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瞧着沈昭霖歪頭說。
“是你啊?”
另一個人重複着對方的動作。
“嗯?”
沈昭霖也學着她們疑惑着歪頭。
正當三人還在繼續重複這組動作時,金發女從大門處走出,眼瞧着像是在聚會的三個人,撚起嗓子朝沈昭霖貼了過來。
“哥哥,喜歡多人運動啊?看看我怎麼樣呢?”說着就要用自己的胸部去蹭沈昭霖的胳膊“我肯定比她們好,我□□特不錯,用過的都說好。”
這些話聽的沈昭霖起雞皮疙瘩。
“不要臉。”
“就是就是。”
“就知道靠男人。”
“就是就是。”
兩姐妹在那裡一唱一和嘲諷着金發女,金發女也來氣了松開抓着沈昭霖的手,趾高氣昂的用食指指着兩姐妹。
“那怎麼了?你們還沒有這個資本呢?你們就是嫉妒,我才不上當!”
越說金發女越自豪,兩姐妹聽着怪無語的,為了不讓自己的耳朵受到污染,兩人牽着小手就離開了。現在的局面就變成了沈昭霖一個人面對這個難纏的女人,那兩人走後金發女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沈昭霖身上。
金發女扭扭捏捏的
“哥哥,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呀?”
那嬌柔做作的姿态,搞得沈昭霖還以為她身上長蛆蟲呢。但是信息還沒有了解,隻好先搪塞過去。
“等會再說,我們先到處走走?”
“哎呀,哥哥想去哪嘛,還想玩野戰,真是讨厭呢!”
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捂住臉害羞的低下頭。
“真是的,不過要不是哥哥你這麼帥,我才不滿足你呢!”
在她害羞低頭的時候,沈昭霖已經悄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再聽下去,都要感覺自己耳朵髒了。金發女自言自語半天,發現沒有人回應她,擡頭一看四周已經空無一人,氣的在原地跺腳。
而這邊的沈昭霖已經跑着到了一處走廊,沿着這條路走下去到達了大廳,空間很大,有着私人的小教堂,由彩色玻璃拼成的神像靜靜的待在窗戶上,圓形的中殿、拱形的頂以及豐富的裝飾品。而另外一邊則是宴會廳,兩者由一個拱門隔絕,内部布置了壁爐和裝飾性的挂毯和壁畫。
想着剛好也走累了,就癱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沙發内填充的也是鵝絨,坐上去十分柔軟,在沈昭霖的對面坐着西裝男。
對方率先開口。
“遊戲昨晚就已經開始了,你是知道的對嗎?”
他的語氣帶着審問的意味,對此沈昭霖感覺很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
對方似乎并沒有想到沈昭霖會否認的如此幹脆,顯得有些錯愕。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個質問來的奇奇怪怪,沈昭霖覺得好笑,從前面的茶幾上端起一杯茶,吹去茶表面的熱氣,飲下一口。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況且我就算是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西裝男沉默了,沈昭霖感覺和這種人說這一大段話就是浪費口水,便繼續飲茶了。
“雙胞胎裡面有一個是狼,小心被盯上。”
喝茶的沈昭霖被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給整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你有什麼理由讓我信你呢?”
“信不信随你。”
說完這句話西裝男就離開了大廳,沈昭霖看着他離去的背影。
難不成他是預言家?肯定不是,如果是答案怎麼會這麼不确定,但他肯定是神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