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時，劉玉華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熟睡的兒子。

"夫人，"丫鬟輕聲喚道，"老夫人來接小少爺了。"

劉玉華緊緊抱住兒子，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想起來了，那天。她沒能殺了母親，自然後來的什麼弑父弑夫殺子，也不過是一場幻夢。

真實發生的不過是母親冷冷的話：

"這事就這麼定了。等你出了月子，我就來接孩子。"

她哭得肝腸寸斷也不曾回轉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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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華坐在梳妝台前，仔細地描畫着眉毛。銅鏡中的女子眉目如畫，膚若凝脂，任誰看了都要贊一聲美人。她知道，李老爺最喜歡她這副模樣。

"夫人，"丫鬟輕聲提醒，"老爺快回來了。"

劉玉華點點頭，起身整理衣裙。她選了一件淡紫色的羅裙，襯得她愈發溫婉動人。剛走到前廳，就聽見李老爺的腳步聲。

"玉華，"李老爺笑着走進來，"今日可好？"

劉玉華福了福身："托老爺的福，一切都好。"

李老爺伸手攬過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今晚來我房裡。"

劉玉華強忍着不适，柔聲應道："是，老爺。"

晚膳時，李老爺興緻頗高，多飲了幾杯。劉玉華在一旁伺候，為他布菜斟酒。李老爺偶爾誇她兩句，她便露出羞澀的笑容。

"玉華啊，"李老爺醉眼朦胧地看着她，"你可真是我的賢内助。"

劉玉華低下頭，掩去眼中的苦澀。她知道，在李老爺眼中，她不過是個漂亮的擺件，一個聽話的玩物。他需要的，隻是一個能為他操持家務、生兒育女的妻子，至于她的想法、她的感受，從來都不重要。

夜深人靜時，劉玉華躺在李老爺身邊，聽着他均勻的鼾聲，淚水無聲地滑落。她多想逃離這個牢籠，可是她沒有勇氣，也沒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