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上學,下午放學之後和三個女生去海底撈聚餐,給洛盞婷和許之荷提前過生日。
看到了洛盞婷的妹妹。白澤洛盞婷管她叫貔貔,說她像個小貔貅一樣特别招财。
小朋友……還好吧。洛盞婷知道我是妹控,所以幹脆把妹妹丢給我帶一會。
“跟哥哥去玩好不好?”
“嗷——”
一年級的小朋友晃晃悠悠地在前面走,我揣着兜在後邊像個侍衛一樣跟着,看着她這摸摸那摸摸,在抓娃娃機面前看了好久,不是自家妹妹我也不好說給她抓兩次玩玩。
我可能是比較慣小孩的。洛盞婷她們家好像就比較……講道理,洛盞婷給她灌輸的觀念是要玩就拿自己的錢玩,還有今天是陪姐姐來玩的就要聽姐姐的。
别人家的教育方式,我……不好說什麼,也不知道是對不對。雖然感覺不怎麼認同,但畢竟我又沒帶過孩子,我怎麼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就我曾經作為一個小朋友的還算清晰(但不知道是不是失真)的記憶而言,這樣的講道理往往隻會給小朋友帶來一種不甘心的無力感才對。
塵兒湊在我耳邊,調戲一樣地哈着氣:“還是人家比較聽話呢……對不對?”
“你那個時候都多大了,十四還是十五了吧,這哪能比呢。”我看着她逐漸眯縫起來的眼睛,有點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對對對,塵兒最懂事了。”
“誰讓哥哥是大笨蛋呢……”
“啊咧……”也是啊。
無非就是吃火鍋,然後小朋友看貓和老鼠我們四個大朋友湊在一塊真心話大冒險。我,一如既往地,承擔插科打诨的工作。
“戰士(我)……”許之荷翻着手機上的題庫,“擇偶标準是什麼?”
我沉默了一下,反手從兜裡掏出來塵兒的挂墜,然後自己沒繃住先笑起來了——也有點不好意思吧。
“二次元标準動作。”聞冬和許之荷笑得靠在一起。
洛盞婷:“跟上次那個不一樣,你每件衣服裡都有一個對嗎,每件衣服裡都要有自己老婆。”
我:“她們公司複活了,我就買了兩個蹭個熱鬧。”
“什麼叫複活了?”兩個不認識塵兒(洛盞婷聽忘川風華錄的)的同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