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雪。”
江疏影微笑點頭:“江疏影。”
在互相問好後,今日的事情也逐漸接近尾聲。
林君澤轉頭輕聲囑咐:“那明日,我陪你去市集……”
———
第二日一早五人齊齊出門又在集上分道揚镳。
“蕭楚雲,幹嘛要分開,我們和大師兄他們一起不好嗎?”洛卓羽疑惑不解。
蕭楚雲擡手打了他的頭:“你剛剛出門腦袋被夾了?人家一對,我們三跟着瞎湊什麼熱鬧,不過……你要是想去我也不攔着。”
“誰……誰要去。”洛卓羽磕磕巴巴道,臉色漲紅。
說完蕭楚雲随後擡頭接着目光環顧四周,搜尋另一個人影:“另一個傻子呢?”
洛卓羽手指了指前面的攤子:“那。”
蕭暮雪早在二人談話是溜走,停在了一處攤販前,一眼便看中了其中一個花燈,伸手取下仔細端詳着琉璃花燈,眉頭輕蹙,總覺得似曾相識于是開口:
“你們覺不覺得這花燈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洛卓羽上前當真仔細端詳起來:“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哦。”
“喲,小姑娘,花燈要不要啊,你手上的這個琉璃花燈是我這最好看的。”老婦人笑眯眯的說道。
蕭楚雲上來拍了她的後腦勺:“是什麼是,你們倆别看了,花燈節還沒到,買什麼花燈,走了。”
“哦。”
人流密集的街道,偶爾傳來幾句粗鄙之語,仔細一聽,原是二樓茶館裡一群地痞流氓正大聲談論,以謠傳謠一個姑娘,怎麼聽都是對人的唾棄與貶低。
隔桌的一女子仿佛忍耐了許久,聽不下去一般,插嘴道:“近年來茶館什麼人都有的嗎?”
“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對人姑娘耍嘴皮子,污蔑她人,還要不要臉了?知道尊重二字怎麼寫嗎?”
地痞流氓感覺下了他們的面子,臉立刻黑了下來:“你什麼意思,我們隻是想閑來無事,随便找個事聊聊而已,少管閑事,君子都是動口不動手的。”
“什麼事不能聊,偏偏造謠别人?這就是所謂的君子?我呸!”女子仿佛聽到什麼可笑的事:“你們也配?還真是□□觀天,自以為仙,耍流氓就是耍流氓,就少為自己臉上貼金找借口開脫。”
地痞流氓仿佛被戳中心思一樣,幾個人将女子圍了起來,拔出刀就要上去,嘴裡念叨着教訓二字,女子也不甘示弱,一個側身躲過。
手中幻化出一根長棍,足有一人之高,兩端冒着火光,瞧着有十幾斤中,可舞棍之人動作淩厲,不出半刻,對面之人連連哀求。
樓下不遠處的蕭楚雲一席人便看見從茶館二樓被打下來的地痞流氓,還有一位女子從二樓飛身而下,衣訣翩翩,倒是有幾分潇灑。
緊接着那女子,一腳踩在其中一個流氓身上,手中長棍怼在地面:“你以為所有女子都很好欺負,是嗎?”
腳下的人被踩的哀嚎了幾聲,可女子卻并未打算就此放過他;反而随着他叫喚的動靜,引了不少人圍觀的人,這下真就是丢盡了臉面。
“咦。”洛卓羽看着都疼。
地痞流氓見勢頭不對,趕忙求饒:“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小的隻是喝了點酒,開始胡言亂語。”
女子面帶微笑,腳下卻是使足了力氣:“喝了酒胡言亂語?那為什麼偏偏是這個?你當别人瞎嗎?與其找這些爛借口,不然想想還能不能護着你自己這張嘴。”
腳下的力道不斷加重,疼的那人龇牙咧嘴,女子就當看不見,繼續說:“我看你們就是賊心不死,不如今天我就撕爛你們這張臭嘴,怎麼樣?”
腳下之人聽了此話,那還了得,旋即不老實的掙紮起來
女子見此也不心軟,咔嚓一聲,廢了他們一條腿道:“下次再讓我看見,就不是一條腿那麼簡單了,小心我取你們的狗命。”
洛卓羽在一旁看完全程:“就應該給這種人一個教訓!”,又側頭道:“蕭楚雲,咱們第一次見面也跟這個差不多,當時的我帥不帥?”
蕭楚雲敷衍道:“嗯,帥。”
“你說我能不能上去和她交個朋友”
蕭楚雲似笑非笑:“是不是誰來了,你都要上去交個朋友?”語氣停頓,又道:“你朋友還挺多。”
“哎呀,行走江湖,為的就是這種仗義執言的人,知己難求。”
蕭楚雲:“那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