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洪向往常一樣出去,李如霜留在家裝病,她每天以淚洗面,每天晚上就在門口哭着假裝給孩子燒紙錢,呼喚孩子的名字,很快就博得村裡人同情。
白天沒事都往她家裡邊來安慰她。
花氏看到女兒這副模樣,也不敢讓自己繼續病着,老老實實吃藥,精神還不錯。
隻是看到女兒一夜之間跟瘋魔了一樣,她就十分心痛。
村民們都勸他們母女得想開。
每天林強都會過來看一回,他每一次來,聚在李如霜家裡的村民就立馬散開了。
林強又表面假裝安慰李如霜,之後就又走了。
白天不是他過來,就是馬紅棉過來。
來的目的都很簡單,就是讓她想開點,他們還年輕,還有機會要孩子,旁敲側擊乘洪的去處。
花氏說:“女婿在外省得工作呢,不然我們一家子吃什麼,念念這個事兒給他打擊不小,但總得活着啊。”
礙于李如霜如今有些瘋癫,林強也沒懷疑什麼,象征性安慰幾句後就走了。
花氏看着自己女兒這副模樣,心疼得不得了。
這樣的情況持續不到三天,就有人按耐不住了,有個村民過來的時候無意之間就說漏了嘴。
幾個村民聚在一起開始就着一定獻祭問題讨論起來。
“村裡現在孩子越來越少,我從沒見過山上有什麼怪物的。”
說話的是村裡的一個寡婦叫陳華珠,年輕的時候就當了寡婦沒有再婚,一個人拉扯女兒長大,前幾年女兒在出車禍去世,之後她也沉寂幾年。
不過現在她好像也是想開了,她一個人有房有地,女兒去世的時候得到了一筆不小的賠償,村裡誰她都敢怼。
林強她也不放過。
這幾天她每天都來看李如霜。
一連幾天見李如霜都是這副樣子,她看不下去了。
“珠姐,這可不興說。”旁邊的一個大姨趕緊制止,同時眼睛還瞟了一眼外頭。
“為啥不能說,你們見過嗎?”陳華珠不滿道,“也就你們還信,那天我就去了省城一趟回來你們就把孩子給送去了,怎麼不多等兩天。”
花氏低下頭不知道說什麼。
“他姥姥你也是的,我不都說了,不要信他們胡言亂語的,你見過那什麼佛妖嗎,那個廟你去過嗎?”
剛才制止陳華珠的大姨不說話了,良久她才悶悶道:“那山上邪門得很,女人陰氣重,都不讓上山。”
“這就奇怪在這裡了,就說明什麼都沒有啊,我女兒出車禍的前一天給我打電話了,說她發現有個孩子在她工作的外地看到了。”
這話一出來,其他人面面相觑,花氏更難受了。
而躺在房間床上的李如霜渾身激靈,還真是有蹊跷。
花氏哭着說:“隔壁村當年的事不是鬧得挺大的嗎,怎麼……”
“他姥姥,你就不懂了,天災人禍都有可能是人為的,你真是糊塗。”
陳華珠話音剛落,馬紅棉的聲音就傳進來了。
“哎喲,珠姨,王嬸你們都在呢。”
陳華珠一點不扭捏,白了她一眼直接起身就走了,另一位王嬸跟她寒暄了幾句也趕緊撤了。
花氏有些局促,她現在腦子亂的很,她不明白為啥都在說沒有什麼佛妖,那那些什麼血又怎麼解釋,監控裡根本沒看到有人進院子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