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碰!我自己來!”
“我自己會弄,好疼!”
“為什麼一定要用酒精?酒精消毒很疼的!”
“我說了我自己來!啊!疼!”
……
“别動了!”蕭雨笙拿着棉簽,抓着宋羽辭的下巴強迫宋羽辭擡頭:“再動我直接倒了啊。”
宋羽辭被蕭雨笙抓着,還是掙紮了會,蕭雨笙也不知道能怎麼辦,他又不能直接去抓宋羽辭的耳朵,隻能盡可能的抓住宋羽辭的下巴,讓宋羽辭别亂動。
可能因為宋羽辭的耳朵碰不得,蕭雨笙也拿宋羽辭沒辦法,終究還是松了手,讓宋羽辭動完。
宋羽辭坐在床上鬧騰了會兒,蕭雨笙隻能雙手抱胸,無奈的站在床邊,手上還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簽。
他也不知道這貨這個覺怎麼睡的,把耳洞睡發炎了,一大早的就擱這鬧騰,他衣服都沒換套了件外套就下樓去買棉簽酒精,手機碎成蜘蛛網、進水報廢他都扔一旁不管了。
結果東西買回來了,宋羽辭一點都不配合。
要是可以,蕭雨笙想現在就下去一趟,去把東西退了。
宋羽辭鬧夠了,繼續折騰自己的耳骨釘。
他也不知道他這個耳骨咋回事,反正睡一覺起來就發現發炎了,他這個耳骨釘還取不下來,一碰就疼。
而且蕭雨笙剛才還要給他消毒,用酒精消毒,還說要用倒的。
“鬧夠了?”蕭雨笙還拿着棉簽,一臉冷漠的看着宋羽辭。
宋羽辭又試圖碰了一下自己的耳骨釘,疼痛感瞬間襲來,差點把他當場送走。
蕭雨笙看宋羽辭取不了,放了棉簽,拍了一下宋羽辭的臉:“轉過去,我幫你取下來。”
“哦……”宋羽辭不是很樂意的轉過了頭,拉着臉滿臉的不爽;
因為蕭雨笙剛才好像扇了他一耳光。
但是蕭雨笙幫他取耳釘的動作很輕柔,跟他印象裡的那個蕭雨笙完全就是兩個人。
蕭雨笙小心翼翼的幫宋羽辭把耳骨釘取下來,随後往桌上一放,跟一旁的另一個耳骨釘放一起。
“你自己看看,紅成什麼樣了?”蕭雨笙輕輕的捏了一下宋羽辭的耳朵,疼的宋羽辭立馬躲開,同時往後退。
蕭雨笙看着宋羽辭現在這幅樣子又拿起了一旁的棉簽,沾了點酒精就捏着宋羽辭的下巴,把人抓回來。
“給你消毒,别亂動,不然我真倒。”
原本準備躲的宋羽辭立馬沒動了,用倒的他要更遭殃,蕭雨笙本身就是的硬茬,一會他要是跟蕭雨笙鬧起來就真的不得了了。
蕭雨笙垂着眼看着宋羽辭耳朵上的兩個紅點,指尖輕輕抓着宋羽辭的發燙的耳廓,拿着棉簽給那兩個紅點消毒。
“嘶!”
宋羽辭被刺痛的一個激靈,雙手握拳緊緊抓住衣角,偏着頭不敢說什麼,隻能默默忍着,直到蕭雨笙弄完。
蕭雨笙低頭看了眼宋羽辭,冷聲說道:“叫你打耳骨,現在好了?舒服了吧?”
宋羽辭依舊低着頭不願意吭聲。
他這兩個耳骨剛打半個月不久,還沒恢複好,放平時他都不敢碰。
可能是因為剛才宋羽辭鬧騰的過了點,剛起來的溫舒銜跟戴鑰衡都聽到了。
兩個人走出房間對視了眼一同轉移目光,看向蕭雨笙跟宋羽辭的房門口。
“開嗎?”溫舒銜看向一旁的戴鑰衡。
戴鑰衡點了點頭:“開。”
溫舒銜抓着門把手開了門,宋羽辭正偏着頭看着門口,看到他跟戴鑰衡之後愣了愣,試圖把頭轉回去掩飾一下;
蕭雨笙察覺到宋羽辭想動,捏着宋羽辭的下巴讓宋羽辭轉回來:“都說了别動。”
宋羽辭看着門口的兩個人,臉上寫滿了委屈,悶悶不樂的應了聲“哦”。
他感覺他現在狼狽的要命,臉都要丢光了。
溫舒銜看着宋羽辭現在這幅樣子捂着嘴笑了一聲,随後過去揉了一下宋羽辭的頭,戴鑰衡也跟進來看了眼。
敢打幾個耳骨釘宋羽辭也是個不怕疼的,蕭雨笙也是個會折磨人的,竟然用酒精消毒。
看着後來的兩人宋羽辭想死的心都有了,想了會還是決定看面前的蕭雨笙;
蕭雨笙穿的薄,衣服顔色也淡,上面兩個扣子也沒扣好,宋羽辭還能看到蕭雨笙凹陷下去的鎖骨。
透過衣服布料,宋羽辭還能看到蕭雨笙的身材曲線跟緊緻的腰;
雖然蕭雨笙瘦,但是看着布料下的線條卻感覺特别有力,可能這也是出于宋羽辭對蕭雨笙“打人狠”的一個第一印象吧。
難怪說這人身體不好,光看着就瘦的不行,身體能好到哪去?
他就說怎麼他這個小身闆能抱得動蕭雨笙,原來是因為蕭雨笙自己太瘦了。
看了會宋羽辭就又轉移了視線,趁機偷看似乎也不好,即使對方穿的再怎麼單薄宋羽辭也堅持不起這種心思,更不能有意做這種事。
這次宋羽辭看到了也隻是一個意外,絕對不是宋羽辭有意偷看的。
“之後要注意保養啊,别又發炎了。”溫舒銜安慰着,幫宋羽辭整理了一下頭發。
宋羽辭依舊不服的應了一聲。
戴鑰衡也看了眼蕭雨笙,雖說蕭雨笙現在看來對宋羽辭挺細心的,但要是他們走了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