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離塵的聲音回蕩在殿内:“神元之靈的出現必定會引起有心之人窺伺,如今她隻有留在雲霄才是最安全的選擇。”
神元之靈可是上古留存下來的聖物,古往今來,多少人凡人為了争奪這個長生之法,而頭破血流,修者為了增強修為一步登天掙得你死我活。
無定山峰主青姝眉頭微擰:“我看估計這一路上,早有人伺機而動,忍不住出手了吧。”
不管有沒有人察覺,那都是後話了,至少現在還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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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裡,陽光也算是溫和,隻不過今日這雲層早已将日/頭圍起,遮去大半熱氣。
歡聲笑語間,一群人已在仙門渡過數月有餘,其中不防又加入了一位新的面孔,雖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幾人很快發現她是位面冷心熱的人。
蕭楚雲難得松口氣,終于來的是一個靠譜的,可别再來沒腦子的,畢竟,三個已經夠多了,就這樣在仙門學習術法,練練劍決。
夕陽逐漸下沉,天邊如火光在燃燒,神鳥在天邊啼鳴,遠處庭院裡的一棵花樹下幾位人齊聚一堂,時光作渡。
即墨離:“這時間過得可真快,沒想到距離上次宗門會比已經過了半年之久,好懷念。”
楚雲在旁邊慢條斯理的開口:“你要是懷念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跟離姝師叔說,把你逐出師門,十年後你再比一次。”
墨離忍無可忍喊到:“蕭!楚!雲!”說着就追上去打。
蕭楚雲早已做好随時跑路的準備,熟練的起身閃躲。
剩下四人見此習以為常,這半年這樣的不在少數,這兩人湊在一塊除了吵嘴,真是一刻也歇不下來。
其中洛卓羽想起這段時間魔鬼般的教習,大熱天都直冒冷汗。
一想到在竹林被師尊的千均打的爬不起,欲哭無淚:“你們不知道,我師尊,他簡直閻羅在世,天天闆着個臉,不是讓我練習法術,就是讓我練習劍訣。”
這跟自己預想的仙門生活差别不是一般的大,他能不能原地退學。
見狀蕭暮雪欠欠的回:“那你真是好可憐,不像我,都不用做什麼,師尊對我可好了,偶爾教習術法,大多時間都是在休息,還會給我帶吃的。”
洛卓羽氣憤憤道:“小師妹我們能一樣嗎?你師尊神仙在世,心疼你,我師尊他是怕我累不死。”
陳歲桉在一旁語氣平靜:“你們倆行了,被聽見了,又免不了一頓挨揍。”
洛卓羽、暮随即把目光鎖定在一旁喝茶的林君澤身上。
林君澤表示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果不其然,就看到兩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眼見兩人就要開口,如惡魔低語:“大師兄!”
林君澤急忙打斷:“看我做什麼,别想打什麼壞主意,我可不會和你們倆同流合污的。”
“哎呀,大師兄,我們倆啊,就是想問問,長洲師叔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嗎”蕭暮雪道。
林君澤思索了一下義正言辭道:“對,師叔的性格如此,但也是好心,想讓洛師弟多學點,免得以後出門在外遇上險境束手無策。”
“畢竟師叔師尊他們身在宗門,不能時刻顧着我們,更何況,總不至于讓師叔他們護我們一輩子,雛鳥也有出巢日,這些都是遲早的事。”
而另一邊即墨離窮追不舍:“蕭楚雲,站住!”說着便幻化出松月劍,緊追上去。
蕭楚雲倒是神色從容步履如飛的躲避。閑散的像是在逛自己後花園。
開玩笑,他又不傻,停下來挨揍嗎?
隻可惜人一旦倒黴起來,喝水都會嗆到。
即墨離的劍飛出去,直接橫在了遠步過來的長洲身邊,擦面而過,定在了旁邊的房梁柱上。
長洲面帶微笑的看着兩人,即墨離心道:“完蛋了……”
二人立刻規規矩矩的站好行禮道:“師叔。”
長洲路過兩人朝着那邊的四人走去。
而這邊的四人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還在絮絮叨叨的說着:“對啊對啊對啊;我贊成,我贊成;對吧,我就說我師尊可兇了,這可是全宗弟子都承認的事。 ”
洛卓羽:“我怎麼知道?我當然知道,我閑着沒事的時候問的,更何況這都不用問,我天天呆在那,我能不知道嗎?”
蕭暮雪,陳歲桉,林君澤:“!!!”
看着話題的主人在這,差點沒吓得魂飛魄散。
見長洲就站在幾步之外停下,盯着這邊,三人使勁對洛卓羽使眼色,奈何這小子跟看不見一樣,樂此不疲,說的津津有味。
三人:“……”
直到對面三人恭恭敬敬的站起來,洛卓羽腦子都沒轉過彎:“你們站起來做什麼?坐啊,我還沒講完呢。”
三人也是被他的這個腦子蠢笑了,正打算大聲問好,打算給洛卓羽提個醒,哪知“師叔”二字還沒出口,就被長洲擡手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