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半,蕭雨笙抱着莎莎起來了。
莎莎被蕭雨笙抱着翻了個身都隻是懶懶的叫了一聲,蕭雨笙揉了下眼睛,看了看海閉着眼的莎莎,突然把莎莎抱起來;
莎莎被蕭雨笙抱到空中,又懶懶的叫了一聲。
平時莎莎應該不會這麼困的,蕭雨笙看着莎莎現在這幅樣子摸不着頭腦,輕輕晃了一下手裡的貓。
“你昨天是不是出去糟蹋别家的小母貓去了?”
莎莎垂着頭沒有回應,任由蕭雨笙這麼抱着它;
它要是會說話肯定就跟蕭雨笙說它昨天晚上的經曆了。
它昨天晚上睡覺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被抱起來了,尾巴還濕了一點,睜眼一看蕭雨笙抱着它就要把它往水池裡放給它洗澡。
蕭雨笙見莎莎不回應他,還是放下了莎莎,讓莎莎趴在他身上睡覺。
片刻後蕭雨笙放了莎莎準備起床,剛坐起來蕭雨笙就感覺自己的膝蓋在隐隐作痛,說不上很疼,蕭雨笙暫時沒管,下了床去找衣服。
莎莎看蕭雨笙走了,鑽進被窩睡覺去了。
蕭雨笙就站在衣櫃前挑選衣服,他衣服也不少,剛好換季了,他也要換衣服了。
雖然他不出門,隻是在訓練室開直播跟粉絲互動,但是他也要把自己收拾的好一點,不能邋裡邋遢的去直播。
蕭雨笙視線一轉,看到了鏡子裡頭發亂糟糟的自己,果斷拿起桌上的梳子把頭發梳順整理了一下,确定發型沒問題之後蕭雨笙又去找衣服去了。
找好了衣服後蕭雨笙就開始慢悠悠的換衣服,坐在床上脫褲子的時候蕭雨笙才發現,他的膝蓋上莫名多了一塊淤青;
蕭雨笙看着自己膝蓋上的淤青手中的動作一頓,看着那快淤青陷入了回憶。
他什麼時候磕到的嗎?他怎麼不知道,而且這麼大一塊淤青,他磕到了總能感覺到痛吧?但是他記憶裡好像沒有跟這塊淤青相關的東西。
蕭雨笙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他昨天洗澡的時候都沒看見有這塊淤青,怎麼睡一覺就有了?
難不成這是他在夢裡磕到的?
蕭雨笙還是沒管了,穿上褲子套上外套就去洗漱了。
完事了蕭雨笙就自顧自的去樓下吃飯,他昨天晚上睡的挺香的,今天自然就起的早點,在他看來他這次也算是擺脫了失眠了。
蕭雨笙在樓下吃飯還沒吃多久宋羽辭就下來了,而且看宋羽辭今天的精神面貌,宋羽辭應該沒睡好,又或者沒睡夠。
宋羽辭下來的時候還在揉眼睛,淩晨那會兒被蕭雨笙吓了一跳,搞的他晚上沒睡好,黑眼圈都有了。
宋羽辭下來後看了眼蕭雨笙,招呼也沒打就準備去廚房拿早飯。
“沒睡好?”蕭雨笙的視線跟着宋羽辭,趁着宋羽辭還沒走太遠扯住宋羽辭的衣角把宋羽辭扯回來了。
宋羽辭被迫轉身接受來自蕭雨笙的審問:“沒有,隻是睡的太晚了。”
睡晚了個屁啊,他是幾乎沒睡,他一閉眼,腦子裡全是淩晨兩點從訓練室門口飄過去的紅影。
他雖然知道公寓不鬧鬼,那個紅影是蕭雨笙,但是就是因為這個紅影,讓他一晚上沒睡着覺。
蕭雨笙沒看出來什麼端倪,松了手讓宋羽辭走了,同時叮囑道:“以後早點睡,黑眼圈都出來了。”
“嗯。”宋羽辭應了一聲走了。
他能不能說關于蕭雨笙淩晨夢遊的事啊?
要不是淩晨那會兒蕭雨笙路過訓練室把他吓到了,他會一晚上不敢睡覺嗎?
他本來不怕鬼的,但是被吓到并且場面一直存在他的潛意識裡是他的本能,這是他無法克服的。
而且他總不能夢裡都是自己擡頭就撞鬼吧?
如果真要這樣的話他還是不要睡覺了。
宋羽辭去廚房端走了自己的那份早飯,然後跟蕭雨笙一起吃早飯。
今天溫舒銜沒起來,估計也是因為淩晨那會看着蕭雨笙夢遊去了吧,溫舒銜也是個冤的,蕭雨笙不找其他人偏偏就找了他;
要不是宋羽辭還沒睡宋羽辭肯定也不知道蕭雨笙會夢遊。
“莎莎今天怎麼這麼困?昨天偷跑出去了嗎?”坐在對面的蕭雨笙突然開口,打亂了宋羽辭心裡的碎碎念,回過神來回答蕭雨笙的問題。
“它昨天沒出去。”宋羽辭低頭吃着面,語氣平緩的說着。
他總不能真說蕭雨笙夢遊吧?他要是真敢說蕭雨笙應該會陷入沉默吧?
夢遊這種事,夢遊期間幹出來什麼都說不準,而且嚴重的甚至有概率跟别人發生關系,還是那種醒來什麼渾然不知的。
雖然概率很小,但也不是沒有。
蕭雨笙沒再問其他的,默默把碗裡的蔥花挑出來堆在一旁,然後繼續吃面,吃完了面就上樓去訓練室了。
他今天起得早,開播的早,晚上應該能早點下播去玩他的降智小遊戲。
宋羽辭還困的要命,他還在想要不要吃完了飯再去補個覺。
但是他也要直播,他上午不直播一天的時長可能都湊不夠。
沒辦法,他隻好吃完了飯去訓練室開直播。
蕭雨笙還在訓練室收拾自己的電競椅,他桌上還有幾個用莎莎的毛紮成的小布偶貓,花色都跟莎莎一樣。
莎莎畢竟是隻長毛貓,每次梳毛都能梳下來不少毛,蕭雨笙太無聊,就收集起來紮娃娃了,然後就紮了一堆縮小版的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