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期間蕭雨笙就細細品嘗宋羽辭給他的糖。
他确實不愛吃水果糖,這次也是一樣。
這顆水果糖是葡萄味的,葡萄味的東西蕭雨笙更喜歡酸的,但是這顆糖一點都不酸,含在嘴裡甜的發膩,他吃不慣。
蕭雨笙冷着臉,用力咬碎這顆糖,随後在心裡吐槽;
這種甜的發膩的水果糖到底是誰在吃啊?反正他吃不了,太甜了,他吃着甜的慌。
吃完了糖之後蕭雨笙專心去看宋羽辭,宋羽辭俯着身,還在不斷調整角度。
太猶豫了,不夠果斷。蕭雨笙在心裡評價,宋羽辭一個新手,跟他這個老手比确實不行。
晚上十二點多戴鑰衡打電話過來了,蕭雨笙沒接,因為他心裡隻有打球和聊天。
許逢烨大概是玩夠了,終于回來跟他們一起打球了,宋羽辭也就趁機劃水跑路了,去跟一旁打瞌睡的江玉蘭湊一塊了。
江玉蘭平時這個點已經在睡覺了,但是今天夏荷不走,所以他也沒走,他就抱着染染趴在桌上睡覺。
但是江玉蘭睡的不熟,察覺到桌子晃動了就慢悠悠的睜開了眼。
此時的宋羽辭就坐在他對面打着哈,手上還抱着那隻矮腳布偶貓。
江玉蘭看了眼,沒理會,趴下去繼續睡覺。
宋羽辭揉了揉眼睛,看看球桌旁的白毛又看看江玉蘭;
那個白毛好像也有戒指,這倆的好像是對戒。
宋羽辭看看江玉蘭,又看看那邊的那個白毛夏荷;
這倆的關系……難不成是戀愛關系?!
他不關注隔壁KPL分部的事,他除了知道他們家輔助和ADC是gay他就不知道其他的在他們VTEN的gay了。
而且他才剛來VTEN,對于VTEN内部的很多事他都是不知道,或者是不清楚的狀态。
另一邊的蕭雨笙還跟兩人聊着天,打着桌球,手機響了幾次了也就看了眼,口袋裡一扔繼續打。
許逢烨聽到了,他也知道是他們隊長的半個爹戴鑰衡打來的,但是他也沒說話。
因為戴鑰衡隻打三次,三次蕭雨笙都不接那他就要給跟蕭雨笙同行的人打電話來罵蕭雨笙了;
順便把他跟宋羽辭兩個同行的也一起罵了。
蕭雨笙要在十二點之前睡覺,但是他們三人已經在外面玩到了十二點。
溫舒銜跟戴鑰衡還在訓練室裡直播,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溫舒銜已經準備下播了,一旁的戴鑰衡也準備下播去睡覺,但是他們隊長的電話打不通,他這半個爹不放心。
他給蕭雨笙打了三次電話還是沒打通,于是他很果斷的給跟蕭雨笙同行、并且鎮得住蕭雨笙的宋羽辭打去電話。
宋羽辭還在看關于他們戰隊KPL分部的事,試圖去了解這兩人的關系,戴鑰衡一個電話打過來給他吓了一跳;
趴在桌上睡覺的江玉蘭也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吓了一跳,整個人抱着貓哆嗦了一下。
宋羽辭瞥了眼,起身離開座位去接電話,莎莎就被他扔在桌上了。
“喵?”莎莎趴在桌上,擡起頭,看着宋羽辭離去的背影,大大的眼睛充滿了疑惑。
這個白毛就這麼把他扔這裡了?不怕它回去跟蕭雨笙告狀啊?
莎莎打了個哈,伸了個懶腰,看向還在睡覺的江玉蘭和江玉蘭抱着的染染;
“喵~”
“嗯?”趴在桌上的江玉蘭睜開眼,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滿了新奇。
莎莎眨了眨眼,又看向江玉蘭抱着的染染;
“喵~”
江玉蘭沒管莎莎,閉上眼繼續睡覺,莎莎見自己的同類不理他,同類的主人也沒理他,又連着叫了幾聲。
江玉蘭聽到了,這隻貓還挺吵的,但是他還是沒起來。
因為他困,就算是染染起來了跑了他也不會管。
而且他相信,夏荷肯定能抓住染染。
沒人理莎莎,莎莎就自個玩去了,先在江玉蘭身上趴了會,見江玉蘭沒動靜又跳下去,直奔台球桌。
而把莎莎丢下的宋羽辭則找了個稍微安靜點并且吵不到江玉蘭睡覺的地方接電話。
“隊長呢?”
畢竟不是直接打給蕭雨笙,所以戴鑰衡說話的語氣說不上差,就是帶着些無奈與困意。
他今天也跟溫舒銜打了一天雙排了,注意力也比較集中,精力消耗的很快,這個點他也困了,都沒勁罵人了。
聞言宋羽辭轉頭,看向還在聊天的三人說道:“隊長還在跟打球。”
“十二點多了,”戴鑰衡撐着頭,有氣無力的說:“他還不回來?身體不要了?不養了?”
宋羽辭拿着手機一顫,他隻記得出來玩,忘了蕭雨笙要早睡這事了。
“我這就去叫他。”宋羽辭說着,立馬就朝蕭雨笙那邊去。
戴鑰衡聽到宋羽辭的回答放下心來,“嗯”了一聲:“那隊長那裡就交給你了,我跟舒舒先去睡覺,時間也不早了,隊長那裡完事了你也早點睡,别小小年紀就熬夜把身體熬壞了;”
“别到時候跟隊長一樣,天天吃藥。”
“我不會。”宋羽辭說着,放慢了腳步:“話說,隊長是怎麼了?”
“他啊,就低血壓,要吃中藥調理。”戴鑰衡說完又打了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