市買靈魚給大姐治腿的理由。
謝璟女裝清冷孤傲,戴着面紗也難掩其五官優越,旁人一看這般美人兒卻因傷腿而不良于行,頓時憐憫之情頓生,絲毫不加懷疑就接納了他們。
商隊領頭還額外優待給安排了豪華馬車。
仨人受寵若驚,且,誠惶誠恐。
良心有點痛是腫麼回事?
他們混入的商隊非是一家商隊,算是衆多人抱團取暖雇用的,好處是不用花那麼多錢,壞處就是人員複雜。
不過也托構成複雜的福,仨人混入其中到真稱不上打眼。
商隊日夜兼程,一路到也安全穩固向目地地進發,這日行進峽谷絕地時,不出意外被人埋伏搶劫。
謝頑一臉興奮掀簾子:“哪、哪?哪打劫?”
搶劫呢!你一臉興奮是不是有點不尊重了?
姬月籬啼笑皆非摁着人脖子拽回來,謝璟微微撩開車簾問一臉懵逼的人:“他們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