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公家。也沒什麼事吧，就是韶韶（好久沒去南京話都不太會講了），還有幫幫忙，把燈罩拆下來洗了。中午出去吃飯，下午回來。

就這樣。

晚安。

又：這兩天大概是累着了，精神不太好，晚上差點失控，把小丫頭吓了一跳，塵兒都叫來了。

後來是混沌把我拉過去，幫我解決了問題，代價是我今後不能再使用不可名狀的力量。

“這種混亂的力量在你這個本就不好控制的個體上，對世界還是有些危險了。”

混沌是五千年的老人，說話的口吻無論如何都有些文雅。

“嗯。”

混沌含笑：“怎麼，你覺得我是什麼惡人？不是。我最初的願望就是世界和平，怎麼會是惡人呢。”

看我愣了一會，混沌又補充道：“灰暗的死另有他因，我不會因為你們一人管了兩域這樣的原因就逼他去死。”

“……那……”我擡頭，“能請問……李白，祂為什麼選擇我成為祂的……‘傳人’呢？”

畢竟我沒有那麼曠遠的才情，也沒有那麼不羁的桀骜。

混沌上身輕松地往後一靠：“誰知道呢。運氣好。而且……你和祂一樣，都有……堅信自己的‘幻想’就是真實的勇氣，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