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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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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呢?”

葉夷簡一怔,當即就明白封令铎口中的這個“她”指的是誰。

切~還真以為這人斷情絕愛心如止水,結果還是猴子戴面具——裝給人看的。

身旁投來頗具壓迫感的眼神,葉夷簡收起腹诽,回到,“我到底還頂了個欽差的身份,他們再怎麼也得給我幾分薄面不是?再說了。”

葉夷簡道:“你那姚師傅人厲害着呢,在我之前就派人去請了薛清,薛清你還記得吧?就是初來嘉禾之時,我們一起見過的那個皇商。陳方平說的那批來路不明的木柴和泥料,其實全是薛清貸給她的。”

“什麼?”封令铎愕然,“薛清為什麼幫她?”

“這我怎麼知道?”葉夷簡瞪眼胡謅,“許就是姚師傅貌美如花、人見人愛,招人喜歡咯!”

果然,封令铎聞言,臉色霎時又黑了三分。

扳回一局,葉夷簡暗爽,假惺惺寬慰封令铎道:“你放心吧,明日升堂他們不會對姚師傅怎麼樣的。”

他看了看天,又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梅幽巷,我從今天起要住到官驿去了,你自己小心點。”

眼前之人卻一副并不領情的模樣,兀自撩簾下了車,翻身上馬。

葉夷簡這人雖然嘴欠,但他方才有一句沒有說錯——他封令铎出生将門,天資聰穎,弱冠之年入仕為官,不過四載便是出将入相。他的人生除了幼時祖父遭人陷害家道中落,可以說事事順意,前途無量。而今他竟為着個十兩銀子買來的女人生氣,真是活回去了。

一個女人而已,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今日的失态,隻是因為他的驕傲和尊嚴受到了挑戰,僅此而已。

他倒要看看,若是沒了他,姚月娥到底會把自己弄成個什麼樣子。她會哭着回到他身邊,祈求他的憐憫。到時候,他一定變本加厲地還回去。

思及此,封令铎夾緊馬腹,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

次日巳時一刻,嘉禾縣的衙門再次升堂了。

許是因着昨日鬧出的動靜太大,今日的堂審圍觀百姓隻多不少,還有好些人是聞訊專程從鄰縣趕來聽審的。

正對公堂的儀門外,一排漆木栅欄将人群隔開。随着衙役的唱報,葉夷簡、徐知縣、還有建州府王知州一同從屏風後行了出來。

今日縣衙升堂,葉夷簡雖官職最大,但同王知州一樣,隻能旁聽,徐縣令恭敬地派人搬了兩張圈椅過來。

葉夷簡與王知州相互延手緻意,撩袍坐下了。他回頭,卻見一名身着布衣的小吏手捧盤托,奉茶而來。

他垂眸一看,發現是清溪縣産的烏龍茶,而葉夷簡喝茶喜香,隻喝花茶。可沒等他推辭,那名小吏隻快速将那茶盞一端,露出茶船和杯底間的一枚帝王綠翡翠玉佩。

葉夷簡當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昨日他将姚月娥送去蘭苑之後,便大張旗鼓地下榻了官驿,再然後,他雖半夜喬裝從官驿去找了封令铎,但并沒為了姚月娥再做些什麼。

故而徐縣令和王知州大約也是從中猜出幾分他的用意,今日用了個誰也料想不到的方式試探。倘若他不接受,叫小吏換茶就是。

葉夷簡心領神會地微挑唇角,示意小吏将茶水放下了。

一切就緒,姚月娥和陳方平兩名原被告便被帶到了堂前。

徐縣令知道,姚月娥女扮男裝敗壞風紀的事沒有證據,如今便順水推舟地送了個人情,稱昨日那名證人已向官府自首說謊。

一聲令下,那人被衙役帶上來認罪畫押,押去堂下挨闆子了。

而姚月娥訴陳方平監守自盜、故意構陷之事,徐縣令命人當堂按姚月娥所求,查閱了甲方的賬本和屋契、租契,證明這些店鋪乃甲方獨自所有,與陳方平沒有絲毫關系。

姚月娥初聞時不信,但不過多時便平靜下來,大約是想通了這裡面的門路。

既然陳方平串通了官府,那麼由官府出面重新做一份契書根本不是難事,雖然紙張是新的、日期是假的,但隻要蓋在上面的官印是真的,那除了經手人,便沒人能說這份契書是假的。

而關于山匪一事,縣衙也改口稱此番确為意外突發,根據契書約定,應當予以姚月娥責任減免,不必承擔違約責任賠償。

案件至此,也算是各打五十大闆,拿出了息事甯人的态度。

徐縣令将手中案卷擱于公案,恬不知恥地問姚月娥對這樣的判決結果是否滿意。

姚月娥心中不忿,但現實難以扭轉,隻能悻悻地閉口不言。

徐縣令有些尴尬地笑一聲,偷瞄一眼坐在堂下旁聽的葉夷簡,見他沒有異議,便大膽将驚堂木一拍,宣布案件就此了結。

就在此時,一時安靜旁聽的王知州卻突然問姚月娥道:“聽原告說,你的窯上新購置了一批原料,卻又拿不出購買憑證,可有此事啊?”

話落,倒是葉夷簡被問得一愣。

按照大昭的律法,木料砍伐買賣需要官府出具的許可,而相應的商業行為又涉及州府稅收,确實是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問題。

王知州此時将這個問題抛出來,若是姚月娥沒有準備,偷伐官木證據确鑿;若姚月娥有所準備,對方正好借此機會探探她的底細和後台,知己知彼,可謂是穩賺不賠。

隻是,他們大約如何都不會想到,那個借給姚月娥原料的人不是别人,而是……

“是在下。”

不待姚月娥回答,一位氣質卓越的公子便從人群中緩行而出——青衣緩帶、芝蘭玉樹,真真的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衆人不識此人,一時滿堂寂然。

他卻不疾不徐地上前,對堂上幾位官員拱手拜道:“在下上京薛氏,單名一個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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